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凶狠太后白天复仇晚上嗑cp 小说:宫斗宅斗 作者:示子皿奚 角色:崔姑姑,文安寒 简介:一个随机模式,二十岁散打少女成了穿越游戏中的四十岁太后,身为游戏角色的太后却遭暗害命丧寿宴还重生而来,到底是游戏设定还是卡bug,完全不同的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是和平共处互帮互助,还是互看不惯处处制肘······ 书评专区 《凶狠太后白天复仇晚上嗑cp》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免费阅读 高耸入云的重檐屋顶之上,...
斜倚床榻上的太后素手一抬,正拿冰袋给她敷脑袋的崔姑姑了然收了手,瞧太后合目,自觉的示意埋着脑袋冒冷汗的宫人们一起退下。
这让大多数人都受不了的压迫之感,崔姑姑反倒觉着这样才正常,轻合寝殿大门,对着严密门缝若有所思。
是太后,却不似文安寒的女人悠悠掀了锦被,下塌行去铜镜前坐下,长发如墨半挽在脑后,藏在里间的根根白发,随着轻轻梳理的手指,慢慢显露出来。
“你是何人,为何在哀家的身体里。”
太后盯着铜镜正理白发,突然面不改色冒出一句,真儿真儿要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殿内可无人,越想越后怕,太后在与何人说话。
正挑白发的细嫩双手一滞,太后淡漠的脸在话落两秒后突变了表情,那双桃花眼惊恐瞪起,一改动作撑着桌沿,前探身子仿佛从噩梦中惊醒般粗喘,颤动瞳孔盯着铜镜中的皮囊,再次开口。
“我去,这什么情况?刚才什么情况?我怎么眼睁睁看着这幅身体自己动弹说话呀!现在怎么又好好的?!刚才我怎么控制不了呢!”
听这张嘴头一个字便能准确辨别此刻说话的是谁了,文安寒摸着脸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方才在床榻上,她只觉身体突然轻了许多,而后就好像挨了一记重拳,恍惚间,五感便只剩视觉与听觉还在,偏偏还剩完全的意识,好似一缕魂魄被困在透明瓶中,看的见听得见,但说不了话,做不了实质性举动。
文安寒还愣在镜前回想方才感觉,转眼再度体验,猝不及防又是一记重拳之感,一瞬的惊慌过后,这回更镇定了些,清晰听见了耳边的声音,这幅身体的正主,冷漠的问话。
“你惊慌疑惑,哀家比你更疑惑,这幅身躯是哀家的,你是何人,又如何进了哀家的身体,趁哀家尚有耐心,你最好快快从实招来,不然哀家请来道士做法,介时你魂飞魄散了,可莫怪哀家心狠手辣。”
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无的话叫文安寒紧张了不少,但也让她瞬间明白过来,这破游戏肯定是卡bug了。
文安寒沉重的呼吸在这具身体里夹杂着无声的怒火,若灵魂有形,定能瞧见文安寒紧闭双眼,紧抿嘴巴,僵硬且努力压制怒火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我***!————————等我出去的!老子不投诉死你!!!
(为保护公共网络健康,文安寒的心里话将不予公开放送。)
正在气头上的文安寒再度被太后换出来,铜镜中映的神色,与方才预料的真一模一样。
“嗯。。怎么说呢,呃,是这样的,太后,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安寒,呃,精通武术,我出现在您的身体里,是来帮您的。
不知道您清不清楚哈,您即将被害,虽然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我进入您的身体就是来帮您躲过这一劫,然后揪出幕后真凶的,至于我怎么进来的,我这个~也不太清楚,呃。
但是!总归一句话,多个人多份力量对吧,我绝对不是来害您的,毕竟我也是借着您的身体活着不是么,呃哈哈。”
无声震怒后是快速反应的编瞎话,文安寒肉眼可见的僵硬,尬笑两声,如坐针毡,偷瞥着镜中,能捕捉到的只有自己强撑出来的镇定,半边头顶都麻了,屁股早没了知觉。
能说出找道士做法的人,八成也真能干出来,我要真魂飞魄散了,我还真不知道我的结局是啥了,最好的结果是跳出游戏,不行就卡循环,要是真死游戏里了~我玩游戏之前签没签协议来着?~这游戏给赔多少钱?
身后事这都盘算起来了,文安寒再次抬眼,半响没回音,盯着铜镜中已然熟悉的面目先轻轻问出太后?两字,小心的怪卑微。
不等说出下文,于身体中沉默了片刻的太后再次出现,神色间难掩的哀默心死,眼睁睁冷血两字爬满镜前丰盈女人的全身,天阴了,透过窗棂挥洒镜前的阳光,不再。
“空口白牙,哀家无法全然信你,你只道姓名,却不道年岁、身世,如何进入哀家身体也是不清不楚,你说是来帮哀家,哀家又怎知你不是借哀家的手来报你自个儿的仇怨,亦或是胡乱动作叫哀家自取灭亡。”
太后一字一句满满冷漠,那双玉葱般的手不紧不慢又开始挑白发,文安寒却双眼一亮,强装的镇定成了真正的胸有成竹。
“太后,我是女子,年方二十,是个孤儿,所以没什么身世可言,会武是因为儿时被一名大侠看中收留我传授我武功,不过我的师父志在江湖,所以在我学成那日我们师徒也就分道扬镳了。
偶然进入太后您的身体是因为我太穷了,难以糊口,所以和几名道士做了交易,我不认识他们的法器,也听不懂他们的咒语,所以我说我不太清楚,他们只说今后我将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但有一条,必要帮自己活下去,报仇雪恨,再醒来我就已经在您的身体里了。
若说私仇,我是真没有,我只是想安稳度日、享荣华富贵,若是能找到属于我的爱情那更好~
太后,我文安寒所说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太后您要是还顾虑,也大可派人去查我,太后您应该是知道您会被杀害的事儿,目前,这事儿是最要紧的。”
得益于文安寒阅文无数的功底,嘴边的故事简直是随便编,义正言辞的顶灯发誓都未见太后有多大反应,临了悄悄的那一句却明显吊住了太后的兴致,太后再现,稍松眼皮下略浑浊的双眼中是思量,阴暗下的消瘦面颊更为锋利了些,却也不再那般冷漠了。
“既然你敢立下毒誓,哀家姑且信你,不过~平日只有哀家允你出来时你才能出来,这到底是哀家的身体,旁的歪门邪道,你最好别想。
你也说的不错~眼下,是有要紧事。”
浓密发间的最后一根儿白发也被揪下,丝丝缕缕一小团,其上星星点点的银光被攥去了手心,再用鲜血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