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免费阅读乾明天火(夜白绯羽)_乾明天火(夜白绯羽)已完结小说

都市小说《乾明天火》,现已上架,主角是夜白绯羽,作者“蔷薇木”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新作品出炉。此书又名为——《九重天爱情故事》请各位包被避雷:本文清汤寡水,绝对没有午夜场。主打一个体贴纯爱,阖家欢乐齐团圆。希望我的文章能为您带来好心情~主角:夜白 绯羽配角:太多了,记不过来主要情节:我个人认为涉及到一些关于人性的思考,但不多,而且属于是最表层的东西,开始写这东西我高一,是在全封闭高中的自习课上躲着老师一笔一划在本子上写出来的ԅ(¯ㅂ¯ԅ)主要还是感情啦,文笔略优幼稚,各位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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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明天火

《乾明天火》是作者“蔷薇木”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都市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夜白绯羽,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下绯羽也顾不上气愤了,走上来也查看一番,“玉?”“压尸玉。”夜白答道。“压尸玉该放在尸身天门穴的位置上,用以防止尸变,乃灵气十足的玉器,起镇压之效。这压尸玉成了邪祟作乱,饶是我转生三世也没见过这般怪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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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夜白终于回到万月楼时,冬十月嘴里正叼着个圆滚滚的物什和绯羽对峙,眼神凶狠,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

见到夜白回来的身影,冬十月心花怒放。一下子把嘴里的东西甩到绯羽怀里,自己一个飞扑挂在了夜白身上蹭来蹭去,好不舒服。

蜡烛燃着,夜白定睛一看,冬十月叼着的是颗血淋淋的头,现下正在绯羽的怀里和这位火神殿下四目相对。

绯羽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死人见得多了倒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心里厌恶弄脏了这身极好的正红的外衫,反倒是看见这小母猴不知廉耻的在夜白胸前蹭来蹭去红了眼,想也不想直接拔剑。

流炽的剑尖直指夜白怀里的冬十月,“你这猴子,简直该死!”

夜白故作没看见绯羽一样,轻轻把剑尖弹开来到那头颅面前,手掌轻轻一挥,头颅立刻变了样子。这下绯羽也顾不上气愤了,走上来也查看一番,“玉?”

“压尸玉。”夜白答道。

“压尸玉该放在尸身天门穴的位置上,用以防止尸变,乃灵气十足的玉器,起镇压之效。

这压尸玉成了邪祟作乱,饶是我转生三世也没见过这般怪哉的事。”

绯羽思忖着,“看来以尸气为食是它维持形态的方法。”

“事出反常必有妖,事情可能不似开始那般简单了。”夜白的眉头锁得越来越紧,有些不安的感觉压在心头,让他很不好过,隐约中觉得似乎有什么事终于要发生了。

“火神殿下,”夜白收好压尸玉,“看来我们要去冥界一趟了。”

绯羽打出生以来还是头一次来冥界,本以为冥界定然是暗无天日死气沉沉,没想到却是繁盛异常,街边铺子琳琅满目的,看得绯羽眼花缭乱。

相比之下,夜白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目不斜视,且对这道路熟悉得很,带着绯羽在鬼群里窜来窜去。冥界的天是灰色的,可巷道却是明亮如昼,热闹非凡,甚至刺得绯羽眼睛有些泛花。

“别盯着那些灯,尤其是鬼灯,那些都是为亡魂引路的,常人看了容易眩晕。”

夜白负手走在前面,声音却像定心丸一样,一下子就把绯羽纷杂的思绪定了下来。绯羽立刻收回视线,又为自己如此听话暗自气恼。

“到了。”

夜白的声音清冷,瞬间拉回了绯羽飘远的神思,这才发觉已经到了冥王殿。

殿外十分恢宏大气,丝毫不输九重天任何一座金銮,只是殿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绯羽不由得一阵心慌,夜白却是毫不犹豫的抬起脚迈入了殿内。

绯羽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毕竟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现在也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别闹了,把雾魇散开。”

几乎是伴着夜白尾音在殿内传开的同时,绯羽的视线霎时透亮起来,犹如漫长的黑夜乍现天光,一直压在绯羽心头的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雾魇会放大内心的恐惧不安和焦躁,你且定定神。”夜白没有回头,但绯羽清楚这话是在关心他,心头又是一阵夹杂着愉悦的别扭。

强大的灵力自冥王殿深处压过来,随着缓步走过来的男人穿着一身玄色衣裳,面若冠玉,气宇轩昂,一头墨发高高束起,凤眼里似乎还藏着些喜悦,可这喜悦在看到绯羽的那一刻变成了不屑。

“小花,你吓到它们了。”

夜白神色无变,“我若再晚说一步,我身后的小朋友就要放火烧殿了,贺琛。”

“哦?”贺琛墨眉一挑,很有兴致的样子,“看来小花交了新朋友,这位是新上位的神官?”

