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漫清景司怿(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全文)_《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全文》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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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难道是你看到的 精彩章节免费阅读


景然祯和景司怿:“……”他们就没有听过这么不走心又没水平的恭维人的话。

显然,景嘉定这通马屁没有达到他的期望,皇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好在何处?”

景嘉定:“……额,这回写得……能看清了?”话到最后,看到皇帝有些发黑的脸色,语气有些不确定。

景然祯和景司怿:“……”

善写草书的皇帝内心:“……”

皇帝紧握着毛笔,看样子是很想把毛笔给捏断,但估计是那毛笔的质量太好,所以只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并没有被捏断。

皇帝泄恨似的将那毛笔重重搁在白玉笔架上,恨铁不成钢地冲二皇子喝道:“看不看得清,难道你自己看不见,还要来问朕?你若是肯把练剑的时间用在练字上,背书上又何至于此?你回府后老老实实地给我练字,每日练一百篇大字,每个字都要让朕能够看——得——清!”

“是……父皇,儿臣遵命,遵命。”马屁没拍对,反而拍到了马蹄上,惹得皇帝勃然大怒的景嘉定,虽然对每天练一百篇能够让人看清的大字的惩罚感到很痛苦,但还是点头如蒜地应了。

留下景司怿和景然祯待在原地,垂眉敛目。

“司怿。”皇帝威严的声音中透着疲惫。

景司怿立刻答道:“儿臣在。”

“你这个主考官做的不称职啊!”景司怿肩头一颤,听皇帝继续说道:“这会试尚未开考,你这个主考官人就被押进了宗人府躲懒,而且还有士子疑心你为了私情而泄露考题。”

疑心?皇帝用的是疑心?这就是说明皇帝认为他是被冤枉构陷的。

景司怿被皇帝说的是既愧疚,又欣喜,最后诚恳道:“儿臣此次的确办事不利。”

“罢了罢了,你也是新娶了娇妻,新婚夫妇,如胶似漆,做事上就难免会疏忽大意。”皇上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朕给你放几日假,你且陪着娇妻。礼部,你之后再去吧。”

景司怿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皇帝先前那语气大有“有了媳妇忘了国事”的意思,还让他心下一沉,以为皇帝是要指责他耽于儿女私情,谁知道皇帝接下来竟是说要给他放假。

景司怿喜道:“儿臣领旨,多谢父皇恩典。”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也退下,景司怿拱手道:“儿臣告退。”

随后就在行礼的空隙快速打量了站在里面,沉默的像是在对峙一样的景然祯和皇帝,那是他在御书房里看到的最后的一个画面。

从刑部大堂听旨时起,景然祯就脸色不善。

礼部左侍郎石放是他的人,当时石放还只是一个小官,他觉得此人有才,就借着官事调动,将人塞进了礼部,没想到石放这人倒很适合做官,竟一路做到了左侍郎的位置。

而今,毫无征兆,皇帝也没有提审石放,更没有告诸于众任何石放泄露考题的证据,就认定了是石放。他这是在杀鸡儆猴,告诉自己,即使他并没有抓到自己行事的证据,但他是天子,天子行事,有时候不需要证据。

明明景司怿的嫌疑比自己大不是吗?他们在宴客楼那日有独处的机会,而自己却只是在那日进了一下宴客楼而已。景司怿还能够直接接触到考题,但在自己表面上在礼部是没有势力的。

自己和石放来往一向小心谨慎,皇帝根本没有在找到证据后就干净利落地处理了石放。

他想到皇帝刚才跟景司怿说:“还有士子疑心你为了私情而泄露考题。”这是双关吗?

皇帝虽然也没有找到证据,但是相比于屡立奇功的靖王,他更疑心自己,所以只是查到了礼部里唯一能和自己有联系,又有能力得到考题的石放,就宁杀错,不放过了?

直到靖王最后一点月白衣角也消失在御书房里,皇帝才开口道:“他失去了一个秦澈,你失去了一个石放,倒是不输不赢。”

秦澈此人,才名满京城,而且又并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迂腐书生。若是他此次应考的话,以他之能,再加上皇后和靖王的安排,估计在科举之后就能够被安排到礼部做官,来填补景司怿礼部势力的空缺。

但是因为景然祯的布局,导致秦澈入狱,石放也要被罢官,双方礼部都暂时没人,至于礼部新填充的官员到时候会在诸位皇子间倒向谁的阵营,那就是之后的事了。

景然祯心里明镜一般,但是他只是如平常哄姑娘一般,好脾气的笑道:“父皇在说什么?儿臣听不明白。”

闻言,皇帝只是看了他一眼,也不回答他的话,而是突然问了句:“你可还记得你母亲?”

