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入明径(梦入明径)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梦入明径)梦入明径最新章节列表

古代言情小说《梦入明径》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朝今野”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荣静徽沈梦泽,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北疆战场上的雪还是吹到了西京城,这是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新雪覆沃土,落白压在松柏枝上有些微微弯曲,寒鸦又停在上面,寂寂不出声寒霜夹着凛风,把乌云遮住了温阳男人被铁链五花大绑拴在钢床上,身上那点儿破烂麻布粗衣被长鞭抽得成一堆碎布条,堪堪能蔽体,身上近乎被鲜血染透变得血迹斑驳,皮肉粘在布料上,轻轻一呼吸都能感受到撕扯的疼痛他倒在铜柱上喘粗气一双眼睛浑浊的像黄泥水,还仍不死心盯着对面的人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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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梦入明径 作者:朝今野 角色:荣静徽沈梦泽 热门网文大神“朝今野”的新书《梦入明径》墙裂推荐给大家阅读。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你,你想干什么。”“滚出去!”荣静徽站在牢门外,灯火将她照得通亮,偏偏只有牢笼中是黯淡无光,像看着死人一样看着李恪。李恪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更加撕心裂肺。“滚啊,你滚哪!你敢!官家不会放过你!”“荣静徽,你你要干什么!”“背信弃义!背信弃义!”他的瞳孔张大,对面人的阴影无限放大,一步步逼近,而刽子... 梦入明径

第8章 冒犯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狱卒刚刚将李恪暴揍了一顿,痛痛快快地吃酒去了,李恪靠着墙根,蓬头垢面,鼻尖倔强的喘着粗气,口腔里又漫上一股血腥味儿,眼皮被揍肿了,耷拉着,一双失神的眼睛聚不了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铁门的大锁被人打开了,他半眯着眼尝试看清那人是谁,不过也好认,女子握着火把,满头翠羽被火光映射地更有华光,打扮的光鲜亮丽,不是荣静徽还能是谁。

李恪现在不是怒火滔天,他看着荣静徽带上一副微笑,心里咚咚直打鼓,一种莫名的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

荣静徽身后跟着刽子手,掏出刀包,齐备的刀具一览无余,李恪深知这些刀具的作用,他害怕地想尖叫,但却嗓子嘶哑如鸦,他腿脚无助乱蹬,就连脚底的稻草都扬在他脸上,脸上的表情防线终于垮了,因为惊惧而扭曲着。

“你,你想干什么。”

“滚出去!”

荣静徽站在牢门外,灯火将她照得通亮,偏偏只有牢笼中是黯淡无光,像看着死人一样看着李恪。

李恪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更加撕心裂肺。

“滚啊,你滚哪!你敢!官家不会放过你!”

“荣静徽,你你要干什么!”

“背信弃义!背信弃义!”

他的瞳孔张大,对面人的阴影无限放大,一步步逼近,而刽子手里的那把锋刃成了最催命的符咒,周遭那些黑暗,像是人的冤魂似的交织在一起,蓦地将他吞噬干净。

“啊!!!”

荣静徽对着刽子手伸出一只手,递过一个沉甸甸的锦囊。可能刚才不小心被血给溅到了,眉下有三滴很小的血珠。她面不改色道:“小大人有劳了,这点子心意是我请大人喝茶的。”

刽子手诶了一声,一手的血胡乱地在褐衣上擦了擦,恭敬地接过来,手还几不可见的抖着。

只不过那一双手的血污还是脏了锦囊上漂亮的刺绣,他低头哈腰道:“多谢郡主体恤,您放心,干咱们这行的别的不讲,就一个安分,您尽管放心。”

“这是什么声音?”

齐佑宁看到沈梦泽的一刻心都快停了,他不是刚走?怎么又折返了回来?

