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荔阿元颜仲琪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南枝荔)阿元颜仲琪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南枝荔)
古代言情小说《南枝荔》是作者““亲爱的小强小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阿元颜仲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当晚便是除夕夜,千家万户团圆的日子,阿元的兴致不高,她不停地用筷子去戳盘子里的清蒸鳜鱼,一点食欲都没有颜仲琪心里明白,她这是想家了两千里外的都城洛京,处处都装扮得喜庆热闹,除夕之日天降大雪,自古以来便被认作是祥瑞之兆,所谓“瑞雪兆丰年”宫宴之上,陛下因身体抱恙故而并未多饮酒,皇后娘娘陪在身侧,替他夹了一些好入口的饭菜豫安王和祯平王两位成年的皇子率先举杯祝祷,一人祝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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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对战 在线试读
远在几千里外的颜仲琪得知公主并未与母妃分开的消息,心里十分替她开心,但遗憾的是,自上次在等闲居匆匆一别后,他再也未收到阿元的来信,想是国丧沉闷悲伤的氛围依旧笼罩深宫,阿元对亡父的思念从未停歇,所以才没有心力与自己互诉衷肠。
“阿元,岭南的荔枝成熟了,漫山遍野都是。”
自五月之后,岭南每日都往京城送新鲜的荔枝,品种不一,起初,前朝和后宫纷纷赞叹岭南和驸马的忠心可表,情意深厚,所以每次内廷司分配荔枝时,除正阳殿和太后的万寿宫,排在最前头的自然是茂华宫,且庆元公主的独一份,是放置在盛冰的玉盘之上,由内廷司总管太监亲自端来,并邀功地说道:
“岭南的人马才到城门,老奴就派人去迎接了,小心运到宫里,挑出最新鲜的用冰镇着,半点功夫都不敢耽搁就送到公主这里了,哎呦,到现在,连口茶都没喝上,生怕耽误了主子们尝鲜。”
阿元听完这话,心里冷笑了一下,却依旧和颜悦色地回道:“知道公公用心替咱们着想,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劳动您亲自送来,实在是受累了。”
边说边给茵茵一个眼神示意,小姑娘自然明白,从公主的螺钿匣子里抓了一把金瓜子给了那老太监。
他自然千恩万谢地接了,临走了,阿元又叫住他,从玉盘里拈了两颗荔枝,赏给了他,老太监连忙跪在地上,双手过头,将荔枝接了过来,口中直呼:“折煞老奴,折煞老奴。”
老太监离开后,阿元与母亲相视一笑,便一并坐到桌前,阿元最先剥了一颗最大的,送到母亲的嘴边。
敏太妃打趣道:“都是托我女儿的福,才能日日都吃到这么新鲜的荔枝。”
几日之后,阿元除了收到最好的荔枝外,内廷还额外捎带送了些小玩意儿,有时是带有机关巧件的竹蜻蜓,有时是一个精巧的弹弓,有时则是女儿家用的香粉,而这些东西无一例外,全都来自于岭南。
颜仲琪不知道从哪里搜罗到这些小玩意,每天不重样地托驿卒送到京城,再通过贿赂内廷司将东西交到公主的手上。
就这样持续了近一个月,岭南节度使颜雪涛最先有意见,他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儿子不务正业,耽溺于儿女情长,于是跑到西楼一脚将正在扎风筝的儿子踹倒在地。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哪里还有我岭南军人的风范,你知不知道,整个京城的官员都在笑话我们,说我们岭南是朝廷的舔狗,你就是公主的舔狗!”
颜仲琪表情痛苦地站起身来,一边揉屁股一边十分不服气地分辩道:“什么舔狗不舔狗,多难听啊。”
“你还知道难听?”颜雪涛心想这傻小子还算有些羞耻心的,刚要苦口婆心规劝,就听他补充道:
“分明是忠犬。”
颜雪涛气得两眼发黑,气血上涌,生怕一不留神就栽倒在地。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颜雪涛这三句话,一句更比一句重,语气也不由自主由弱到强,刚想抽出马鞭好好教训他,却被刚好赶过来的老母亲,慕容老太君拦住了。
她拄着紫金龙头拐杖,气定神闲地说道:“我倒觉得琪儿说得很有道理,颜家替陛下经营掌管岭南几十载,怎么不算忠心耿耿呢,叫忠犬也未尝不可,你说是吧,我的乖孙儿。”
老太君边说边给颜仲琪使眼色,颜仲琪立即接话道:“陛下乃真龙,我们为人臣者称呼自己为犬怎么就丢人了?”
