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心柏少寒(玉露凌寒)最新章节列表_(陶玉心柏少寒)玉露凌寒最新小说

小说《玉露凌寒》,是作者“序让”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陶玉心柏少寒,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传了多日的谣言,渐渐归于平静一是因为城中的柏威军没有动作,二是传闻中的叛军并没有打过来城中的百姓,惶惶惑惑过了几日提心吊胆的日子,到了清明前夕,又都松懈了既然打仗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那么,一年一祭的祭祀祖先就不能被耽搁玉姑傍晚归家,混沌的夜幕之中,有一人等在家门前待走近些,她才看清是隔了几家寡居的毛婶“毛婶?怎的站在这里?”玉姑放下挎在臂弯的篮子,从荷包里摸出钥匙开锁毛婶不好意思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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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序让”的热门新书《玉露凌寒》火爆上线,是一本古代言情的小说。其中内容精彩截取:”“小的参见宇文大人。”行过礼,刘勇才说,“别提了,先前玉娘子托我有空跑一趟采青巷,打听先前就她的两个邻居。我去了一趟,结果,那巷子里颇为冷清,一眼到头都看不到一个人。什么也没打听到,我正要去告诉她呢...

玉露凌寒

玉露凌寒 在线试读


勇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跑了一趟采青巷,好些住户都关门闭户不出门,要么就是落锁生灰。跑了几圈刘勇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

他垂头丧气回了县衙,正巧碰到宇文益。

宇文益见他面色有异,叫住他问,“你去哪了,弄得灰头土脸的。”

“小的参见宇文大人。”行过礼,刘勇才说,“别提了,先前玉娘子托我有空跑一趟采青巷,打听先前就她的两个邻居。我去了一趟,结果,那巷子里颇为冷清,一眼到头都看不到一个人。什么也没打听到,我正要去告诉她呢。”

宇文益笑笑,用扇骨敲了敲他的头,“你还跑什么,大人不是说过了吗,那天救回来的人都受到了惊吓,都被送去远房亲戚家去了吗,你还跑什么。”

刘勇憨憨一笑,“我知道啊,但玉娘子不放心,她既然信任我,我就只好再跑一趟了。”

宇文益问,“结果呢,不还是家里没人。这不是还没回来吗。”

刘勇点点头,“您的意思是,就这么跟玉娘子说?”

宇文益满意点点头,“孺子可教。”

说完摆摆扇子,走了。

玉姑得到消息,一颗心是彻底放下来。连做菜的时候嘴里都哼着小调。

前方传来探报,远洲那边叛军集结完毕,来势汹汹的朝西北进发,奔着嘉林来了。

柏少寒收到消息,传令全军严阵以待,做好全力阻击叛军的准备。他重甲加身,亲自上城头,部署布防,严阵以待敌军到来。

嘉林县全城百姓家家关门闭户躲在家中等待这场战争尽快过去。有柏威军坐镇,百姓不担心这仗打不赢,只是忧心战火起必然生灵涂炭,而这种引颈待宰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军民们既希望叛军早些来,好叫他们领教柏威军的厉害,又期盼叛军不要来,免受战火之苦。就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之下,柏威军从早上守到了下午,从下午又守到了晚上。等了一日又一日。守城军都轮了几回了,站在城楼上伸长了脖子眺望,叛军怎么还不来?

远洲城到嘉林拢共就两百多里,走这么久还没到,这行军速度太缓慢。

柏少寒不住的派人出城打探,得到的消息一直是距离嘉林还剩五十里,再探再报,距嘉林还剩三十里。

就在守城军壁垒森严,枕戈待旦之时又一个消息传来。叛军在离城三十里之地突然停下了行进的脚步,就地安营扎寨了。

一众将士都很迷惑,叛军起事,名不正言不顺,要的就是一个快速出击,不给对手反应的机会。如今,竟然堂而皇之的驻扎在城外不远处不走了。

柏少寒一挥手,探报人员退下。他眺望远方,满目郁郁葱葱,只有雁群在高空不安的盘旋嘶叫。好似一场大战在这片土地上即将拉开帷幕。

宇文益站在他身侧,闲雅地摇着扇子,“可惜呀,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放过。”

柏少寒看了他一眼,转身下了城楼。摘了兜鍪抱在臂弯间,往军营方向走。

张裕捕捉到那个眼神,但没看懂,他也看了一眼宇文益,忙跟着柏少寒走了。

大军临城,当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对方突然发起攻势。他主帅反倒下了城楼不在前线观望进程。张裕不懂,便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柏少寒紧抿着嘴,直到进了大帐,将兜鍪搁在桌案之上才回答他,“靖安王的目标不在霍州,更不是谋夺京师。”

张裕一对浓浓髯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露出疑惑的神情,“这是为何?难道他费劲巴拉的造反不是为了光复前赵?”

柏少寒淡淡摇头,转而问他,“派去远洲的人如何了,可有消息传回?”

“还没有消息,朝廷要查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比复国要紧,更能让那前朝余孽花这么大的代价干这灭族之事?”