绯羽冷冷的盯着贺琛,气势竟是不输冥王,“火神绯羽。”

“火神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绯羽觉得殿内突然暗沉了下来,周身也透着些阴冷,有些格外锋利的敌意将他包裹。

贺琛笑着向绯羽走了几步,越逼越近。绯羽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得出贺琛的暗藏锋芒。

夜白突然推着绯羽向后退了一步,自己挡在绯羽身前,修月的剑柄抵住贺琛的左肩,沉声怒道:“贺琛!他不是昭南!”

贺琛眼神深沉,似乎酝酿着暴怒的情绪却又在极力压制,“他会是下一个昭南。”

夜白眼神坚定无比,“他不会。”

贺琛听见夜白底气十足的话垂下眼帘,半晌低低地笑了几声,又回到了刚才漫不经心的样子,绯羽所感的压迫也骤然消失,“本王祝你如愿。”

绯羽缓了一会,暂时放下一些不适疑惑抬起头,贺琛已经悄无声息地倚回了殿上的金榻上,随性又狂放。

“有话快说,天命的事搞得我头疼。”

贺琛的眼神恢复了常态的慵懒,仿佛刚刚那个满身戾气的并不是他,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没有一丝裂缝,平静得像鬼域里的死水。

“多有叨扰,冥王殿下,我们来寻几位将军。”

“将军?”贺琛随手把玩着腰间的银白色佩剑,“琼玘的将军?”

“正是。”

“那是够叨扰的,”贺琛嗤笑一声,极不愿地抬抬手指支了个女使,“去,带着他们,该找谁找谁去。”

女使应下,扭着纤细的水蛇腰来到二神面前,“二位神官,请随奴来。”

女使带着夜白和绯羽穿过重重殿群来到冥灵街,绯羽仍记得夜白同他讲过的,不看两边的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一行人沉默着,气氛有些尴尬,夜白轻咳一声还是开了口:“清猗,方才在殿上瞧着冥王似乎不适,近来是否抱恙?”

清猗在前方引路,听见夜白的话突然笑了起来,“天啦天啦,若是叫殿下听见大人这话,只怕是要高兴死。大人若是关心何不方才在殿上亲自问问?”

“清猗姑娘莫要打趣小神了。”

清猗也是见好就收,了然道:“殿下嘛……还是老样子,不喜女色不爱热闹,唯二惦记的就是花神殿下您什么时候肯来看他和那位……不过殿下最近确实为了天命的事劳心劳神,连着几日没合眼了,奴瞧着心疼得很。”

“天命?”

“是啊大人,上面那几位亲自下来告知的,琼玘啊... ...日子不长了。”

听见琼玘二字绯羽和夜白对视一眼,所见均是对方凛然的神色。

“如今的琼玘在天命看来已经是油尽灯枯,奴虽说没亲眼见到,但这几日下来的亡魂大多是琼玘的,死状看了叫奴心颤。”

见二位神色凝重,清猗轻轻笑了起来,“二位不必忧心,当初琼玘建国是为民,如今国之倾覆亦为民。”

“好啦,”清猗话锋突转,指了指面前这座人烟鼎盛的小楼,“二位大人从这里进去就是了。”

夜白刚想道谢,清猗却是已经不见了踪影,神出鬼没的作风和她那个主子殿下如出一辙。

绯羽抬头看看眼前的建筑,牌匾上的字猝不及防映入眼帘,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夜白也注意到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去该留,也不敢再去看绯羽的脸色,自顾自道:“咱们琼玘的将军还真是……雄风不灭啊……”

这回最先回过神的居然是绯羽,说了一句“干正事”便拉起还在踌躇的夜白硬着头皮跨了进去。

“呦~两位公子面生得很,倒是一身仙气,不像是咱们这的,难道是仙界慕名而来的?”

扑面而来的脂粉气让两人都略感不适,夜白还是挂着得体的微笑跟面前招待自己和绯羽的老鸨回话,“有劳姑娘了。”

这声姑娘叫的老鸨心花怒放,咯咯地笑了起来,“仙人公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公子好男好女?我们云雨阁都有,一应俱全,仙人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无不尽心的。”

绯羽早早地躲在了夜白身后,也不肯开口,夜白无奈又好笑,只好自己交涉,“姑娘费心,我等是奉冥王殿下之命来寻人的。”

这云雨阁的妈妈一听冥王殿下的名号便严肃了几分,不敢怠慢,“能为仙人公子服务是牡丹三生有幸,不知二位公子要找的是?”