“对喽,还是我的乖孙儿说得有道理。”老太君一开心,从怀里摸出一只短竹笛递给颜仲琪,笑眯眯地说:“这笛子能吹出鸟叫声,你把它送给公主,她一定喜欢。”
祖孙俩一唱一和,把颜雪涛气得头脑发胀,他发誓,一定找机会狠狠揍这个不孝子一顿。
于是三日后,岭南军迎来一年一度的军事考核,两队互为攻守,每一队各一千人,颜仲琪和大哥颜伯文的副将赵金宝分别为两队的首领,因节度使颜雪涛提前交代,赵金宝看颜仲琪的眼神几乎要冒火。
“放心吧将军,臣定饶不了他。”
赵金宝喝了将军的酒,就此立下军令状,发誓要让二公子颜仲琪好看,颜伯文听说了还特地交代二弟不要掉以轻心,可没想到这人非但不领情,还口出狂言把赵金宝的屁股打开花,颜伯文无奈,叹息着摇摇头离开了他的军帐。
首先是颜仲琪方防守,赵金宝带人冲关,颜仲琪胸有成竹,他早已准备充分,并且各处关卡要道都安排妥当,为了稳妥,他特地从军需处领了一架三弓床弩,被赵金宝知道了,气了个半死,本来想着两队各一千人,根本用不着三弓床弩这样的利器,可没想到这位二公子是铁了心要赢,如此,就怪不得我老赵不客气了。
他龇牙咧嘴,后槽牙都咬碎了。
赵金宝于是连夜召开紧急军事作战会议,他跟将士们说出自己的计划后,一帮人嘴都笑歪了。
于是,颜仲琪在城楼上等了半晌,都未见赵金宝的一个人前来闯关,城墙上,两百多位弓箭手赫然挺立,个个威武不凡,这些弓箭手是颜仲琪精心挑选的,几乎可以说人均百发百中。
但等了两个时辰了,再精壮的汉子也经不住消磨,因迟迟不见来人,他们不由地放下弓箭,活动活动筋骨,颜仲琪看在眼里,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对方终于来人了,颜仲琪一声令下,弓箭手再次整装待发,只见城下只有一人一马,且来人手持旌旗,毫无武装,一问,说是来讲和的。
“讲和?我没听错吧。”颜仲琪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军事演练,哪有讲和的,这个赵金宝到底要玩什么鬼把戏。
“回去告诉你们将军,要打便打,我方绝不接受讲和,除非你们竖白旗投降。”
颜仲琪没好气地冲他呼喊道,可那人也不做纠缠,长叹一声便引马回程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城下又来了数人,这回都没骑马,只带了刀,且当着城墙之上颜仲琪和一众将士的面,把刀扔到地上,并说:“我们将军说你们的兵器不够,特叫我们送一些过来。”
“你们回去告诉赵金宝,我们粮草兵器皆充足,就不劳他费心了,另外好心提醒他一句,若是日落之前你们还没能攻下此城,就算他输了。”
那几个人听完面面相觑,刀也不捡起来,摇摇头回去了,走得慢慢吞吞,晃晃悠悠。
颜仲琪见状几乎要骂出声来。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弓箭手再也撑不下去了,纷纷放下胳膊舒缓疲惫,颜仲琪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派了一个士兵去看午饭做好了没,做好了就让城下的士兵们先吃,吃饱了就让替补的两百人来城楼之上换防。
那士兵得令后高兴地冲下城楼,就在此时,城下就出现了几十人,每四人扛着一架攻城的云梯,颜仲琪便又下令弓箭手就位,可没想到来人又说:
“我们将军不想跟二少爷耗着了,他早就派人潜入城内了,他知道你不信,让我们把云梯抬过来给你们,没有云梯,除非是鸟,否则没有人能爬上城楼。”
言罢,五架云梯齐齐被靠在城墙上,颜仲琪的弓箭手最开始的确死死盯着他们,稍有异动就会万箭齐发,可他们几十人只是将云梯靠在城墙上,稳妥之后便掉头离开,边说边笑。
颜仲琪被气疯了,立即派人将云梯搬回城内,刚才那人所言不虚,没有云梯,谁也不可能攻上城楼。
