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宏图(吕承祖,袁圆)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小说:帝业宏图 小说:玄幻-特色 作者:师絮 简介:【乱世争霸+玄幻+武侠+悬疑+虐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宏图大志,尤其是在乱世. 善良的龙均被人迫害在擎天树里,却意外失忆重生,性情大变的他,成了一代妖君,以帝为名,睥睨寰宇,打得神族岁岁朝贡。怎料中了连环计,跌落谷底。 然而,未等他夺回尊位,命运却将他带回了擎天树下。 肉身又没了,只剩下个元神,最关切自己的竟然是仇人。 当前尘往事,一幕幕重现脑...

小说:帝业宏图 小说:玄幻-特色 作者:师絮 简介:【乱世争霸+玄幻+武侠+悬疑+虐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宏图大志,尤其是在乱世. 善良的龙均被人迫害在擎天树里,却意外失忆重生,性情大变的他,成了一代妖君,以帝为名,睥睨寰宇,打得神族岁岁朝贡。怎料中了连环计,跌落谷底。 然而,未等他夺回尊位,命运却将他带回了擎天树下。 肉身又没了,只剩下个元神,最关切自己的竟然是仇人。 当前尘往事,一幕幕重现脑海,他的思绪混乱极了...... 角色:吕承祖,袁圆 帝业宏图

《帝业宏图》免费阅读

下山前,他已经下令召集分舵潜伏在陈国的密探,到山底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形成了初步的应对策略。

扣除发生意外的可能,他自信能有五成的把握办成这件差事。

就在他牵马的时候,他院子里那个白胖可爱的袁圆,不知何故追了来,肩上还背着个包袱。

“舵主,盟主吩咐我同你一起去,路上好帮你打点。”

袁圆禀报完,乐呵呵地去给他牵马,然后,把他的包袱夺过,背在自己身上。

盟主真是独具慧眼啊,袁圆长得讨人喜欢,嘴巴也甜,带着一定能用得着,常言欣喜地上马,择路往西南而去。

有袁圆的帮衬,果然省去了他许多的尴尬,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真有几分游山玩水的惬意。

然而,由于连日急行,进入陈国后,山路逐渐多起来,过了没几日,他们的马就熬不住倒下了。

附近买不到马匹,二人只得徒步赶路,不到三日,双脚就都磨破了。

“舵主,咱们这样赶路不是办法,还得有个垫脚的,否则定会贻误了大事。”

袁圆取出地图,指着上面一处地名道:“嘉运州,我祖籍就在这里,那是一座大城,定会有马。”

他瞧那处虽然往东偏了些,但如果真能买到马,多走这点路也值得,便准允了。

急切地赶了三十里路,嘉运州城,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那时,太阳东升不久,好些人正赶着进城。

马车、毛驴、牛车,陆陆续续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常言喜出望外,可是他有些走不动了。

十年了,他还是头次走这么长的路,皮肉和鞋底粘在了一起,每走一步都揪心的痛。

袁圆那常年乐呵呵的脸,也没了神采,两人靠着树,在路边歇了一阵。

“买马的事,就交给我去办吧,这里我熟。”

他感动极了,便将这事交给他。

袁圆理了理头发,然后折了根树枝,刮了刮鞋底的淤泥。

“舵主,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我包袱里那几十两银子怕是不够。”

常言于是打开自己的包袱,让他自己取。

“拿多少好呢?好些年没下过山,不知物价几何,万一拿少了,免不了又要折返,唉!”

袁圆愁苦的拿了两锭,而后又取了三锭,“加上我包袱里的,一共一百四十两,可是我记得打仗的时候,八十两也买不到一匹马,这?”