沈梦泽一进门便看向远处的牢房,一阵阵惨叫听的人头皮发麻。

“殿下,李贼已经招供,按官家的意思该斩草除根。”齐佑宁心慌得厉害,荣静徽就在牢房里,万一此时沈梦泽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听这声音如此惨烈,齐大人真的没有动用私刑?”沈梦泽目不转睛道。

齐佑宁倏地回道:“没有。”

“那本殿便进去瞧瞧。”语罢,沈梦泽便大踏步朝着牢房而去,蜿蜒幽曲的几丈远,在齐佑宁心中沈梦泽一步一步脚步声都踩在了他心上。

循着惨叫由远及近,沈梦泽见到押着李恪的牢门上铁链被人打开,厚重的铁锁被别在一边,他正要解开心中的谜题时,还没看清楚什么,一道身影已经慌张地扑进了他怀里。

他先闻到一股香味,没有那般厚重,像是女子乌发间的清香。他愣住了一瞬,低头一瞧却发现这身影竟是个姑娘,惊慌失措地胡乱往外闯,手还紧紧抱着他的腰,脑袋拼命往他怀里拱。

齐佑宁紧紧跟在沈梦泽后面,看见这一刻不由得惊住,荣静徽像是看见了鬼似的,吓得花容失色,什么也顾不得只晓得要离开这儿。

沈梦泽反应过来,强行掰开她手,粗暴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推拒了出去,荣静徽被摔得骨头都由里而外地疼,咬着牙在墙角捂着肩膀慢慢蹲下来。

沈梦泽拍了拍身上,荣静徽方才方寸大乱,连他的官服领口都扯出一个口子。

“敏安。”齐佑宁忙过去蹲下身去扶她,“可有大碍?”

荣静徽的脸被阴影遮住,她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齐佑宁的手背。

齐佑宁心领神会,对沈梦泽道:“殿下恕罪,她不是故意的,敏安刚刚来刑部找下官,正巧看到李恪画押,不晓得里面正在行刑,她也是被吓到了。”

沈梦泽在灯影下才看见缩在齐佑宁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子,正是顾子破给他指了一指那个“很美”的姑娘,荣远的女儿荣静徽。

见她珠钗散乱,脸色也有些苍白,可知道是真的被吓得狠了,不过好在荣静徽还是有理智的,扶着墙面起身,估计想到刚才的行径,也不好意思看沈梦泽,脸色苍白道:“是我失仪了,世子殿下恕我冒犯之罪。”

他挑起一个讽刺的笑容:“郡主身娇肉贵不在后宫好好待着,跑来御史台狱?”

“是我唐突,殿下和表哥一定还有事,那,那敏安还是先回去的好。”荣静徽可谓是落荒而逃,留的齐佑宁和沈梦泽面面相觑。

“郡主出来了。”霏雨和晴雪一直在外面候着,上前去看着荣静徽行履步态有些踉跄,忙道“郡主怎么了,难道李恪又出了什么事?”

荣静徽手心里还是冷汗,她回头看了一眼牢门,沈梦泽一定是发现端倪了才会半道折返,将她打得措手不及,她紧紧抿着唇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不过好在沈梦泽就算能抓到她的把柄,也不会有证据。

幸好,证据就在沈梦泽来之前让她销毁掉了。

李恪死了。

齐佑宁在门外听着他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直至消失不见,微微叹气,他也算是给他的小姑报仇了,他爹口头一时念着这件事,要是他爹现在就知道,估计会拍案直呼痛快。

他指挥两个狱卒进去把尸体抬出来,两个狱卒一进去惊呼一声,齐佑宁不禁靠近一看。

他眼眸慢慢睁大,指尖都有些抖。

李恪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珠往外凸,眼里最后一点光也是恐惧和遗恨,肚子上剖了好大一个口子,肠子肚子流了一地,身上的刀口大概有上百刀,寸寸避过要害,成了血窟窿,汩汩往外流着鲜血。极其浓烈的血腥味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淹没了这片地牢,周围的死刑犯在各自的牢中跌坐在地,嘴巴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

……

沈梦泽快马出宫,却没有直接打道回靖王府,来到了西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整齐宽阔大道旁皆是高阁华丽的店铺酒肆,长街上摩肩接踵,商人小贩沿街叫卖,人群声嚣。

沈梦泽扔了马缰,将马交于下人,大步流星迈入了一家盛锦华丽的酒楼。

春风里。

西京城最大的酒楼,里面的客人非贵即富,到处的达官贵人云集的地方,雅间客房一应俱全,装潢却是一派江南风格,风竹香兰伴筝声,高高云台上玉女广袖翩翩舞,粉衣联袂,带起一阵香粉味。

掌柜是位花信年华的娇媚女子,名叫丽娘。瞧见来人,便嬉笑迎上去,算盘也甩给别人,只顾着对这位爷玩闹着说:“我说今日一早西窗台那只万年不会叫的喜鹊今儿怎么突然开喉了,原来是贵客来了。”