于是城门打开,弓箭手依旧待命,但对方并未出马,颜仲琪的几十人将五架云梯抬回了城内,不一会儿,有三人折返,将上一拨人留下的刀剑也一并收了回去。
同时,他派人去城内探查,期间有无形迹可疑之人潜入,半个时辰后,属下来报,一千士兵都是熟脸儿,分属两营,彼此都认识。
得到回复,颜仲琪稍稍放宽了心,自知赵金宝是故弄玄虚,扰乱军心,但仍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眼看未时将至,赵金宝还未有任何攻城的动静,颜仲琪于是下令弓箭手换防用餐,另一批弓箭手就位,颜仲琪心中并不踏实,自己仍旧伫立在城楼上观望。
未时三刻后,赵金宝终于带人出现了,奇怪的是,他只带了五百骑兵,但却扬言要取颜仲琪的项上人头。
颜仲琪听他如此叫嚣,全然不理会,只吩咐弓箭手,若他再多说一句,立马放箭。
赵金宝这个莽夫确实没有再多话,而是将五百人逐一汇拢围成一圈,他自己则在圈内,成为整个圆圈的中心。
随着一声响鼓,五百匹马同时围着中心奔跑,速度越来越快,圆圈也越扩越大,城墙之上的颜仲琪和众位弓箭手都十分惊讶,他们不禁放下手中的兵器,就像在看马戏一般,纷纷盘算着对方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几乎忘了两军还在对阵当中。
又一声响鼓敲起,且速度越来越快,鼓声也越来越密集,五百名骑兵再次迅速依次散开,组成一横队,马蹄之下,烟尘四起,如无细看,很难发现马蹄卷起的黄沙之中,竟有一团团迷雾一般的黄烟。
突然,颜仲琪突然发觉有无数的烟球被投掷到城楼之上,他立马下令放箭,但此时烟球内的火药已经点燃外层包裹的黄蒿,刺鼻的味道霎时散发,连带着熏得弓箭手各个睁不开眼。
有一阵鼓声响起,城楼之下的五百骑兵齐齐放箭,箭头之上包裹了浸满桐油的棉布,火箭齐发如流星雨,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插入城内的粮草库,霎时间,火光冲天,而烧得最旺的,便是刚刚搬回来的云梯,这五架云梯早已经被桐油浸透,即使没有明火,最近这样干燥的天气,也很容易自燃,更何况被明火诱发。
烟球燃烧的味道异常刺鼻,粮草库里火光冲天,一时间,城墙之上人人呕吐,几乎连手里的兵器都拿不稳了,城内的其他士兵须得马上灭火,否则火势蔓延起来,烧毁的都是自己的人马,届时兵力损伤,再谈何战斗。
颜仲琪这才反应过来,赵金宝之前一直都在故弄玄虚,但他没料到的是,他们投掷烟球没有使用投石机,而是逐渐靠近城门手动投掷,所以他们之前准备的三弓床弩并没有机会派上用场,此时他的懊悔之情灼心烧肺,两眼几乎要冒火。
趁着众人灭火的时机,城楼之上守备空虚,赵金宝迅速下令用尖头木驴车攻城,颜仲琪见状大喜,决定以毒攻毒以火攻火,于是他马上调集人马,朝城下投掷火炬,企图烧毁尖头木驴,但赵金宝早就有所准备,木驴车的车顶上早备有泥浆桶和水袋,着火之后迅速被熄灭。
眼见时机成熟,赵金宝高呼“攻城”,四驾尖头木驴依次向城门进发,前有盾墙开路,后有弓箭手掩护,颜仲琪下令誓死守城,但遗憾的是,正在他拼尽全力指挥投掷火石的时候,城门“轰”得一声开了。
颜仲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精心安排的守城将士竟然被赵金宝安插的奸细撂倒了。
于是,赵金宝带领着木驴和剩余的八佰士兵大摇大摆地进了城,而此时,粮草库的大火刚刚被熄灭,但也所剩无几了。
唯一剩下的只有几把大刀,还是方才赵金宝派人留下的,又被颜仲琪的人捡了回去。
因在曾经的对战中,有将士截断了颜仲琪的粮草供应,害得他的人马饿了好几顿,所以赵金宝算准了颜仲琪一定会囤积粮草在城内以便及时取用,而堆积的粮草便成为最好的燃料,加之桐油和烟球助攻,火势凶猛,大大分散守城的兵力,提前安排的细作才能在混乱之中打开城门,他本是做饭的伙夫,手中没有趁手的武器,是捡回来的大刀帮了忙。
