将军不下堂(卢风赵寒衣)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将军不下堂最新章节列表
《将军不下堂》是作者 “梦妆”的倾心著作,卢风赵寒衣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嗷呜……”“咕咕咕咕………”深夜的郊外还是有几分阴森的,卢风和寒灼坐在点燃的篝火旁,仰头还能看到闪烁着星辰的夜空今晚的月亮有些朦胧,卢风端详着手中拿着的一片枫叶,香芝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楚然在车辕上靠坐着休息“寒灼,你说我那父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寂静的夜空,卢风的声音清楚的传入寒灼耳中“不知道”“呵呵呵…也是,你怎么会知道?你连京城都没来过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呢?”寒灼挺直身板一动......

第4章 反应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晚上,卢修在院中修剪树枝,他的院子灯火通明,可仅仅只有老何一个仆人伺候。
“咔擦,咔擦……”
院中只有剪刀修剪树枝的声音,静谧的有些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卢修停下了动作,老何赶紧接过他手中的剪刀,递给卢修一块帕子。
卢修擦了擦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老何,卢风那里怎么样了?”
老何那布满皱纹的脸毫无表情,他说道:“小少爷将大老爷安排的所有人赶了出去,三夫人去看望他,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也出了小院。”
“呵呵…”卢修轻笑道:“这次他回来恐怕不会善了,希望不要闹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吧!”
“小少爷看着不像是不懂事的人,也许除了心中的气就会罢手了。”
“那我就等着看他怎么出气了,哈哈哈哈………”
卢家这么多年被卢章弄的有些乌烟瘴气了,也该好好清肃一番了。
卢章脸色铁青的回到书房,温游和方程二人看着卢章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绣娘带着账本来到书房,看到站在门口的方程就知道大老爷又生气了,她鼓起勇气来到书房门口。
“绣娘,你有什么事吗?老爷这会儿有些生气,要不……”方程好歹在卢章面前伺候了不少年,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气,自己受气没关系,但绣娘是夫人面前的人,他不想得罪。
绣娘扬起笑容说道:“这次是夫人让我过来的,有重要的事情。”
方程犹豫了一下:“那我先进去禀告老爷一声。”
“好。”
方程硬着头皮来到书房,被卢章瞪了一眼,他缩了缩脖子。
“老爷,夫人跟前的绣娘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
卢章本想挥退绣娘他们,可想了想还是让方程带绣娘他们进来了,温游如同隐形人一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绣娘带着人站在书房里,卢章愣了一下。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回禀老爷,夫人身体不适,让奴婢将卢府账册送来这里,夫人说老爷既然深谙后宅之事,那以后就由您亲自管理后宅了。”
卢章恼羞成怒,红着一张脸看着绣娘他们:“滚…都给我滚……”
绣娘看着卢章这副样子,心里不屑,她此刻丝毫不害怕卢章做什么,继续说道:“夫人说了,老爷如果不管,那账册就交给老太爷,反正夫人是不想再管这些事了,还有,明日夫人就会回娘家暂住,老爷您不必去找夫人了。”
绣娘吩咐人将账册放在书桌上就离开了,走出书房,虽然她一身冷汗,可突然觉得原来卢恒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温游和方程对视一眼,二人赶紧来到门外,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啊…混蛋……”
“砰…”
卢章在书房里发泄着,书籍,茶杯,能扔的他都扔了,没一会儿书房一片狼藉。
温游看着方程,要不要去劝劝?
方程耸耸肩,这会儿去看不是找骂吗?等他发泄完就没事了。
两人跟随卢章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如何躲过被骂,这个时候还是让他自己静静吧!
卢羽回去后,夫人田紫音帮他脱下外套,二人屏退婢女,坐在房中说着话。
田紫音是商人之女,出身商户从小熟读各种典籍,虽说长相普通,可蕙质兰心,是卢羽的贤内助。
“老爷,老爷子叫你们去有什么事吗?”
