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撑住,王妃娘娘不想当寡妇》鸡腿子团泥免费阅读,祁靖远,祁靖远年溪棠全文在线免费阅读

小说:王爷撑住,王妃娘娘不想当寡妇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鸡腿子团泥 简介:京城第一贵女年溪棠被一道圣旨赐给了晋王祁靖远做王妃,可祁靖远是出了名的体弱多病不受圣宠,为了能够婚后继续过上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年溪棠找到了祁靖远对他衷心地表示:王爷,请您活下去!祁靖远:我尽力…… 角色:祁靖远,祁靖远年溪棠 《王爷撑住,王妃娘娘不想当寡妇》第2章游湖免费阅读 年溪棠回到栖棠苑,有些郁闷地坐在梳妆台前,落...

小说:王爷撑住,王妃娘娘不想当寡妇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鸡腿子团泥 简介:京城第一贵女年溪棠被一道圣旨赐给了晋王祁靖远做王妃,可祁靖远是出了名的体弱多病不受圣宠,为了能够婚后继续过上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年溪棠找到了祁靖远对他衷心地表示:王爷,请您活下去!祁靖远:我尽力…… 角色:祁靖远,祁靖远年溪棠 王爷撑住,王妃娘娘不想当寡妇

《王爷撑住,王妃娘娘不想当寡妇》第2章 游湖免费阅读

年溪棠回到栖棠苑,有些郁闷地坐在梳妆台前,落秋跟元夏见状立即将凌琅阁买的妆品一一摆放在她眼前。

“大小姐,你看这桃花胭脂,粉质细腻,的确是上乘佳品。”落秋将胭脂盒打开,沾取细粉均匀点在年溪棠颊上,年溪棠瞬间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吸引住了目光,看上去确实气色好多了。

兴致一起来,三人把所有东西通通试了个遍,直到年溪棠觉得自己脸都要被擦掉一层皮才停了下来累瘫在贵妃榻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思索了一阵,“你们俩还记得我以前说过要找个怎样的夫君吗?”

“奴婢记得!”元夏一边给年溪棠扇扇子一边说,“小姐说要找个英俊帅气的!”

“晋王容貌堪比天上谪仙。”落秋替年溪棠捶着腿接话道。

“还说要他温柔知礼!”

“晋王谦和儒雅,性情温和。”

“希望夫家没有婆媳、妯娌矛盾!”

“淑妃娘娘去得早,长公主又是个好说话的,三皇子还未娶妻。”

“最好家里还有很多很多钱,富可敌国!养得起小姐!”

“这……”落秋沉默了,她家小姐还真不是一般人养得起的,若不是太傅府上人丁稀少就两位主子,老爷又不重物欲随着年溪棠挥霍,一般人家哪舍得这样花钱在女儿身上?晋王虽说是皇家子嗣,可他与圣上不和许久,想来也没有什么积蓄可用。

“罢了,”年溪棠挥了挥手从榻上坐起来,“如今还说这些有何用?就算是不愿意又如何?难道还能抗旨不成?”

“小姐是觉得晋王哪里不好吗?”元夏小心翼翼地问,她觉得小姐与王爷站在一起很是般配呢!

年溪棠叹气道,“我没觉得他哪里不好,我只是舍不得爹,他一人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如今我却要抛下他嫁去远方,我不忍见他孑然一身。”

落秋与元夏对视一眼没再说话,眼中也带了些对年府的不舍,年溪棠更是陷入了沉思。

这日傍晚,年溪棠与年松源在正厅一起用膳。雕花原木桌上是各式珍馐,可惜年松源食不知味,并没有吃多少。年溪棠夹了一筷子花蓝桂鱼给年松源,“爹,你有没有过续弦的想法?”

年松源被吓得呛着,“咳咳!咳!你什么意思?”

“有没有嘛?”年溪棠撒娇着问,不料年松源竟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你知道若娘的事了?”

“若娘?……是谁?”

年溪棠与年松源同时陷入沉默,率先反应过来的年溪棠将手中筷子砸在桌上,“好啊!你背着我找了个老相好却不告诉我!”

“爹不是怕你生气吗?”年松源小声嘟囔着,一副害怕的模样。

“我生什么气?气你前脚把我嫁出去后脚就迎进个美娇娘?”

“不是不是,”年松源连忙解释,“我跟若娘认识三年了。”所以不是把她嫁出去才找的。

只可惜年溪棠没听懂年松源的意思,一脸愤懑,“三年?你瞒了我三年!”