她递上杯酒水,怀里揣着个暖和的汤婆:“贵客今日还是要朝南的雅间?奴家这就给您安排上。”

沈梦泽轻笑一声,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牙齿:“记得要能看到最好的风景。”

语罢,丽娘怀中多了个金元宝,看着她的财神爷,丽娘喜笑颜开爽快着说:“得嘞,那您请上楼稍坐。”

她美滋滋吩咐人给他端些小食来,沈梦泽轻车熟路上了四楼,里面已赫然多了两位少年。

其中一位见到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来,笑着过来与他击掌:“世子殿下,为了给你接风洗尘我可是求着丽娘求了好久才订到了这么一间雅室,阔别两个月,怎么样,北疆那里好不好玩?怎么瞧着你好像是被寒风吹傻了一样。”

赵兰蕴是沈梦泽的发小,赵侯爷家的小公子,他前个把月才回的西京,又成了在朱雀大街整天招猫逗狗的风流浪荡子,从小闯的祸事不是赵侯爷给他收拾的,就是沈梦泽和陆成泫给他兜的底,陆成泫在一旁坐着,明显要比赵兰蕴靠谱沉稳得多,他起身揪着赵兰蕴的衣领又给他拖回座位,赵兰蕴哇哇乱叫:“松开松开,我还要听听沈世子讲讲,他是怎么在战场上披荆斩棘的,你快松开。”

陆成泫请沈梦泽先坐下,沈梦泽刚一落座就在桌底下狠狠踩了一脚赵兰蕴,痛得他声音都变不对劲了:“靠,你踩我干嘛。”

“踩得就是你,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幼稚,无不无聊?”沈梦泽伸了个懒腰,丽娘的春风里绝对是西京中最富丽堂皇的酒楼,一般只有高门显贵的人家才来这里消遣,赵兰蕴冷哼一声,接着道:“是是是,你们二位少爷都是成熟稳重,怎么都这个年纪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赵兰蕴仗着自己长得好,摸了摸脸颊,带着炫耀的口吻:“前些天,我娘带着聘礼去方家了,说是要给我去下聘……和雪儿磨蹭这么多年也算是要有个结果了……”

陆成泫喝了一口酒,颇为头疼和沈梦泽说:“就前些日子的事,他们家就差敲锣打鼓叫西京城所有人家都知道了,方家的小姐本来就脸皮薄,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他上门耍流氓。他念叨好几天了,真是烦。”

“你烦什么。”赵兰蕴板着脸佯装严肃,“这不是明斟刚回来还不知道这事儿吗,作为兄弟,我这终身大事都定下来了,他还在关外打仗,如今得胜而归一定要请他一次好让他和我一起高兴的。”

“高兴是高兴,我真是谢谢你还记得兄弟我,可是我和成泫还单身一人,我出去一趟,回来你就定亲了,方家是答应了?什么时候成亲?”

赵兰蕴摆摆手:“我那个丈母娘非说雪儿年纪还小,亲事定下来了,想成亲估计还得再等几年。”

“年纪是小啊,才十六,你着什么急。”沈梦泽道。

“能不着急吗,之前为着当年你们家的事,当时咱们三个都出京历练了,也就这两年才回京,万一再过一阵子官家又让我们外派离京,我一走再好多年,雪儿万一等不及再他嫁了怎么办。”

陆成泫笑了一笑:“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们两个不是娃娃亲吗,整个西京谁人不知,就算你被公事耽搁了,也没有哪家敢再上门提亲。”

沈梦泽应道:“就算有,兄弟们也给你守着,保证你方家小姐跑不了。”

这话说到赵兰蕴心坎上了,他连忙斟了杯酒,笑得春风得意:“感谢感谢,感谢二位哥哥,什么话也别说了,都在这酒里了。”

赵兰蕴一饮而尽,沈梦泽和陆成泫对视一眼自觉好笑,摇了摇头也仰头全干,方才放下酒杯,厢房的门响起:“殿下,您交代的事属下查清了。”

陆成泫与赵兰蕴不明所以,沈梦泽提了提精神:“进来。”

顾子破早已等候许久,俯身一拜,说道:“殿下,那位姑娘是……是……”

“荣静徽?”沈梦泽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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