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抬手又是一巴掌。

一左一右倒是打对称了。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的精神状态怎么就不好了？你妈说，你妈说！你妈是心理医生吗？我倒想问问你，作为丈夫，你关心过你的妻子吗？你妈说我精神状态不好你就信了？你怎么不去看看我？怎么不亲口问问我好不好？怎么不带我去看看医生？万一我真的疯了呢？啊？”

余瑶的质问来地太猛烈，越歌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他为什么不关注余瑶的状况呢？除了工作忙之外，也是因为走红之后生命中出现了越来越多形形色色的人。

余瑶回归家庭之后，两人能聊的话题越来越少，越歌不想再听余瑶说学生如何调皮，也不想和她讨论楼下的超市什么又涨价，什么又打折，所以干脆就选择不见面。

虽说没关心余瑶确实是他的疏忽，但看余瑶现在的状态，精神状况确实不怎么好。

“无论如何，孩子是不能跟你的，无论是从稳定性还是经济条件来说，跟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说是吧，张律师？”

张律师正看戏呢，突然被cue，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嗯，是的，余小姐，请你理解，从目前你们双方的条件来看，越先生确实更适合抚养孩子。”

余瑶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适不适合养先不提，但以越歌的条件确实是更适合争抚养权。

但她的目的并不在孩子。

而是以此为由多为自己争取点利益。

她一个大龄单身女青年，没生过没养过，怎么照顾得好一个孩子？

所以孩子的额状态最好就是不变，继续让越歌父母来照顾。

但是越歌这个人，是她见过做吝啬的男人，态度一点都不干脆。如果不用电手段，她可能一分钱都分不到。

虽然原主不相信越歌是坏人，但余瑶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摩眼前这个男人。

余瑶眼泪汪汪地看着律师，不死心再三确认着：“张律师，我真的不能带着我的孩子一起生活吗？”

律师有些为难的表示：“对不起余小姐，恐怕是不能的。”

余瑶擦擦泪水，继续问道：“那我打离婚官司的话，又多少胜算？”

张律师放软了语气，耐心劝道：“以余小姐的条件，打官司的胜算也不大，而且离婚的事一直拖着，恐怕……于你们的事业会有不好的影响。”

后一句话，律师是看着越歌说的。

现在余瑶已经糊得不能再糊了，唯一一点热度也是因为离婚得事情由越歌的粉丝撕出来的。

所以要说有什么影响，也只有对越歌的影响，对余瑶嘛……你见过一个饭都吃不饱的人会在意吃的是西冷牛排还是菲力牛排吗？

不，余瑶不在乎。

余瑶幸灾乐祸地看向越歌，挑衅地挑挑眉，突然改变了态度。

“越歌，我觉得咱们还没走到那种非要分开的程度，这婚还是不离的好，你说呢？”

越歌的表情像是吃了屎，臭得不能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