常言见他犹豫不决,担心误了时辰,于是将银两都塞给他,并嘱咐他准备些干粮,早去早回。

日头偏西,好些进城的人都出来了,袁圆还没有回来,常言扶着树不住地张望。

这时,有个老丈驾着牛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交给他一个青布包袱。他摸了摸,还是热乎的,迷惘地打开,原来是一摞饼,一封信,还有一些碎银子。

人不可貌相,袁圆那家伙竟然扔下他,卷银子逃了。

浑蛋!他恨急了,赶忙背上包袱,进城去找他。

然而,偌大一座城池,一时间又如何找得到人?若“玄”字号分舵的存在不是系数绝密,或许还能找人帮帮忙,而现在,他只能自认倒霉。

命令已经传出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不眠不休地往牡丹镇赶。

没有垫脚的,没有地图,外加交流障碍,使得他走了不少的冤枉路,兜兜转转,四月底才赶到陈国国都升平城。

此时,赏花宴已经过去一个月,距离牡丹镇还有七八十里。

他仍然执着地赶来,主要是因为升平城有“玄”字号的重要堂口。

他拄着树杈,找啊找,终于找到了,“三笑茶楼”。

但是他一身破破烂烂,又脏又臭,实在不好直接进去,于是他坐在近处的小巷子里等,等到天色稍晚,茶楼生意冷清了些,才过去搭讪。

伙计以为他是来讨茶喝的,不耐烦地驱赶。于是,他把随身的水葫芦扔向了算账的掌柜。

葫芦,本是他们此前约定的见面信物,但他那葫芦扔得偏差了些,砸着掌柜的后肩,掉到了地上。

掌柜看也没看,大发雷霆,举起袖子就冲了出来。

亏得他还留了一手准备,用木炭在掌心画了本舵的徽记,掌柜冲将上来,他赶忙将手掌伸到他眼前。

掌柜霎时间瞪大了眼珠,惊呼道:“我的老天爷啊,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阿弟,你怎么弄成这副德性?莫不是在路上遭了强盗?”

常言赶忙点头附和。

掌柜于是请他进后堂说话。

掌柜名唤吕承祖,是他那“玄”字号分舵麾下顺天堂的新堂主,个头不高,六尺左右。面盘偏圆,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有两个酒窝,和卷了银子逃跑的袁圆有几分相似,只是年长了十来岁。

“亏得舵主您晚到了,否则不知道要添多少冤魂......”

原来,三月二十八那天,陈国八个堂的堂主在牡丹镇夜会的时候,被杀手埋伏了,无一生还。

旧堂主吕三笑是他的父亲,按照以往的规矩,外出执行任务的人,七日不通音讯,便认定为已经遇害,所以他就承继了父业,做了堂主,相关事宜,他已经据实向总舵呈报。

禀报完,他将一份名册取来交给常言。

“朱笔划掉的名字是确认了尸首的,其余被划的都已经失去音讯七日以上。”

常言数了数,确认了尸首的正好是八个,正好就是那八个堂主,其余还有五十九人。

随后,吕承祖唤来了在后厨烧水的伙计吕安,吕安正是那天顺天堂幸存的密探之一。

吕安自诉,那日他本来在品香院附近,等候指示,后来,人太多了,挤来挤去,鞋子被挤掉了,他蹲下去找,意外发现地上有刚被践踏过的新鲜血迹。

吕安心中惶恐,不敢再停留在原地,于是顺着人群往品香山院里挤。

事后,他远远地观望原来接头的地点,见没有人,更察觉到大事不妙。于是他不敢再盲目地与人接头,等到三天赏花宴都结束了,才敢混迹人群,回到三笑茶楼。

升平城是陈国国都,又处在陈国腹地,陈国半数以上的堂口传递消息,都会经由此地中转,所以很快顺天堂就收到了风声。

计划毫无征兆的就败露了,各堂密探为了保命,只能分散离开。

吕承祖红着眼眶,取来一个黑布包袱打开,里面全是香烛冥纸。

“明知道亲爹死了,也不能给他烧些纸钱,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常言愧疚难当,双眼霎时间泪眼婆娑,当即立誓,一定要揪出那伙人。

吕承祖看着他写在纸上的字,又瞧了瞧他这狼狈不堪的模样,连连叹息,抹了抹泪,吩咐吕安打水伺候他沐浴梳洗。

脱鞋脱的一双脚鲜血淋漓,他不敢轻易沾水,只好洗了头,反复擦洗了几遍,换了身干净衣服。

吕安说去给他找些药粉治伤,他便坐在屋里等着。

“这舵主怎么是个哑巴?瞧他那弱不禁风的模样,能干成什么事?”

