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弃女变团宠京祺小说,重生弃女变团宠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小说:重生弃女变团宠 作者:京祺 类型:现代言情 简介:身陷囚笼,汽油淋身,她含恨而亡。重生魂穿后,窝囊老公恶婆婆对她百般羞辱。且看她如何虐渣惩恶,扭转乾坤。 《重生弃女变团宠》免费阅读 一场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淹堵了整片街区的下水系统,一幢即将拆迁的废弃居民楼遭了殃,水管爆裂,马桶反水。密不透风的地下一层,瞬间成了蓄粪池,屋外雷雨交加暴雨如注,一阵轰隆雷鸣过后,整栋楼的电路系统瘫痪。地下一层的最...

小说:重生弃女变团宠 作者:京祺 类型:现代言情 简介:身陷囚笼,汽油淋身,她含恨而亡。重生魂穿后,窝囊老公恶婆婆对她百般羞辱。且看她如何虐渣惩恶,扭转乾坤。 重生弃女变团宠

《重生弃女变团宠》免费阅读

一场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淹堵了整片街区的下水系统,一幢即将拆迁的废弃居民楼遭了殃,水管爆裂,马桶反水。

密不透风的地下一层,瞬间成了蓄粪池,屋外雷雨交加暴雨如注,一阵轰隆雷鸣过后,整栋楼的电路系统瘫痪。

地下一层的最里侧,断断续续传来女人微弱的呼救声,“救救我!有人吗?救救我……”

沙哑的声响回荡在臭气熏天的漆黑空间内,锈迹斑斑的栏杆窗口下,一道本不应该出现的月光打在墙角。那里置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栏杆有两根手指粗,笼子里面,囚着一个脸色惨白,身子纤弱的女孩。

她无望的看着脚下的腥臭脏水,漫过脚腕,一点一点向上攀升。

这是她被囚禁在这里的第三天,三天未进食进水,身上伤痕累累,眼白布满淤血。

她被屋子里的臭气熏的反复作呕,可她连能反胃的食物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即将淹死在这污垢肮脏之中,外面的天却渐渐平缓下来,雷雨消逝,潮湿的凉风从头顶的栏杆窗口吹拂而进。

漫过脚腕的脏水,缓缓退去。

她松了口气,耳边却传来开门声,接着,是女人尖酸刻薄的责骂。

“这也太臭了!刚带来的那双雨鞋呢?别脏了我的脚!”

门口顿时乱做一团,片刻过后,一个身穿深红短裙,脚踩透明雨鞋的女人,出现在囚笼正前方。

黑压压的狭小空间内,女人的脸只看得清一半,红唇耻笑,句句针对囚笼中的女孩,“我还以为你会淹死在这粪水之中,你还真是命大,和你那个不知好歹的贱货母亲一样!徐小晚,若是我没记错,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吧?你活不过今晚了!”

囚笼内,徐小晚抬脚便将地上的粪水踹向女人的脸,她嗓口撕裂走音,双手紧抓牢笼,狠狠回击,“你做梦!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杜怡珊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你也拿不到你要的东西,终有一天,我父亲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话音落地,被溅了一身粪水的杜怡珊,彻底发狂暴怒,她憎恶的擦拭身上的污渍,下令要了徐小晚的命。

“杀了她!杀了她!现在就杀了她!”

囚笼内,徐小晚因刚刚的一番嘶吼,咳出了血,她躬着身靠在身后冰凉刺骨的铁栏杆上。今晚是她十八岁生日,她却要在这个重要的日子,死在杜怡珊的手上。

徐小晚转头望向头顶窗口的月光,外面一片安寂祥和,看不出一丝狂风暴雨的痕迹,若她就这么死了,父亲母亲该怎么办?