柏少寒没有回答,这也是他想知道的。

接到朝廷的文书,他便派人去查了。柏少寒总觉得,靖安王这次造反,不是单纯的想复国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由。忽然,东侧屏风后面,一道人影一晃而过。

张裕未觉异样,正要接着问,柏少寒抬指放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眼梢往东侧一撇,张裕也看到了可疑的影子。

他佯装继续与柏少寒说话,轻手轻脚的移过去。缓缓抽出佩刀,直到进入到攻击范围,猛然挥刀一砍,豪不拖泥带水。

迎面一阵刀风袭来,差点砍刀面门之上,玉姑吓得惊叫窜逃。刚绕过屏风另一侧,迎面撞到一堵墙。头晕晕眼花,鼻头疼得发酸发懵。

局势紧张,好些日子柏少寒没能按时回县衙用饭。玉姑征得宇文益的同意之后,便每日到军营里给柏少寒送饭。她日日都掐着时辰,尽量不扰到他们的正事,送完便离开。但今日的菜费事,来得略晚了些。好巧不巧撞见柏少寒突然回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反正下意识的就要找地方藏起来,情急之下,只好缩在屏风后面不出来。

玉姑泪眼朦胧抬头,撞进那双时常会想起的眼里。

“大人救命!”

女人?

柏少寒垂眸,看清眼前的人,一抬手止住了张裕的攻势。低头问还缩在怀里的人,“你怎会在此?”

危险解除,玉姑离开那堵冰冷的墙,缓缓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缩手缩脚站着,“我……是是宇文大人让我来给大人送饭的。这是他给我的腰牌……”说罢从腰间摘下一块金牌。

柏少寒低头看见一块属于宇文益的腰牌,想到最近火食改善不少,立刻猜到事情的整个过程。

他问,“这段时日一直是你在给本官做饭?”

玉姑呐呐点头。

就说最近的饭食变化很大,还以为是换厨子了,原来是专为他添了个厨……呃……娘。

柏少寒转头看了看屏风后面桌上摆放有序的菜,“每天都是你亲自送的?”

玉姑又点点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垂着头不敢看他。

不知怎么的,柏少寒想起了头一次唤她问话的时候,属下查得她包子铺开得不错,为人谦逊温和,虽是寻常女子,但有一颗仁善之心,街坊邻居皆对她称赞不已。待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又见过其人,柏少寒感叹,百年老牌世家教出来的女子,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清雅之气并不是他们柏家这种后起之秀能比的,而且几年的烟火气并未能遮盖她本身的光华。

柏少寒又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今日的菜与前几日的又不一样。原本只是个卖包子的小娘子,庖厨之事不见得多精通,为了伺候好他,应当花费了不少心思。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浮上心头。

生活从不善待某人,唯有历经艰难困苦的人,才能从苦难之中觅得真理。而她,大概就是这一类人吧。这大概近似于一种敬佩,一种感叹或者是一种怜惜吧!

柏少寒朝张裕挥挥手,叫他退下。

余下两人,柏少寒站在衣桁前解开腰间的腰封,随手搭在桁木上,又去解侧腰的绳结,可不知是先前就没系好打了个死扣,还是此时无人帮衬的缘故,他越是想解开缠得越紧。

玉姑见他脱铠甲,知他要用饭了,原本想告退,但见他胶着于解不开的卡扣。想了想,想了又想,还是算了吧,碍于身份有别,还是不去帮忙了。

“大人,我……”

柏少寒听她出声,停了手里的动作,举着双手等着她来帮忙。

玉姑眨眨眼看着这令人尴尬的一幕,见他仍旧举着手等着,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帮他。

局势紧张,成日混在汉子堆里,好些人都几日甚至十几日不洗澡,身上的混合着酸臭的汗味和老油味可想而知。玉姑屏住呼吸,尽量放轻呼吸,撇过头拆卡扣。

女人就是女人,娇娇小小的身子,靠近了还有一丝淡淡的幽香,不是任何刻意添加香料的味道,就像是女子生来自带的一股清香。虽是清香,却极其霸道,柏少寒稍稍垂头,那味道就直直窜进脑子里,搅得人心神不宁,避都避不开的那种。

为了守住那份微弱的理智,柏少寒只能屏住呼吸,高昂着头盯着大帐顶端,不看她。

然而,视线之外的触感却更加清晰了,她费了好一会的力气才解开铠甲卡扣,想帮他摘下前后的甲片,然而,甲片的重量岂能是一个弱女子能承受的。柏少寒捉住她握上甲片的手说,“我来。”玉姑一愣,火燎一般撤回手,只觉得被他握过的手腕炙热难受。

玉姑退开两步,四处看了看,她记得刚才的屏风上搭着一套常服,便过去取了过来。

柏少寒拆掉甲片,搁在架子上。解开手腕上的束口。

玉姑等他解好了,抖开衣裳伺候他穿上。

纤细柔软的手指,不经意扫过坚硬的肩膀,利落的侧腰线,那种酥麻之感不容忽视的沿着脉络传到身体各处。柏少寒强忍着不适之感,等她系好腰带,背对着她说,“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回去?

