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乾明天火》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夜白绯羽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蔷薇木”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新作品出炉。此书又名为——《九重天爱情故事》请各位包被避雷:本文清汤寡水,绝对没有午夜场。主打一个体贴纯爱,阖家欢乐齐团圆。希望我的文章能为您带来好心情~主角:夜白 绯羽配角:太多了,记不过来主要情节:我个人认为涉及到一些关于人性的思考,但不多,而且属于是最表层的东西,开始写这东西我高一,是在全封闭高中的自习课上躲着老师一笔一划在本子上写出来的ԅ(¯ㅂ¯ԅ)主要还是感情啦,文笔略优幼稚,各位多多担待,意
主角夜白绯羽出自都市小说《乾明天火》,作者“蔷薇木”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就算是童子怎么了,我心里有人,怎可随意娶妻耽误好人家姑娘,你......”绯羽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紧张的看了看夜白,又突然意识到了些事,“你......你娶过妻?”夜白哈哈一笑,“我在下界不过一世二十年,哪来的时间娶妻。自你上九重天以来可看见我身边有什么小仙子跟着我?”绯羽松了一口气,这样子被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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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从云雨阁出来,回过头问身后的绯羽,他这一身绯红色的深衣和这冥界格格不入,十分扎眼,却让夜白的心情不自禁地放松了几分,“天光意义非凡,有此等封号的将军怎会通敌,赐下封号的王上又怎么会轻信谗言,立刻定罪?”
“我虽远在边塞,朝堂里明枪暗箭水深火热的事我却也了解几分,可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对戎马一生的护国将军下手,”绯羽神色难看,愤怒几乎要将他整个吞噬,紧紧攥在葬世刀柄上的手指节发白,“这压尸玉,十有八九是天光的。”
夜白也心中郁结,刚想宽慰几句,却不自觉得盯上了绯羽的侧腰,绯羽见人不说话也抬头看,只见夜白神色怪异极其不自然地看着他的下半身,一时竟让他有点慌神,忙低头去看。
“这……这……我这……”这低头一看可不得了,玫红色的肚兜挂在绯羽羊脂玉的带绔上,配着他烧红的脸色显得十分滑稽。
夜白心中只觉好笑,想必是方才哪位姑娘走得急留在软榻上了,一不小心叫绯羽勾了出来,怪不得这一路上各路鬼怪看他们的神色格外不对劲。
夜白面上仍是严肃的,“火神殿下,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们是要回九重天圣君跟前复命的,可不能跟冥灵街的姑娘巫山云雨,还是快快归还信物为好。”
绯羽心知夜白故意调戏他,倒也没有多生气,只是一听“信物”二字面上有些挂不住,“你堂堂九重天花神,怎么空口白牙诬陷神官,我自下界至飞升从未与什么姑娘巫山云雨,做什么给我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夜白不再苦撑,笑了出来。
“你……你笑什么?”绯羽不满道。
“我笑?”夜白顺了顺气,“我笑威风凛凛的火神殿下历三世百年飞升,竟从未娶妻生子,还是个童子啊?”
绯羽气的口不能言嘴不能语,只觉得一口血憋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夜白笑了半晌自己平静下来,“嗯……甚好,如今童子不多了。”
他这话说的十分巧妙,声音不大,却能叫绯羽听到,能听到又不止绯羽。
现下火神殿下觉得周围形形色色的鬼魂都要来围观他这几百年的童子。
绯羽气极,飞扑过去就把花神殿下后颈掐在手里,嘶吼道:“夜白,你这个登徒浪子泼皮无赖!”
“诶?火神殿下此言差矣,若这就算是登徒浪子,殿下私藏姑娘家的贴身物什岂非无耻之徒,火神殿下若是轻易给自己扣帽子,有损九霄神尊,圣君可是不依的。”
“就算是童子怎么了,我心里有人,怎可随意娶妻耽误好人家姑娘,你... ...”绯羽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紧张的看了看夜白,又突然意识到了些事,“你... ...你娶过妻?”
夜白哈哈一笑,“我在下界不过一世二十年,哪来的时间娶妻。自你上九重天以来可看见我身边有什么小仙子跟着我?”
绯羽松了一口气,这样子被夜白看在眼里,调笑道:“怎么,火神殿下似乎很紧张我有没有坦然相见之人?”绯羽一口气没提上来,像是被人说破心事一般羞恼,几乎是要流炽出鞘与这满口胡言乱语的花神大战一场。
夜白见他脸色发黑及时住嘴,“小神给火神殿下赔个不是,咱们还是得先去缚灵殿做正事。”
“你!”