“他的脚烂成那样,怕是拉屎撒尿都要人帮忙吧?”

......

外间的闲言碎语,激起了他的自卑感,想到第一次下山执行任务,就弄成这样,更是羞愧难当。

半晌,吕安拿着一包药粉来到他面前,踟蹰着请求他早点发抚恤金,被夺门而入的吕承祖呵斥了出去。

“舵主恕罪,刚出了这么件大事,大家心里难受,所以有些冒失,恕罪,恕罪!”

说完,亲自帮他上药,“这事情都过了,您还亲自赶来,莫非另有要事?”

常言摇了摇头,吕承祖见他脸色不好,不敢多问,命人将马桶夜壶给他备好,便退了出去。

晚到了一个月,牡丹镇的一切,想必已经飞鸽传书到了总舵。

现在盟主会是什么反应呢?大概很失望吧!

他哀叹了一阵,又觉得不该如此消极,无论如何一定要亲自去一趟牡丹镇。

可是盘缠已经耗尽,向这里的人要,他有些开不了口。

此时,他想到下山的时候,温洛曾塞给他一枚印章,说是有它傍身,就能衣食无忧。他将印章从包袱里取了出来,细细地瞧,也没有瞧出特殊之处。

三日后,吕承祖来问候他的伤势,并送来总舵寻他的密令。

“属下已经向总舵禀报了舵主的行踪,舵主可以安心在此养伤,等伤愈后再启程。”

常言于是将温洛那枚印章给他看,吕承祖对着光细细看了看,又取来印泥盖印,双眼顿时亮了。

“这可是个好东西,众发票号,专用存取银两的印章。”

经吕承祖一番解释,常言才知道自己原来带着这么个无价宝,温洛这是把自己的身家财产都交给了他啊,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至交好友。

又养了数日,他那双烂脚,终于可以勉强穿鞋走路。

在吕承祖的陪同下,他第一次体验了进票号取银两的感觉。

“众发票号,只在大州城才有分号,您要取就一次多取些。”

可是怎样算多呢?常言想到袁圆那句,“打仗的时候,八十两也买不到一匹马。”

按着八十两一匹马的价钱,他算了算开销,而后取了三百两,一百两折现,然后,分出二十两给吕承祖。

他见吕承祖面皮上有些不屑,似乎是嫌弃给的少了,于是又给了他一百两,果然他开心多了。

“舵主,这应该是您的私户吧?”

常言纳罕地看了他一眼。

吕承祖赶忙压低声音,保证绝不会告诉旁人。

“不是属下抱怨,虽然都是永安盟的人,可是别的分舵都有票号,专供开销,只有咱们分舵,干的活儿最危险,得的报酬最少,舵主,您回去千万替兄弟们美言几句,至少快些把抚恤金批下来。”

见常言点头应允,吕承祖欢喜雀跃,当即请他去酒馆,叫了一桌好菜。

常言无意间扫到了墙上挂着的菜单,对着吕承祖点的菜名,合计了下,那一桌菜竟然要三十两银子,还好吕承祖说是他请客。

这时,隔壁桌的客人一阵议论,吸引了他的注意。

“听说要打仗了?”

“估计十有八九了,听说死的可是大治国皇帝的胞弟,不打才怪呢!”

“咱们可怎么打得赢啊?唉!”

“已经打起来了。”一衣着华丽的男子路过,插了一嘴。一众吃酒的客人急忙拥上去,将其请进酒馆。

“果真?”

“不过我们未必会输,我听闻江国和盛国,会和咱们陈国合力抗击大治国......”

.......

众人的议论中,虽未提及永安盟三个字,但常言总觉得蹊跷,于是令吕承祖铺开人手,仔细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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