玉姑手下一顿,这是叫她回家吗?

柏少寒没听见离开的动静,侧过脸见她愣在那,“怎么,还有事?”

玉姑问道,“大人的意思是叫我回自己家吗?”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的,暗含期待。

柏少寒想着她的嫌疑早已洗清,留她在县衙不过是怜她官眷身份流落人间,而且战事将起,民间动荡,暂留她在县衙有个庇护罢了。

她思家心切,不愿留下也罢。

可想到这些日子吃的合口的饭菜,又生出一丝不舍情绪来,“你这么急着回去,可是家中有事?”

玉姑听着这事或可商议,兴许这位柏大人肯容情呢?

“我只是许久没有回家看过了,心中放心不下,所以想回去看看。”

柏少寒抖了抖衣袖,不大信她的话,当日她从梦中醒来,第一句话念叨的便是那邻居的安慰。想到被张裕带回来的几倶尸体中,其中一倶被乱刀砍得肉体模糊,仔细辨认过后才确认其身份,正是她口中的毛婶。未免她承受不住打击,有碍于审理案情,便糊弄过去没告诉她实话,想来她未亲眼见到人,心中总是惦念的,柏少寒不想再隐瞒。他走近些,“你可是想回去看你那两位邻居?”

高高在上的大人竟然记得这等小事,玉姑有些诧异,她抬头直视柏少寒,“不瞒大人,我已经拜托刘勇小将替我回去看过了,据他所说,他们去了亲戚家避难,至今还未归。”

柏少寒走近两步,不着痕迹拉近了一点两人的距离,“是,那毛姓妇人受了点伤,脚不能行,当日张将军将人救回来之后,便送她去了远房亲戚家,离开了嘉林。至于卖油郎……”

柏少寒顿了顿,仔细看着她的表情,“他也投奔亲戚去了。早就离开了嘉林。”

原来大人还曾帮助过他们,玉姑笑得真挚,跟柏少寒行礼道谢。“多谢大人救命,您的恩情,玉姑当铭记于心,日日替大人祈福。”

柏少寒没正眼看她,将她扶了起来。“其实,本官并未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当时本官所说的暂留县衙养伤,是唯恐你一人在外面不安全,若是在县衙内,至少有柏威军在,能保障你的安全。你若不放心,我派人送你回去看看,你的那两位邻居是否安全回家,如何?”

纯净的双眸望着柏少寒,她很震惊,这样的大官,竟为她考虑到这种地步。“柏大人这么替玉姑着想,玉姑……受不起。”她垂下眼有一丝娇怯。

柏少寒整了整衣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玉娘子可能不知,柏某祖上曾受过陶家恩惠。一直不曾有机会报恩。既然上天安排你我相遇,在这动荡的年月,柏某能做的,只有尽力护你平安。况且,你我同乡,生活习性应当差不多,若家中无事,不知玉娘子可愿再在县衙留些时候,毕竟……那县衙的厨子……”

玉姑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位朝廷大员在跟她倒苦水。

柏少寒到底仁厚,没把厨子说得特别难堪,只说“一言难尽”

玉姑听完,想起自己嘴里起疱的遭遇,与柏少寒相视一笑。

柏少寒的笑内敛清浅,只是一勾唇,尽显清风朗月之风。

头一次见他笑,玉姑才发觉,原以为高不可攀的防御使大人其实也是个普通人,也有有苦说不出的时候。

“能有机会为大人效力,是玉姑的福分。”

出来的时候挺长,玉姑担心菜都冷了,嘱咐柏少寒快吃饭。

柏少寒摸摸肚子,确实饿了,便坐在桌前准备吃饭。

这里不需要她伺候,玉姑告退。

临走时,柏少寒不放心的又问,“你会留下来吧?”

玉姑笑语晏晏,“大人有命,民女岂敢不从!”

柏少寒亦含笑点头。

玉姑神色轻松的一撩帐帘出来,门口两边四五个大汉一齐望天。

其中一个人还指着天上一只叫得惨烈的鸟说,“诶,你听,那鸟叫得多好听…”没叫两声,那鸟便直线下坠。

正是远处校场上新兵在练箭术,其中一人射中了一只大雁。

不是传闻柏威军军纪森严,防御使大人御下有术吗?看看这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汉子,传闻果真信不得。

玉姑敛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各位将军,柏大人有请。”

账外几个汉子莫名对视,然后齐声确认道,“大人叫我们?”

玉姑垂眼点点头走了,留下一群汉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最先反应过来,推了另一个一把,“肯定是你,中午吃多了豆腐放了个响屁,让大人察觉到我们在外面偷听。”

挨打那人毫不示弱,推了回去,“应该是你才对,大嗓门,刚才叫你闭嘴就你话多。”

另几人见状纷纷阻拦,现在最要紧的是进去怎么说。

几人整了整兜帽,掀帘子进去了。

玉姑走得慢,时不时回头看看中军大帐,眼看着一群人进去,不一会又一个个垂头丧气出来了。依次走到营中的一处空旷之地,互相抽了对方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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