绯羽到底还是有分寸的,立刻正色。缚灵殿顾名思义,是束缚灵魂的地方,有罪孽怨念的恶鬼几乎都被收押在这里。
说是“殿”却远远比不上贺琛的殿群,几乎就是个无穷无尽的山洞,洞壁上有许多凹槽,放着成千上万只铜符鬼灯。
有这铜符鬼灯镇着,除非是贺琛亲自念诀解咒,否则这铜符鬼灯的结界坚固异常,没有被打破的可能。
缚灵殿的大刑使似乎很熟悉夜白了,于是上前行礼,“花神殿下。”
“天禄,我来见一位琼玘的将军。”
“殿下所说之人,可是天光?”
“正是。”
“恐要叫二位神官白跑一趟了,天光将军并不在缚灵殿,现下正被镇压在焚灵塔内。”
“焚灵塔?”夜白大惊,“焚灵塔不是……”
“回殿下,您要找的那位天光将军百年间险些成凶,灵府上已经加了上百道鬼缚,是冥王殿下亲自封印进去的。”
夜白同绯羽对视一眼,顿觉视频不妙,“天禄刑使可否告知,天光现下在焚灵塔几层?”
天禄顿了一下,看了看夜白,“在……在最底层塔,地宫内,同……同昭南关在一处。”
昭南。
这是绯羽飞升火神之后无数次听过的名字。
从缚灵殿到焚灵塔要穿过几条黑黢黢的小路,绯羽在夜白身前摆了一小团火出来给他照路,脑子里却是总想着这位传于众人口中的昭南。
夜白负手走着,却像是知道绯羽心中所想一般,淡淡道:“想问?”
绯羽瞧了瞧夜白的神色,又抿了抿嘴:“昭南……是谁啊?”
“在你之前的上一代火神。”
绯羽想起刚才天禄说的,又问:“既然是神官,又怎会被关在冥界?”
夜白觉得嘴里发干,脑子嗡嗡作响,却还是回答了绯羽的问题,“他是堕神。堕神并非神官,是被南极星君剔去神格的九重天囚犯。如今的焚灵塔就是自古邪祟堕神的禁锢,不过偶尔有罪孽深重十恶不赦的恶灵也会被封印在塔里。”
夜白侧过头看着陷入沉思的绯羽,心里有忐忑,“你是不是想知道,三代火神是如何成为堕神的?”
绯羽对上夜白的视线以示回应。
夜白回过头,右手摸了摸修月的剑鞘:“火神殿下,你该知道百年前下界的那场天火劫吧。”
绯羽点头,“如何不知,大政国一夜间化为灰烬,潜征五座城池被屠净,云罗折了大半子民,只有琼玘……”
“只有琼玘,仅损边境一村,几乎幸免于难,下界都说是琼玘国政清明,福泽深厚,才能幸免。实则是我赶在祸事之前拜托苍皠点将下界,护住琼玘。”
“昭南与我,情谊匪浅。彼时的昭南就同你一般,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民间信徒众多,不论国大国小,每座城里都有他的庙群。昭南对他的信徒爱护非常,信徒们的祈愿他都一一应下,虽有些分身乏术,好在他乐在其中也不觉辛苦。后来越来越不对劲,信徒们的祈愿开始变得邪恶偏激。有的想让另一个死掉,有的想让那个倾家荡产,更有甚者祈愿自己能成为神。”
夜白长出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越来越多的人到火神庙祈愿,甚至想成为代替昭南的火神。那些愿望自然是一个都未曾应验。没能得到满足的百姓和信众推倒了火神像,拆了火神庙,只有少数被保留了下来。起初昭南只是有些灰心,可人心都是贪婪的,那些祈求丰收的获得了丰收便会祈求发财,有些事本不是昭南能做到的。百姓以为这位火神是万能的神,灵验的神,一旦哪天他做不到了,所有曾经的信徒便开始唾弃他,咒骂他,然后妄想去找一个新的灵验的神。”
“后来他们真的找到了一个新的神,人们向他许的愿马上便会灵验,不论善恶好坏,甚至不求香火回报,久居人间。相比昭南这个冷冰冰的泥像神仙,这位看得见摸得着的活神仙更得人心。”
“那位所谓的活神仙就是至今仍令贺琛头疼万分的帝元子。帝元子是恶鬼之主,是那些自冥界流窜出去的恶鬼中诞生的角色,百年前叫贺琛和昭南联手端了老巢,帝元子堪堪出逃,只剩下一丝游魂,夺了个小乞丐的舍靠吸食恶欲为生。”
“帝元子日日受人膜拜,吸食恶欲,日渐强大。他对他的信徒们说,九重天上有个火神,为祸九天,将他贬了下来,还扬言要降下一场瘟疫来,让这里的百姓死光,百姓怕极了,将帝元子这位活神仙当成唯一的希望。”
“瘟疫果真来了,大批大批的人被这场帝元子带来的疫病夺去生命,昭南为了救这些人带着仙君亲自下界,哪怕一个一个的救。可他救下来的每一个人嘴里都咒骂着九重天的火神。直到帝元子突然出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就是火神,是他带来了灾难。人们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打他、咒骂他,那些人将他绑在仅剩的火神像上,要用火嘲讽他,烧死他。”
