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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比试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三个老头也不差。
眼下是七个老头 ，那是两台戏还多个角。
这热闹的劲，差不多就是开辩论大赛了。
当然，辩论主要是讲事实、摆道理，至于在那些老老太爷的口中，事实都是捕风捉影的成年旧事，至于道理……
谁还讲那玩意，只要能给对面家族泼脏水，那就怎么说，怎么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下午两点，那七个老老太爷看着都是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了，这会儿战斗力爆棚。
正所谓，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可丢。
面子这玩意，虽然看不见，可人人都好这一口。
何况，文派、武派有多么多家族，这面子要是丢了，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牵连到家族集体。
所以啊，就算拼了老命，也得把面子保住。
七个老头都是这么想的，这会儿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实在好不刺激！
眼下的场面堪比泼妇吵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关键还没人劝。
倒也不是不想劝，而是不敢。
七个老老太爷辈分这么高，要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辈敢参合他们的吵架，那就等着被戳脊梁骨。
当然，这时间一久，总算出现了例外。
“我说，七位老老太爷，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你们骂了那么久，有毛用啊。”
开口的是陆东来，杵在地上听那七个老头骂骂咧咧了将近两个小时，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这会儿他的耳朵都差不多起老茧了。
他人见开口是陆东来这个废物，心中各是不屑。
均想， 你个废物算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轮得到你说话吗。
虽是这样想来，但也没人呵斥陆东来，毕竟那七个老老太爷都没开口，自己当然不敢挑这个头。
虽然没人开口喝斥，不过陆东来受到的白眼不少，尤其是楚老太君，都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了，心中更是吗道，“那七个老老前辈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你这个废物就等着他被们的唾沫给淹死吧。”
楚老太君这么笃定想来的时候，便听那七位老老太爷异口同声问道，“ 那个小辈，你说怎么办？”
这一问，其他人吃了一惊。
原本以为那七位老老爷会痛斥那废物一顿，没想到非但痛斥没有，瞧那七位老老太爷瞅着陆东来的神情，反而一脸感激。
这就奇了，怪了。
按说不该啊，没道理啊。
其实，哪里没道理啊。
那七个老老太爷有不认识陆东来，也不知道他废物的名头。
二来，这七个老老太爷骂了这么长时间，小命都差不多送了一半。
虽说他们都已经打定了主意，为了面子，甚至做出决定牺牲性命的代价；不过能活着当然还是活着最好了。
只不过，自己等人对骂了这么长时间，早已头昏眼花就差嗝屁了，可就没有一个来劝上两句，给他们几个台阶下，让他们歇一歇的；这可实在有点糟心啊。！
于是七个老头只能拿老命硬挺着。
刚才陆东来一句话虽不好听，不过总算是给了自己等人一个台阶下，救了自己一条老命。
这时候，那七个老老太爷瞧着陆东来，老脸之上，虽是没什么表情变化，心里对他却多少是感激。
“要我说啊，这事整那么麻烦啊，那姓吴的，不是想找我小姨子算账吗，好啊，那我就代表我小姨子和他比试一场，我要是赢了，那姓吴的，向我们楚家道歉；要是那姓吴的赢了，我小姨子就向他们吴家道歉，怎么样？”
陆东来话音刚落，便听一声喝骂。
“废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还不给我闭嘴。”
楚老太君忍不住开口了，那七个老老太爷面前，自己都不敢胡乱插嘴。
这废物是何德何能，怎么，是嫌楚家的脸还没丢够？
楚老太君是气得够呛，不远处的吴老太爷忽阴阳怪气的说道：“哦，这不是楚家那个废物赘婿吗，这支楞一声也不看什么场合啊；眼下七位老前辈在说话呢，我堂堂一个一家之主都不敢插嘴，你这废物赘婿实在勇气可嘉啊，不得不说，你们楚家的家风，好，实在是好。”
嘿嘿一笑，吴老太爷意味深长的赞道。
这显然是明夸暗贬，陆东来听得懂，其他人也听得懂。
接着那些一阵哄笑，一旁的楚婷婷连扯陆东来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几位老老太爷，你们的意思呢？”
陆东来却并不理会他们，只是继续问道。
“那小辈，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七个老老太爷对望了一眼后，谁都没想到，他们竟然点头答应了。
“就这么答应了，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楚老太君和吴老太爷均是诧异，这时更是异口同声问道。
“不草率，一点都不草率。”
“以前都是这么办的。”
“道歉什么的，比试一场就好了。”
……
七个老老太爷刚才骂的都上气不接下气了，这会当然不想费那口舌了，反正互怼也没个结果。
倒不如比试一场，来的干脆……
而所谓的比试一场，便是比武了。
比武这种事说来好像有点过时了，不过金陵城的那些家族还兴这套。
差不多是流传了千年之久的老规矩吧，倒是以前比武还要签生死状，现在当然不用那么血腥了。
都是点到为止，毕竟闹出了人命都是要吃官司的。
地点，就在这条路上。
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的光景了。
天空的太阳，已不似正午那么猛烈。
洋房前的路上两拨人，各站东西两侧。
一拨是吴家的打手，另一拨是楚家的打手。
几十号人凶猛大汉对峙，气氛是大大的。
路的中间，是陆东来和吴山保。
到底是吴家和楚家道歉， 还是楚家向吴家道歉，就看他俩一战。
虽然比试还没开始，但不少人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
如果有人开盘的话，那想来99%的人都会买吴山保胜吧。
当然，这倒不是他人觉得吴山保有多厉害，实在陆东来废物的名头太响亮。
对战废物，普通的老百姓都觉得自己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吴山保是家族子弟，练家子出身。
唯一看好陆东来的，是小姨子楚婷婷了。
当然其实她也不怎么待见自己那废物姐夫的，可是一想到，姐夫输了，自己就要去向吴家道歉，那不看好，也只能看好了……
比试的胜负倒是简单，谁被打出那条路，谁就算输。
比试正式开始后，吴山保伸手一指陆东来，傲然说道，“楚家废物赘婿，想不到有一天我和你比试，这实在是我吴某人的耻辱，也罢，今天……”
倒是他话还没说完，陆东来已经一拳骤然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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