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家奴》小说章节目录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最强家奴 小说:玄幻-无线流 作者:风恋刀 简介:江家家奴江宁一次意外丹田被击碎,遭江家抛弃。他从杀戮中走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可以没权没势,但不能弱,他立誓要成为真正的强者。诸天星域,神帝主宰,一介家奴,弑神屠仙。 角色: 《最强家奴》第1章江宁免费阅读 神苍大陆,北玄域,幽州,江家。一道人影踉踉跄跄的从江家后门而入,那是一名满身衣襟沾满血迹的少年。那少年脸色苍白,但是神情却有一些狞狰...

“嗡”,江宁只觉大脑一震,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他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

“淫贼!”那红裙少女脸色一变,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流光向江宁肩上的大公鸡刺去,而江宁神情大变,他急忙扬起手中的匕首向那长剑急点而去。

“铮”

一阵金石交戈之声响起,江宁的身子后退了好几步,反观那红裙少女却是半步也没有动。她杏目一凝,手中的长剑再一次挥出数道剑气向江宁笼罩而下。

江宁心中大惊,他急忙扬起手中的匕首向那红裙少女手中的剑影之中刺去,

“铛铛铛铛”

数声之后,江宁的身子已然被逼退到了墙角,他脸色无比的铁青,这大公鸡太能闯祸了。但是下一刻,那红裙少女手中的剑光又是一凝,一股磅礴浑厚的气机从她周身汹涌而起。

江宁脸色一变,他脚下急踏数步,想要从房门逃出,

只是他的身影一动,红裙少女的身影更快,一道凝着森然寒意的剑芒直向他的眉心而来,而他周身却被一种无形的剑意笼罩住,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嗞”,

剑光化芒,瞬间就抵在了江宁的眉心处,

江宁双眸微微的一缩,在他的双瞳中那剑尖化作了针芒定格在了他眉心三寸间的距离。

“姑娘,误会,真是误会。”

江宁急忙解释道,这红裙少女太强大了,身上有着一种令他无法抵挡的剑意,这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正是他所缺少的。

红裙少女是一名剑修,而且还是修炼出了剑意的剑修。传说只有大宗师之境的武修才能够领悟意境,比如说剑意,刀意还有枪意。这少女如此年轻,天赋却如此妖孽,将江宁硬生生的压制住。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江宁心中也涌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战意,外面的世界果然广阔,高手辈出。

长剑吐着闪烁不止的剑芒,定格在了离江宁眉心三寸间,

“呼”,江宁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起来这红裙少女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主。

“这次饶了尔等,如有下次,必定取尔性命。”红裙少女冷冷的望了江宁一眼,然后收剑离去。

“不惹祸你会死啊。”江宁向那大公鸡怒吼道,刚才只要那红裙少女手中的长剑微微的一送,自己的小命就留在剑州了。

“那个,凤爷也是不小闯进了她的房间,谁知道她……”

大公鸡战战兢兢的解释道,只不过它并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鬼知道那红裙女子能不能听得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刚才那红裙少女的修为太过强悍了,死死的压制住江宁,让他全部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不过就是因为那红裙少女并没有露出真正的杀意,而江宁也心有愧意,才没有疯狂的打法。

“小子,刚才那妞可是意武境,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大宗师之境。”大公鸡向江宁解释道,而江宁这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对方的剑意所压制,原来大宗师之境叫做意武境。就是领悟了各种武道意志的境界,意武之境,全靠个人的领悟能力,也是武道修行的一个分水岭。

“下次少闯祸,差点被你害死了。”江宁向大公鸡吩咐道。

“这个给你”,从凤爷的爪下出现了一个袋子,江宁见状不由得大喜,那可是储物袋,又名乾坤袋。是修行者盛放物品的容器,别看这袋子很小,但是袋里却是别有乾坤。

“这怎么用?”江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问道,这种传说中的储物袋他也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自然不知道如何使用了。

“先滴血认主,到时你就知道了。”大公鸡白了他一眼,真为他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感到悲哀。

当江宁把这储物袋认主之后,心中更是猛然一颤,他的意识探进了储物袋中,只见这储物袋内有丈方大小,里面有这几天他杀人收刮获得的金币。

原来这大公鸡不知不觉间为他做了这么多,而他也忽然觉得这储物袋有一些熟悉,定睛一看,却发现这储物袋上绣有“江”字标记。

江宁又将那包裹扔进了储物袋中,将储物袋放进了怀中。只要他念头一转,就可以随意从储物袋中取得他想要的东西,管这储物袋原先的主人是谁呢,现在成了他的战利品了。

“明月阁”是剑州城最大的商行,武器、功法、丹药应有尽有,

此时,商行里来了一名身着淡蓝长衫的少年,在他的肩上立着一只体形硕壮的公鸡,

一名身着锦袍的少女急忙迎了上去,她美目流转熠熠生辉,因为她觉得这少年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质。

“请问这位公子需要些什么?”

“美女,你好,本爷见你骨骼精奇,必是练武奇才,没有兴趣做本爷的灵宠啊?”