“昭南才看明白,人心都是石头,是永远捂不热的,那些曾经爱戴他的百姓如今将他踩在脚底下,用尽手段泄愤、发狠折磨。他们信了帝元子的话,啖其肉喝其血,就能拯救灾难,代替他成为救世的神仙。”
“他该是很疼的,我见到他时,他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也许是因为太疼了,他杀红了眼,这就是大政国一夜灭国的原因。昭南烧的,是他两世的故乡。那场大火就一直烧,像他的怒火一般,蔓延到了潜征、云罗... ...那可是天火,下界的水是浇不灭的,无数的哀魂在大火中凄惨嚎叫,直到消失,归于虚无,惨叫的声音连第九钧天都听得见。后来东王公在圣君的授意下剔去他的神格,而我则亲手封印了他的灵府。昭南法力尽失,天火才慢慢褪去。八荒大地一片生灵涂炭。我... ...我也因为私自让武神下界险些被贬下人间,亏有重染苍皠力保我。”
夜白握着修月的手微微颤抖,绯羽看出了夜白神色间的痛苦,那段回忆似乎一直在他心里对他百般折磨,如今更是被他亲手掏了出来,带着淋淋血肉重新在眼前过了一遍。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位永远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花神殿下此刻孤寂无比,摇摇欲坠,哪阵不知名的风就能把他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他再也找不到,再也不能烧他的花,再也不能偷他的青梅酒。
绯羽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将手搭在夜白的后颈,安抚地拍了拍,“都过去了,夜白。”
夜白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看绯羽,冰凉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回温,残缺的心脏疼痛骤减,却还是苦笑了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去拯救苍生。”
绯羽很不喜夜白这样的说法,“夜白,琼玘的祸事已经平定,你我九重天的任务算是结束了。”
“什么?”夜白不甚明白绯羽话里的意思。 绯羽将手收回,看向远处恢宏的殿群,“接下来的路,是去和你百年前的过去做了断。我不问苍生,只问你,如若昭南像你我猜测的一般再次霍乱,你当如何?”
夜白垂下了眼眸沉默良久,久到绯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听到夜白声音不大却坚定无比的声音,“我当,亲取他性命。”
“怕吗?”绯羽又问。 夜白有了几分笑意,“怕的,若在冥界开战,贺琛不会放过我们。”
绯羽不知为何,心口的石头骤然落下,轻舒了口气,耀眼的目光直直射入夜白心里,“不怕,你我并肩。”
夜白看到绯羽红红的耳根,笑容更大了些,“那就不怕了。”
也不知为何,夜白鼻尖泛酸,目光所及之处,火红色的身影意气风发,像一座高大的靠山,让百年来夜白紧绷的心绪骤然放松,像在风中飘零的蒲公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能够扎根肆意生长的土地。
如此安心,如此踏实。
近百年了,夜白的身体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充盈过,有些力量正从心底慢慢涌出来。或者,这力量并非来自于他的内心,而是眼前这个鲁莽却张扬的小神仙,这感觉很熟悉,就像从前在琼玘,绯羽在边疆守护百姓,他在朝廷为民谋福,他们在远方并肩,不用任何言语也能了解对方所愿。
他告诉他不怕,他说要和他并肩,这回他不会被丢下。
他本可以就此打道回府不理会这些烂摊子的,可他没有,甚至拉着他一起走。
绯羽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突然回头望向还在原地愣怔的夜白,“快来啊?”
夜白向前迈了几个大步,却仍觉不够,竟是一反常态地向着绯羽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道—— “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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