杜怡珊是父母领回来的养女,若是她死了,杜怡珊便顺理成章顶替了她的位置,理所当然的拥有父母所有的疼爱。

纠结悲痛的瞬间,接连两桶刺鼻呛人的汽油,从笼子上方倾倒在徐小晚身上。

还来不及呐喊狰狞,模糊视线中,一根火柴,点亮了整个阴暗无边的狭小空间,更点燃了她身上的汽油。

火势如同烟花在瞬间炸裂绚烂,徐小晚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成了铁笼中的一团火。

她被烈火灼烧,身体冲撞着每一根栏杆,她哭喊撕扯,耳闻每一寸肌肤被烈火吞噬的痛楚呻吟。

她颤抖着跪在笼子中央,仰头望着头顶窗口的那束安逸月光,绝望无助,焚灭而终。

缓缓地,她失去意识,失去痛感,她与疼痛融为一体,陷入一场漫无边际的梦境之中。

梦里,她顺着耀眼的白光一路向下走,她看到尽头有人在同她招手,她赤脚奔去,却踏空了脚下的云朵之路。惊吓中,她猛然惊醒睁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白色。

她揉揉眼,一切都发生的奇异曼妙,她伸出手臂举过头顶,光洁柔嫩的肌肤,没有一丁点灼伤的痕迹。

身下的被褥软绵绵,渐渐恢复的鼻息里,掺杂着消毒水和蒸鱼香的混杂气息。

徐小晚猛吸一口,视线凝聚,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手臂上的针管,紧扯她的皮肉。

她左右晃头环顾,这是一间病房,屋子里的一男一女,她并不相识。

她试图起身,念着自己是不是被好心人相救,正想开口感谢,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怎么都使不上力,像是半身瘫痪。

难不成……一场大火,把她烧截肢了?

她越想越害怕,随口便要叫喊出声,却被病房角落里的老女人争了先。

“你那个不争气的富家千金老婆,生了个女儿啊!没用的东西!亏我昨晚熬夜给她炖鱼做补汤,她配吗?从你娶她进门到现在,她答应我们家的那几件事,哪件做到了!她就是个废物!赔钱货!”

嗓门如破锣的老女人,气冲冲的将手中的保温盒扔进了垃圾桶中,盒子里的鱼汤洒的到处都是,徐小晚眼巴巴看着鱼汤被毁,不停地吞咽口水。

她可是三天没吃饭,那鱼汤的香腻气味,活生生能要了她的魂。

病床边,一直背对徐小晚的西服男人起了身,好声好气的安慰,就差给那女人下跪。

“妈,你别气,孩子还能再生,我和念恩还年轻。她温顺听话,以后扶持我的事业,也是必然的事,你再等等,再等等。”

刚刚还大发雷霆的中年女人,这会儿被西装男抚顺了毛。

徐小晚看戏似的望着眼前一幕,趁着他们争吵,自己硬撑着半残的身躯,坐起了身,笑呵呵一句,“你们……谁救的我啊?那个……能不能借我个手机,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西服男转头一愣,眉开眼笑的冲到徐小晚面前,“念恩!你总算醒了!你快给妈道个歉,说我们以后一定给她老人家生个儿子!”

西服男上手揽过徐小晚的肩膀,徐小晚条件反射的抽打他的手臂,警惕道,“你干什么!就算救了人也不能动手动脚啊!”

病房里倏然沉寂,西服男一脸茫然的望着徐小晚,徐小晚一头雾水的分析眼下状况。

中年女人两步站到徐小晚面前,一掌扇在了徐小晚的脸上,怒目圆睁,“施念恩!你生个孩子把脑子生傻了是吧!你敢对你老公大呼小叫!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了!”

火辣辣的一掌,打的徐小晚灵魂出窍,她看着眼前这个下巴堆肉,一脸凶相的中年妇女,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哪个女人这么凶待过。

不过,施念恩是谁?为什么这个中年妇女要叫她施念恩?

徐小晚被眼前的状况搞乱了神志,她顾不得刚刚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顾自低头检查身体、手臂、双腿。

所有记忆中应该被大火烧灼的地方,全都完好无损,她摸了摸自己的长发,竟然同样毫发未损。

这不应该,就算她死里逃生,也该是烧成了光头,弄个几级残废才对。

她木然看向坐在身边的西服男,恍惚开口,“你们刚刚说……我是谁?你又是谁?”

西服男抬头和中年妇女对视一眼,眼里的疑惑,变成了笃定,“念恩,你是不是得了产后并发症?你是施念恩啊,我是你老公罗耀文,这是咱妈毕春蕾,你怎么了?发烧了?”