颜仲琪很聪明,一千名守城将士的身份仔细核查之后并无纰漏,但却忽略了最不起眼的伙夫。
而他自己,俊俏坚毅的脸上遍布黑烟,只留下两只眼睛咕噜乱转,身上也中了箭,疼得龇牙咧嘴,一口白牙分外明显。
当晚,颜雪涛将赵金宝请到自己的军帐中,推杯换盏,把酒言欢,颜伯文作陪,三人一直喝到天亮,期间吹拉弹唱载歌载舞,热闹得如同过大年。
而颜仲琪听到他们的欢唱声,气得呕血,无论下属如何规劝,也坚决不肯吃一口饭。
次日,颜仲琪攻城,赵金宝防守,这一次,这位彪悍的赵将军并没有任何花里胡哨、故弄玄虚的举措和阴谋,八百名弓箭手齐齐上阵,留二百人抵死城门,三床连弩和炮车直接对准城下,颜仲琪还未举刀进攻,他的盾阵就被射穿了。
这一次,颜雪涛也在城楼之上,看着自己儿子吃瘪的样子,咧着嘴大笑,口中骂骂咧咧道:“小兔崽子,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经此一事,往后的日子里,远在京城深宫里的阿元再也没有收到来自岭南的小玩意儿,她不禁有些担心,以为自己心爱的琪哥出了什么大事,连忙写信慰问,谁知这信刚好被送到军营,交到了颜雪涛的手上,他看过之后速速回信,还是两句打油诗,是这么说的:
“本想一战成霸王,奈何烂泥不上墙。”
阿元收到信后,乐不可支,足足笑了半天。
颜仲琪因此像变了一个人,原先那种自傲跋扈的少将军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稳重踏实的大丈夫,祖母告诉他,只有他越来越强大,阿元才能一直无忧无虑下去。
“她可是大周的公主啊。“老太君如是说道。
半月之后,阿元居然收到二哥祯平王从鹭州寄来的书信,这是二哥匆匆而别后,头一回写信给她,信中说鹭州多雨,不似京城干燥爽朗,且淫雨霏霏常惹心中烦闷,幸得王妃作伴,纾解愁绪。
“王妃穆氏生性单纯,聪慧机敏,却常常不辨是非,颠倒黑白,强词夺理与吾妹阿元甚似,今日下水捉鱼,脚滑跌倒,又逢大雨倾盆,满身狼狈,愚兄不忍责怪,只得忍气吞声,挥毫泼墨,将满腹委屈付诸纸笔,长吁短叹,风雨和之……”
寥寥数笔,二嫂的形象便活生生出现在阿元眼前,她虽与皇后情同姐妹,但二人性格却大相径庭,一个活泼伶俐,一个温柔如水,两位嫂嫂,阿元都很喜欢。
遗憾的是,阿元却从未见过这位穆氏女,她真的万分好奇,这位五品小官家的女儿是如何走到二哥的心尖上的。
阿元是开心的,千里之外,远离故土,有这么一个可心可爱的人陪着,二哥应该稍感欣慰吧,所幸这位王妃是二哥自己求来的,如若不然,他真的连一丝温暖都得不到了。
想到这里,阿元泪如雨下,手里紧紧攥着那封书信,想着曾经与二哥相处的点点滴滴,趴在桌上渐渐地睡着了。
睡梦中,仿佛有人抽走那信,快速浏览完之后又将信放在桌上,长叹一声便离开了,阿元没有抬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新帝北堂肆其悄悄走出茂华宫,此时烈日高悬,蝉鸣聒噪,他本来平静的心又变得波涛汹涌。
颠倒黑白、强词夺理……下水捉鱼、满身狼狈?
这真的是二弟寿宴那日,在他府中初见便惊如天人的女子吗?可那日她明明温婉娴雅,端庄有礼,与信中所描述的判若两人。
难道二弟被她骗了,还是说二弟原就知晓她本来的样子,所以才会在丞相府英雄救美,只说是自己轻薄了她,然后顺理成章请父皇赐婚。
“北堂肆其啊,即使你身为九五之尊又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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