大公鸡拍了拍双翅发出怪异的叫道,使得那锦袍少女脸色一变,

“这位姑娘,开玩笑,在下的这只妖宠喜欢开玩笑,莫见怪。”害得江宁又是一阵解释,这才让那名锦袍女子释然。

“公子需要什么,就与小女子说吧。”

上门是客,那锦袍女子有着极好的修养,显然并没有因为刚才那大公鸡的话而动怒。

江宁微微的一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这商行里转悠起来,他发现这商行一楼大部分都是兵器,有刀枪棍剑,都是凡级兵器。他瞬间就没有了兴致,转身欲向二楼走去。

“公子,这二楼的东西可都是要用灵石购买的。”

那锦袍女子见江宁欲上二楼,她急忙提醒道。

“在下江宁,不知道姑娘芳名啊。”江宁收住了脚,他向那锦袍女子抱拳说道。

“明若兰。”那锦袍女子神态温婉不卑不亢,满眼如星辰般,令人倍生好感。

“这二楼的物品按灵石来算,一般多少枚灵石一件?”江宁露出了他那人畜无害的笑意。

“看公子选什么物品了,兵器稍便宜一些,功法自然就贵一些,而丹药就更贵了。兵器平均十枚灵石一件,功法则要五十枚一本,至于丹药嘛,平均一百枚一颗。”明若兰很仔细的向江宁解释起来。

“嘶”,江宁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要知道灵石这玩意儿在幽州乃至整个剑州都是极其稀罕的玩意。但是到了这明月阁都变得普通起来了,而自己却只有七八十块灵石而已,买一件称手的兵器还行,至于那功法或丹药就别奢求了。

“二楼的兵器都是黄阶的吗?”江宁又问道,

“那自然是黄阶了,三楼才是黄阶以上的物品。公子如有兴趣可以随小女子上去看看,如何?”明若兰一双聪慧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江宁。

看看又不要钱,江宁哈哈一笑便答应了。

跟在明若兰的身后,江宁望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不禁称赞,不管是人品还是行为又或是样貌,这明若兰都可以称得上是上乘。只是他并没有感觉到明若兰的修为,明若兰身上并无半点气息波动,如一普通凡人般。

江宁可不敢将这女子当做普通女子,他觉得这女子身上透出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他无比的忌惮。

来到了二楼,这二楼的物件自然比一楼的少了许多,

江宁向那摆满了一排排兵器的柜子走去,那是黄阶兵器啊。每一柄兵器上都散发出幽幽的寒光,令人望之生畏。

“把那半截剑买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江宁的脑海中响起,

“明姑娘,这些兵器什么价啊。”江宁随手拿起了一柄长枪,只见那长枪通体幽黑,发出幽幽的光芒,必定是一柄强兵利器。

“这枪名为旷虹,枪身用特殊钢铁所制,其威力霸道无比,在黄阶兵器中属于上品,售价五十灵石。”

“这刀名为惊月,刀身锋利无比,杀人无血,黄阶上品,售价六十灵石。”

明若兰所介绍的兵器售价都不止十灵石,这让江宁有了一种被宰的错觉。什么平均售价十灵石,这明明就是让人上勾嘛。

介绍完数种兵器之后,江宁内心里颤抖不已,但是他脸上却露出了毫不在意的表情,他随意拿起了一柄半截的铁剑。

“这剑,无阶无品,售价十灵石。”明若兰也将这剑介绍了一番,

“无阶无品?”江宁心中一愣,但是他相信自己脑海中的那道清冷的声音,

“好了,明姑娘,我就要这剑了。”江宁挥了挥这半截残剑,他根本就感觉不出这剑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明若兰微微微的一愕,不过她修养极好,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江宁带着那半截残剑走出了明月阁,他想回客栈研究这柄残剑。

当他走出这商行数丈远之后,数道人影向他迎面走来,为首的是一名青裙女子。

那群人越来越近,江宁的脸色微微的一变,他没有想到那雷珺这么快就找到他了。

“美女,本爷见你骨骼……”

那大公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宁一巴掌给拍回去了。

“江宁!”雷珺死死的盯着江宁,嘴里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江宁就被这雷家大小姐双目射出的杀意光芒杀死多次了。

“雷大小姐啊,这么巧啊。”江宁脸上露出了他那人畜无害的微笑,他向雷珺打了声招呼。

“杀了他,有什么后果我雷家自会承担。”雷珺脸色一寒,她身后的人大声厉喝道。

雷珺的话语一落,数道人影抽出了兵器向江宁扑去,而江宁眼中的厉色也越来越盛了。他手中的一道寒芒迸现而出,身形一错,没入了人群之中。

四五名神藏境的武师将江宁团团围住,他们眼中浓郁的杀意毫不掩饰,只见刀光剑影劲气纵横起伏,一场厮杀就此展开。

“铛铛铛铛”

数道金石交戈声之后,江宁的身子化作了数个残影,只见数道血箭迸射。

而江宁的身子再一次的出现在了雷珺的眼前,他的身上滴血不沾,手中的匕首却是溅起了数滴鲜血被甩在地面之上。

砰砰砰砰!

数声沉闷之响,雷珺所带来的人都被江宁一击毙命。

雷珺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她还是低估了这少年,

“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雷珺见江宁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她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如不有下次,定当不饶。”江宁眼中杀意一闪向雷珺警告道。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杀了雷珺,但是雷珺为剑州雷家千金,杀了对方必定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只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江宁见雷珺的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带着大公鸡转身离去。

而这一切都被那明月阁的明若兰看在眼,她目光闪烁不止,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要不要老奴去打探一下那小子的来历。”一道灰影从虚空中显露而出,却是一名佝偻着背影的老者。

“算了,一名丹田破碎的废物而已,没有必要了。”明若兰冷冷的说道。

“是,老奴明白了。”

空气突然扭曲了起来,那佝偻的背影从那扭曲中突然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