罗耀文上手便要触摸徐小晚的额头,徐小晚一掌扇打回去,警告道,“别碰我!谁是你老婆?长得像个猪头一样,我疯了我嫁给你?”

徐小晚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主儿,她瞧不上的人和事,从不藏着掖着,更别提忍着。

她分析眼下状况这会儿,还念着刚刚毕春蕾赏她的那个大巴掌,她得还回去才是。

所以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穿越了,不是重生,更不是穿越到过去,而是魂穿,要不,她这一身细皮嫩肉,早该烧成焦炭。

她顾不得罗耀文的玻璃心,左顾右盼寻着可以照脸的镜子,罗耀文像个大婶一样在她面前声讨,怎么能口出狂言说自己的丈夫像头猪。

毕春蕾则如同被捅了马蜂窝,骂骂咧咧对着徐小晚一顿咒骂。

徐小晚扭头在床头柜里翻找镜子,同时理清了头绪。

她穿越了,穿越到了这个名叫“施念恩”的女人身上,这女人刚生了孩子,是个女儿。若是没记错,刚才罗耀文和毕春蕾的对话里可以听出,施念恩是个富家千金,不过下嫁到了这多事的一家。

毕春蕾明显是个斤斤计较重男轻女的刻薄婆婆,至于那罗耀文,铁定是个凤凰男。

徐小晚摸到镜子的一刻,心里咯噔一下,若是这施念恩当真嫁了个无能的猪头丈夫,那施念恩的脸,得丑成什么样啊……

徐小晚忽然就不想照镜子了,身后,毕春蕾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辱骂三连,“你疯了?施念恩你疯了是不是!你敢和耀文顶嘴!你敢骂人了!你……”

徐小晚抓起抽屉里的镜子,甩手就砸在了毕春蕾的脑门上,镜面裂了一条缝,徐小晚指着她的脸放狠话,“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毕春蕾开启了她的耍无赖模式,又哭又闹天理难容,罗耀文两头劝架安慰,病房里顿时乱做一团。

徐小晚倒吸凉气,咬牙狠心,将裂缝的镜子正对自己。

只是意外,镜中的她,依旧是徐小晚的那张脸,那张曾经登过杂志,上过无数商业广告的脸。

她自认自己遗得了父母身上最优秀的基因,可不知为何,当她回想父母的面庞时,她的脑袋如同窜过电流那般,疼的炸裂。好似,一些有关徐小晚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毁灭消失……

她扶额拧眉,脑袋疼痛难忍,地上的罗耀文扶起蛮横无理一身赘肉的毕春蕾,他将毕春蕾安顿在椅子上,扭头站到徐小晚面前。

“念恩,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如果你是因为你爸妈没来看你而闹脾气,那你应该反省你自己啊!当初是你非要和家里断绝关系和我结婚的,是我逼你的吗?这些年,你非但对我事业没有一丁点帮助,还经常身体闹病,我怪过你吗?”

徐小晚看着眼前这个略微带着点婴儿肥,酷爱讲道理的罗耀文,脑袋更疼了。她想不明白,以施念恩的长相和家庭背景,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矮挫的废物?

罗耀文的五官虽说还看得过去,可怎么看,怎么像漂白版的胖虎……

徐小晚懒得同他解释,百般无奈的伸出手,冲向罗耀文,“手机借我。”

罗耀文一脸失望,“施念恩!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徐小晚的忍耐程度已经临到极点,“你们去看看刚出生的孩子,行吗?我被你们吵得真的很烦……”

座椅上,毕春蕾一掌拍在桌面上,“你那个无用的女儿已经被我送人了!施念恩你这个废物!你现在就给我回家!现在就给我回家!”

混乱不堪的病房里,护士几次进屋提醒不要大声讲话,徐小晚烦扰在这嘈杂无理之中,困顿无门。

她低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徐小晚?施念恩?

如今她活过来了,但却换了身份,可每当她回忆有关徐小晚的种种,脑子里便有一块橡皮擦,迅速擦拭她留存在脑海中的记忆。

镜中,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让她深陷迷雾。如今,这躯体是施念恩的躯体,可灵魂却是徐小晚。

她不禁在心里默想,施念恩是谁?为何我们会有一模一样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