“爹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吗?”年松源头缩的越来越低,“怕你觉得爹辜负了你娘。”

年溪棠一下顿住,看着面前不知何时已生出白发的年松源有些心疼,“我娘走的时候我才三岁,如今都有些记不起来她的样貌,是爹辛辛苦苦把我养大,如今女儿即将嫁作他人妇,自然也希望爹身边能有个人照顾,如何会生气?”

“你的意思是?”年松源不敢相信地看着年溪棠。

“哪天把人带回来让我瞧瞧,别等我走了都还不认识。”

年松源连忙点头,见女儿并无不满都高兴地多吃了碗饭,年溪棠见了又气又欣慰。气的是年松源好像一点都没有舍不得她的样子,欣慰的是他身边总算能有个体己人。

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微凉,年溪棠披着一件薄薄的披风站在院子里,看着空中那轮弯月发呆。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让人应接不暇,年溪棠望见天上闪烁的星星,往后的她还会像星星一样耀眼吗?还是暗淡无光陨落在这片夜色之中?

落秋手持一盏提灯走了过来,“小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年溪棠回过神来,随着落秋转身进了屋,洗漱之后躺倒在自己的紫檀荷花纹床上,将心中的琐事放下渐渐进入梦乡。

大雨一连几日席卷京城,闷热的天气因着这场雨也凉爽了许多。雨停没多久,树上的苍翠绿叶都还挂着水滴,街上就又恢复了往常人来人往的热闹。

年溪棠昨日收到华霜游湖的邀约时心中还在疑惑,这人大雨天的叫她出去游湖是不是脑子有病,没想到今日雨便停了,于是本着看看华霜到底在搞什么鬼的想法出了府。

连着几天风吹雨打,月湖边的海棠花有不少都落在了湖里,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一片花海。感叹着华霜难得这么有品味的年溪棠顺着落秋元夏的手踏上了华霜订好的游船,没想到上船掀开那道幕帘一看,里面的人竟然是祁靖远?

年溪棠猛地将幕帘放下,自言自语“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于是再次掀开帘子,里面的人还是祁靖远,而且还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下意识地双手关上幕帘,年溪棠对身旁的落秋元夏道,“我是不是犯眼疾了?你们看里面也是祁靖远吗?”

落秋苦着一张脸回答,“小姐慎言,晋王在里头呢。”

年溪棠还在发懵,不死心地想难道华霜学了易容术?没想到幕帘被人从里拉开,年溪棠拉着幕帘的手一滑,重心不稳扑了过去。

身后是元夏在惊呼,但年溪棠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她靠在祁靖远的胸膛里只听见了杂乱无章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她的心跳还是祁靖远的,亦或是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小鹿乱撞。

盈盈一握的腰上覆着祁靖远的手,年溪棠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觉得腰上着火了似的烫,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咳嗽声,年溪棠才回过神连忙从祁靖远身上爬起来,又将人扶到方榻上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试图缓解他的不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年溪棠的嗓音听起来软软糯糯,令人不忍责怪,祁靖远喝了一口热茶,“没事,是我唐突了。”

落秋与元夏见两人无事,便也就退了出去守在幕帘外。

“你也是华霜约来这里游湖的吗?”年溪棠动作轻柔地坐到祁靖远对面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哪里不对劲又引起这位爷的咳嗽。

“华宸约我来的。”华宸就是华霜的哥哥了。

两人对视一眼,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来是华霜觉得两人上次见面有些尴尬,又专门设了个局来捉弄她。

“我就知道华霜没安好心!”年溪棠生气地想要拍桌,但一想到对面还有个体弱的只能尴尬地放下举在半空的手。

祁靖远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好笑,“知道她没安好心你还要来?”

年溪棠语塞,小声嘀咕“她也不是每次都不安好心来着……”

“上次她约我去普陀寺,还给我准备了宝马香车,马车上还有许多软枕跟我最爱吃的金蟹酥。”

“那你为何跟她好似有仇一样?”祁靖远不解地看着年溪棠。

年溪棠被盯得脸红,“因为她最喜欢捉弄我,开我玩笑。”

“或许这是她表达对你喜爱的方式?”祁靖远缓缓开口,好像一提起华霜小姑娘就有说不完的话。

年溪棠一听陷入了沉思,“不会吧?”

难道华霜喜欢女的?怪不得平日里见她跟其他男子以兄弟相称,年溪棠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然为什么一会儿对她很好一会儿捉弄她,不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嘛!