“还不是老大做的那事,竟然将卢风安排在那里,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卢羽话里话外逗看不起卢章,连大哥也不愿意叫。
这些年,老大变着法的从他们夫妻手里拿了不少钱,两个弟媳的嫁妆他也惦记,幸好他们没让他得逞,可老三就惨了,恐怕云清的嫁妆早就被他挥霍完了。
“恐怕又是缺钱了,想要从三弟媳那里要些钱。”田紫音也很无奈,卢章真的有些过分了。
“我看卢风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老大怎么跌倒吧!”卢羽有些幸灾乐祸:“对了,你让流光夫妻二人对卢风客气点。”
流光是卢羽的儿子卢琼的字,卢羽只有卢琼和卢薇两个孩子。
卢琼的夫人叫做段莘,两人成婚几年了,生了个女儿叫做卢庚,小名七七。
卢薇嫁给了大理寺卿齐朗,二人夫妻恩爱,齐朗父母开明也不会磋磨儿媳,两人还有一个儿子齐勉。
卢琼现在是一名柬官,平时早出晚归的很少和卢章他们见面,更何况有卢羽他们帮忙,卢章也不敢欺负小辈。
“放心吧,流光他们从不会当什么墙头草,我会叮嘱他们的。”
“嗯,你记着就行。”
夫妻二人聊了一会儿就睡下了。
卢章的儿子卢渊和卢慷在得知卢风进府后,就聚在一起,商议此事。
卢渊已经是而立之年,卢慷小他四岁,二人已经步入官场。
“大哥,父亲如此安排,三叔那里会不会有意见啊?”卢慷皮肤白皙,嘴角没有一丝胡须,白白净净的看着柔弱不堪。
“三叔什么时候有过意见啊?”卢渊对于卢恒有些轻视,身为男子却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儿任由别人欺负不敢还手,真够软弱的:“你只要记得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三叔他们都要有足够的尊重就行了。”
卢渊已经续起了胡须,他喜欢谋定而后动,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的心思没有人能猜的透。
虽然看不起卢恒对待妻儿的方式,可卢恒对他们这些子侄辈真的没话说。
“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卢风啊?”
“再过几天再说吧,看看他是个什么态度。”
“知道了。”
卢风的大哥卢乾回家很晚,回到房间本想赶紧休息,可没想到自己的夫人谢凝还没睡,在等着自己。
烛火随风晃动,房间里有些晦暗不明,卢乾躺在床上搂着谢凝。
“夫君,今日大伯将小弟安排在……后来父亲他们被老太爷叫走了,母亲去看望小弟,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出来了,眼眶都红了。”
卢乾本来还昏昏欲睡,可听到这些,心里气得不行。
“到底怎么回事?母亲被卢风气着了吗?”
卢乾不在乎卢恒受没受委屈,他最担心母亲被人欺负,这些年,要不是母亲护着他们,恐怕他们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好。
“小弟将大伯送的下人全部赶走了,之后和母亲单独谈了一会儿,然后就…”谢凝知道卢乾的想法,她其实也很尊重云清,能遇到这么好的婆母,她其实很幸运。
“知道了,我明天去看看,你也多安慰一下母亲,别让她生气。”
“好。”
卢乾皱着眉头转转反侧好不容易才睡着,最近他很忙,回到家早就天黑了,没办法照顾母亲,听说这事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卢乾和卢风并没有什么感情,卢风出生没多久就被送走了,这次卢风回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勇毅公府,赵寒衣回府后,就被赵承叫到了祠堂,祖孙二人面对令牌跪在蒲团上久久无语。
灵牌上的那些人都是赵家为国战死的人,不仅有赵家人还有和赵承当年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们。
祠堂里充满压抑,那些逝去的人仿佛在盯着赵承他们。
“寒衣,这次回来就休息一段时间吧,和卢风那小子成婚后先别去军队了。”赵承佝偻着身躯,声音沙哑的说道。
赵家只剩下赵寒衣他们两个了,赵寿是没指望了,只有靠赵寒衣了。
“祖父……”
赵寒衣低着头,眼神黯然。
“祖父知道委屈你了,可你年纪也不小了,卢家需要传承,只有你成亲赵家才不会断了传承。”赵承挣扎着站起身。
赵寒衣赶紧扶着赵承,祖孙二人坐在祠堂的椅子上。
“祖父,我知道,我会嫁给他的。”
回到家里,赵寒衣还戴着面具,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在逃避什么吧!