“琼玘将军。”

“诶呦,可巧了不是?琼玘的将军们可是咱们云雨阁的贵客,二位请随我来。”

绯羽自进了这云雨阁以来便强忍不适,如今已是穷途末路,就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微凉的手掌将他紧握的右拳包住,愣神之际,夜白清风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凝神。”

云雨阁毕竟是花柳之地,燃的熏香也是大有文章,对于这些亡魂来说可能无伤大雅,但是对于夜白和绯羽来说,现下却是有些难捱的。

作呕的感觉消失了,绯羽的心绪也平静了下来,视线变得清晰后立马甩开了夜白的手,“做什么动手动脚!”

牡丹听到动静诧异的回过头,看了看气氛别扭的两个神官,又会意一般地笑了起来,绯羽臊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一把火烧了这云雨阁,却也明白多说无益,索性闭了嘴,撇开眼,眼不见为净,好歹是胃中不再翻腾。

“就是这里了二位,琼玘将军们都在里面。”

绯羽还在神游之际,夜白已经推开门大大方方走进去了,只是进去一瞬又闪电般地退了出来,动作一气呵成,连贯丝滑。

绯羽刚想问,看见夜白爆红的耳朵和偏门鱼贯而出还在整理衣衫的女鬼便也全明白了。

不消一会,正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夜白脸生的武将,绯羽却是认得的。

那人看了眼夜白,见后者神色无异,松了口气才对绯羽行礼道:“镇国大将军。”

绯羽回礼:“定远将军。”

定远将军闪身让两位进去,室内很宽敞,足放得下十张榻,五六位将军模样的坐在屋内,夜白都不甚认得。

听完二位的来意,众位将军笑的气震山河,“所以,前几日挖到咱们坟头的小贼,就是这个东西?”

夜白点头默认。

“可是没听说哥几个有谁丢这东西的呀。”

“是啊,就算是丢了,咱们几个没有尸什么气,还有一身的正气,绝不可能成什么精怪。”

“诶,琼玘的将军不是还有……”

定远将军怼了那人一下,那人旋即收声,咧了咧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各位将军,”绯羽面色不悦,但话仍然是客气的,“我等习武之人向来直爽,最厌吞吞吐吐,若有实情,还望各位将军如实道来,何况此事关系到琼玘百姓,甚至是九重天,切勿有所隐瞒。”

方才开口的那人这回彻底张开了嘴,“死都死了,还怕什么。大将军有所不知,那几年大将军您远征西北退异族,朝中许多动荡都无暇顾及。说他是将军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得了封号没多久就因为通敌卖国伏诛了。”

“那人死时怨气太重,刚到冥界就被押到缚灵殿看管起来了,我听来云雨阁的刑使说,这人的压尸玉早就没了,起尸就不知道起了多少回了,最后那肉身让那边的修道士一把火烧了,挫骨扬灰,什么都没留下,这压尸玉没准就是他头上那块。”

“这将军啊姓赵,名枫丹,当时领兵出征大退潜征敌军,班师回朝的时候那叫一个风光,百姓夹道欢迎,就是当时的皇亲国戚也没这种待遇。”

“我们这种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哪个不是小心翼翼步步谨慎的,那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可不比战场上厮杀来的轻快。更何况琼玘国事衰微,王上昏庸无能,任凭我们这些武将有一身的功夫也免不了被奸人迫害,虽然挂着将军的名号,却宁愿自己是个小兵,好歹可保家人平安。”

“这位将军本该带着后半辈子的功名利禄走下去的,谁承想没过多久就有人参奏,说天光大将军赵枫丹投敌买国,证据确凿。又是证人又是证物,一个接着一个来,衔接得极其巧妙,白的说是黑的,黑的说是白的。王上亲赐封号天光,这是何等殊荣,就连当时的太子也是红眼羡慕的。”

“赐多少封号也没用啊,王上要他死他就得死,明眼人都瞧得出是泼脏水扣屎盆子,谁敢说啊?就连当初跟赵枫丹一起作战的随从都没能幸免,一个不留,死绝了,更别提赵家满门老小。”

“我记得从那以后,王上命令史官不许记载有关天光将军的任何事,一个字都不能提,谁要是提这个名号,那就是活腻歪了。这事出了大概有三年左右,定远大将军您才回朝,不知道这事也实属正常,那就是您敢问,也没人敢回啊。”

“当时您带兵回来,我们这些人可是捏了把汗,生怕有人像对付天光将军一样对付您,那琼玘是真没活路了,好在您回来没多久就得了机缘成了神仙了,这帮畜生想动也动不了了。”

“说来,要不是这命定神格在,我也有可能成为断头台上枉死的将军。”

绯羽脸色极差,越说越气愤,险险将手中的茶杯攥碎,“这帮狗娘养的。”

夜白深知武将讲话大多不修边幅,但也没想过如此这般。话是粗鲁了些,但意思却是没错的,奸佞之人缕缕得逞的悲剧总在历朝历代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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