丝毫没有发现年溪棠想歪的祁靖远还在替她分析,“华小姐出生于武将世家,性格直爽,但不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年溪棠一边听一边点头,她觉得祁靖远说得太对了,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若你也试着对华小姐好一些?试着将她看作……”自己的姐妹。

祁靖远话没说完就被年溪棠打断,“不行不行,我可没有磨镜之癖,我如果对她好一点让她觉得自己有机会怎么办?”

祁靖远:?

“难怪她今天要把我们俩凑在一起,一定是想让我和你相处之后在你们之间做出选择!”年溪棠摇了摇头,“这傻孩子!”

祁靖远:……

年溪棠仰天长叹,“唉,红颜祸水啊!长得太好看了也没办法。”

祁靖远:……

年溪棠递给祁靖远一个同情的眼神,“想不到除了拒绝男人,我还有拒绝女人的一天。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给你一个交代。”

祁靖远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给我一个交代?”

“虽然你的未婚妻很受欢迎,但是最基本的礼义廉耻我还是懂的,你不必为此事感到苦恼。”年溪棠直直看向祁靖远,眼里满是真诚。

祁靖远忽的就有了捉弄她的心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白玉盏,“后日将军府要举行一场马球比赛,想来华小姐一定会邀请你去观赏。”

年溪棠一点就通,“我会和她好好说清楚的!”

祁靖远憋着笑,“但愿如此。”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有的没的,多半是年溪棠滔滔不绝地在说,祁靖远出声附和。

“时间不早了,该回了,”年溪棠挑起幕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回头对着祁靖远粲然一笑,“和你聊天还挺开心的,下次见啦!”

祁靖远对着面前如花的笑颜一愣,缓缓微笑,“年小姐慢走,恕不远送。”

年溪棠点了点头,巴不得祁靖远别送,要是吹了风不小心染上风寒就是她的罪过了。

祁靖远勾起的嘴角随着年溪棠的离开也悄无声息地松下,整个人看上去又是一片清冷孤寂,了无生机。

“王爷,咱们是不是也该回了?”一直守在外边的护卫刘韵开口问道。

祁靖远思索了一番,“去长姐那。”

“是。”

年溪棠看不出来,但他却不傻。华家一对儿女都一样,感情迟钝,绝不会做这种牵线的事,只有他的好姐姐,简直是天上月老下凡,一生致力于为京城的男男女女牵线搭桥。

见祁靖远亲自登门拜访,祁沁絮就知道自己安排的事情已经暴露了,直接过去好声好气地询问,“今天和弟妹相处的如何?”

祁靖远看她一眼,“不装了?”

“说什么呢,我可是通过华宸同意才借用他的章的,这就不叫装,叫合谋。”至于华霜,就当是她哥替她做主了。

“那小子当然听你的。”

“什么那小子,人家是你姐夫!”

祁靖远冷哼一声,“还没过门。”

“快了!”

祁靖远不想和她计较,转身准备走人,祁沁絮急忙问道,“不留下来吃饭了?”

“下次吧。”

祁沁絮撇了撇嘴有些不满,“亏我今天亲手做了金蟹酥。”

已经走至门外的祁靖远身形一顿,鬼使神差地去而复返,“咳咳,外面起风了。”

“那就留下来吃饭吧!”祁沁絮双眼一亮,立马叫人开始收拾。

祁靖远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留下来与她一起用膳。正膳还没上桌,祁靖远先夹了一块金蟹酥,这金蟹酥入口即化,蟹黄鲜味浓郁,吃后令人回味无穷,“这金蟹酥的确很好吃。”

难得被夸一次的祁沁絮有些飘飘然,大手一挥让人装了一大袋金蟹酥递给刘韵,对祁靖远道,“好吃你就多拿点回去吃。”

祁靖远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随后各色佳肴上桌,两人开始用晚膳。

饭后道别了祁沁絮,祁靖远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忽然想起那袋金蟹酥,便对外吩咐道,“把长姐给的那袋金蟹酥送去给年溪棠。”

刘韵应了一声,与车队分道扬镳,独自转身去了太傅府。

年溪棠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忽闻下人来报晋王送了东西过来,一旁的元夏有些疑惑,“什么东西这么晚了还要送过来?”

年溪棠接过油纸装的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个个色泽金亮的金蟹酥!

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放入口中,年溪棠幸福地双手托腮,惊叹道:“世上竟有如此美味的金蟹酥!”

金蟹酥不能长时间存放,否则就会变味,年溪棠将剩下的几块分给落秋与元夏一起吃之后,心里恍惚间觉得就凭这金蟹酥她也要嫁给祁靖远!

人生得有金蟹酥,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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