“把面具摘了吧,你额头的伤疤不影响什么的,卢风那小子总不会因为那个不娶你,总要面对的。”
“祖父,你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赵寒衣摸着脸上冰冷的面具。
“再怎么惦记,你们也不可能了,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赵寒衣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苦笑着。
终于,她要嫁人了,从此真的要忘记了,忘记那个人了!
“祖父,即便成婚我也会照顾好大哥的,您放心,我不会和以前一样任性了,我的责任我会承担的。”
“嗯,收拾收拾赶紧休息吧。”
“好。”
赵承走出祠堂,被管家赵宏扶着往房间里走去,经历了这么多,他的身躯渐渐变得不那么高大,他撑死的那片天再也无法保护赵家了。
赵寒衣眼含泪光看着赵承远去,她缓缓摘下面具,面具下那惨白的脸被额头上那狰狞的伤疤衬得怪异,虽然她长的很漂亮。
“小姐,该休息了。”候在一旁的浅薇走了出来,提醒着赵寒衣。
“嗯。”
赵寒衣走在前边,浅薇跟在后边,二人不急不缓的来到房间,轻洛早就准备好洗漱的水,等着赵寒衣。
赵寒衣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她伸直双手,轻洛二人帮她脱掉外边的衣服露出白色的亵衣,她的身后有一条长长的血痕。
“小姐,又出血了,我赶紧给你上点药吧!”轻洛担忧的看着赵寒衣。
这次他们为了追查军械被换案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阻力,他们在一次打斗中,赵寒衣被无意间砍了一刀,为了不影响回程,就一直忍着。
浅薇帮赵寒衣脱掉亵衣的时候,看到鲜血已经浸染了她整个后背,她看了眼轻洛,二人匆忙帮她擦拭伤口换药。
“小姐,你这伤口要不是为了赶路早就好了,又崩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愈合。”
“一会儿我们帮您擦擦身体,你今晚好好休息……”
“就是,你这伤口………”
轻洛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叮嘱着赵寒衣,可她并没有听,反而在发呆。
深夜,郊外破庙。
一个戴着草帽用黑色披风包裹自己的男人面前跪着一个穿着黑色夜行服的男人。
“大人,出事了,石凯被抓了。”
“知道了。”
“反正他也不知道什么重要事,你将和他认识的人都处理了,把屁股擦干净,别留给他们线索。”
“是。”
戴着草帽的男人问道:“赵寒衣那里怎么样了?”
“已经回府,上交了兵权,等着成婚。”
“趁着他们没时间关注,你们赶紧行动,不要让人抓到把柄。”
“是。”
一阵风吹过,两人消失在了原地,破庙还是破庙,只不过原本住在那里的小乞丐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夜幕笼罩下的燕京如同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充满了危险和神秘,风平浪静下隐藏着各种阴谋算计。
皇宫,一处种满兰花的宫殿,一个布衣打扮的女子弯着腰查看着兰花的情况,她双眸似水好似能看透一切,皮肤白里透红,十指修长,脸上总是露出淡淡的笑容,亲和又温柔。
“公主,夜深了,该歇息了。”
从宫殿一角走出一个三四十岁的嬷嬷,慈爱的看着女子。
“知道了,嬷嬷。”
这女子是当朝长公主司马若兰,从小喜好诗书,这满园兰花是她从小养的,品种多样,她身边的宫女也是以兰花命名的。
杜嬷嬷是看着司马若兰长大的,一辈子无儿无女,早就把司马若兰当做自己的女儿了,她关切的说道:“以后别弄的这么晚了,有墨兰他们在你何必操心?身体为重。”
杜嬷嬷帮司马若兰擦了擦手,等在一旁的墨兰接过手帕,带着手下的两个宫女宝轮和白荷将兰花归置好。
“走吧,回去休息。”司马若兰在杜嬷嬷无声控诉下只能不甘心的回去。
两人回到寝室,杜嬷嬷服侍着司马若兰,沐浴过后,她帮司马若兰擦着头发。
司马若兰透过铜镜看着杜嬷嬷,心里满是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