景然祯的笑凝在了脸上,他说:“不记得了。”可袖中得手指却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肉里。

皇帝显然是不信,但景然祯又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垂眉敛目。让他一时间拿不准景然祯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所以继续说道:“朕还记得,你母亲心地纯良,平日里若是看到有麻雀或是兔子受伤了,都会主动救治,朕希望你能像你母亲一样。”然后看着如今已经比自己还要高的少年人,说道:“下去吧。”

有些话是需要点到为止的。

像我母亲那样心地纯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身份低微,处处被人针对?还不是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虽然袖中拳头都要握的咔嚓咔嚓地响了,但景然祯还是恭敬道:“儿臣告退。”然后转身离开。

而另一边,景司怿出了御书房,又走过两道宫门,正要跨过门槛的脚顿了一下,然后走向那抹蓝色身影。

那蓝色浅淡,像极了风信子花开时的颜色。

郝漫清看见他,就笑着过来牵了他的手问:“怎么这么久才出来?父皇跟你们说了什么?”

听说父皇要把他们三个召到御书房,郝漫清有些担心,就送了景司怿一会儿,等送过之后才发现,大堂里已经没了秦澈的影子,他应该是已经被带到了天牢里。只有一个杜清越还在大堂上跪着,她对此人没什么好感,想了想,到底是三日不见,她挂念景司怿挂念得紧。

所以又到了御书房的宫门处来等着,第一个走出来的是景嘉定,不过景嘉定似乎心情不太好,压根都没有注意到她就离开了,还是她唤住了他,问景司怿是否还在里面,景嘉定才像是刚看见她似的,先是一惊,然后恹恹地说还在里面。

果然,景嘉定出来后不久,就等到了景司怿。

景司怿转述了皇帝在御书房训诫他的话给郝漫清听,还转述了皇帝训诫二皇子的话。郝漫清听完后瞠目结舌,皇帝给她的感觉一直是威严持重,喜怒不形于色的,没想到在他们兄弟面前竟然还会动那么大的怒,而且说话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就像是个寻常人家的父亲。

景司怿看她听的饶有兴致,就给她多讲了一些关于皇帝的事情。

还提到了皇帝考校他们功课的事情。

郝漫清听的好笑,觉得皇帝因材施教的方法也是没谁了。听到景嘉定半个月的时间连一篇《逍遥游》都没有背下来时,她笑的肚子都疼了,心说,怪不得在秦王府那次,那么容易就上当了。

不过,听到皇帝让他一天就背出《孙子兵法》的时候,她就又开始同情景司怿了,心说景司怿的童年过得未免也太悲惨了点。

靖王府的马车就在外面侯着,郝漫清和景司怿从御书房一路有说有笑地上了马车。

马车里,郝漫清和景司怿并肩坐着,她的头靠在景司怿的肩膀上,不过她靠的并不老实,靠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景司怿,看了之后就又靠回去。

如此几个来回,景司怿忍不住问道:“怎么一直看我?”

“你在大堂上听声辩位,说出彭立靴尖点地声和衙役的走路声时,那种从容自若的样子很耀眼。”郝漫清看向他的眼中,似有星光闪动。

以前,郝漫清说过她仰慕他,说他不丑,说能够嫁他为妻是三生有幸。但是,郝漫清还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夸奖他。

在宴客楼那日,他应对那么多士子都能够游刃有余,在他恶疾不得治时,那些针对他外貌的,充满恶意的评论,也不能让他有丝毫动容。但是此刻突然听到了郝漫清一句夸奖,他却像是个毛头小子一样,心里的喜悦几乎都要满溢出来。似乎是像夏日阳光一样暖暖的东西照到了胸腔的那个位置上,于是那个地方就开始发热,发烫。

景司怿有些仓惶似的笑了一下,他说:“那可不是我听声辩位的本事。”

“不是你听到的,那难道是你看到的?”郝漫清挑眉,鼓起一边脸颊道。

“自然不是我看到的。”景司怿摇了摇头,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是我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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