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胡里里沈宁小说在哪里看?

小说:驭魂少女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金克西 角色:胡里里沈宁 简介:21世纪少女寇千千魂穿到了古代胡里里的身体,与外表冷漠内心阴暗的太尉府公子沈宁有婚约,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少女一直追溯穿越的原因,一边与已有心上人的沈宁周璇,一边寻找回到21世纪的方式,日复一日竟爱上了沈宁,而最后,却发现了沈宁的秘密...... 书评专区 一念永恒:强行装B搞笑文,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哪好笑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弱智给煞...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驭魂少女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金克西 角色:胡里里沈宁 简介:21世纪少女寇千千魂穿到了古代胡里里的身体,与外表冷漠内心阴暗的太尉府公子沈宁有婚约,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少女一直追溯穿越的原因,一边与已有心上人的沈宁周璇,一边寻找回到21世纪的方式,日复一日竟爱上了沈宁,而最后,却发现了沈宁的秘密... ...

书评专区

一念永恒:强行装B搞笑文,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哪好笑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弱智给煞笔讲笑话,其实你别带脑子看,抗日神剧一样很好笑不是吗?手撕鬼子,步枪打飞机,包子雷,裤裆藏雷,哈哈哈,真好看。 我真的不是魔女:很好看的变身文,主角是一腹黑,残忍,贪财的合法萝莉。滚开流的加点方法,都市白蛇传的既视感,又有轮回者入侵,各种元素很多,后期不崩就是粮草。 重生之挂机神豪:同样是,臆想有钱之后买买买、炮炮炮——基本是流水账——没什么故事性 驭魂少女

《驭魂少女》部分章节免费阅读

第5章 内府之乱


李月瑶的丫头被送进军营充了军妓,城西那座别苑也被沈宁下令放了把火,烧成了灰烬,她曾存在这个世界的痕迹被抹得一干二净,好像没有过这个人一样,我同云柳说起这件事情,云柳诧异之际也很平静,世道本就如此,命如草芥,是我太在意了。

沈宁再次登门,是三日后。

他依旧等在前堂,不同的是,他还带了几缎绸缎过来。

见面便道:“你上次走得急,在绸缎铺的料子忘记取了。”他示意下人将绸缎递给我,云柳双手接住,又道:“里里小姐,我特意前来向你赔礼,为前几日城西郊外发生的事情赔个不是,希望你不要介怀。”

我嘻嘻一笑,顺势往圈椅上一坐,沈宁见此瞳孔微微放大,面部表情无异,我道:“你客气了,你是我未来夫婿,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套的... ...那个柔姑娘是?”

沈宁没料到我会如此无礼,停顿两秒后如实道:“是我心爱之人。”

面对他的坦然,我倒有些语塞,只是笑说:“包办婚姻也很正常,你放心吧,我不会嫉妒她的,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所以我也不会伤害她。”

沈宁饶有兴致地盯着我,好像在看一个完全颠覆他认知的一个人一样,道:“是吗胡里里?那你那天为什么要来沈府找我呢?”

我立即答道:“我只是好奇... ...”说完我又返嘴:“我是听说有个和尚是你的门客,在我昏迷之前他曾来看过我,我对你的感情事迹不感兴趣,你若是能如实相告他的去处,我往后便都不打搅你... ...就算很不幸我们真的成亲了,我也绝不破坏你跟柔姑娘的感情!”

沈宁眉头微皱,又道:“寂勉师傅吗?”

我拼命点头,沈宁背过身,思虑片刻侧头道:“这个月中旬狩猎围场有一场骑射赛,也许寂勉师傅会去,你要是有胆子你就去那里找他吧。”

我当下并未怀疑沈宁的话,片刻他又道:“只是你不在邀请之列,怕是要扮成小厮才能混进去了。”

“这有何难,我乔装一番不就行了。”我又怕他存心戏弄我,又问:“我堂堂相府小姐,为什么不在邀请之列?”

“这是男子的骑射比赛,邀请你做什么?”沈宁大概觉得无语,向我打量一番又道:“里里小姐,听说你生了场病脑子坏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看来是真的啊!”

他又轻浮地上下扫了我几眼,似笑非笑道:“你是有点不一样了,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去,那里都是粗鲁的军营汉子,万一不小心伤到了你可就不好了。”

我偏头看着沈宁,此时的他眼睛带笑,嘴角轻扬,像在逗趣我一样,我也不怂,认真道:“真有那么危险啊?那我就以胡里里的身份观赛不就行了... ...你说我要是乔装打扮,被别有用心的人杀了,那岂不是白死?”

沈宁脸色归于平静,霎时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表情,我一笑:“那天我还要带上我五妹六妹... ...还有我五妹的朋友... ...还有一个叫倪春莺的,我也得带上,她夸过我好看呢!”

果然他想害我,骑射比赛和尚怎么会去呢?他想引我扮成小厮进入围场,再寻个机会害死我,到时候就算发现死的是胡里里,他亦有说辞推脱责任,是我自己乔装打扮进围场发生的意外,好计谋啊!如果不是我看多了宫斗小说,差点就给他得逞了。

沈宁摇头一笑,不知是想掩饰被我看穿的后的表情,还是笑我丰富的想象力,最后道:“胡里里,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那天我会派马车来接你,全天保护你的安全,等你见完了寂勉师傅再送你回府,你的姐姐妹妹就别带了,你只是例外。”

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说完便走了,难道真是我小人之心了?

云柳说,围场的骑射比赛每年的春季都会举行,参加的都是正三品级别以上的公子哥,他们都文韬武略,前两年二哥哥三哥哥也参加的,但每年都是垫底的角色,近年便推诿了,若非是参赛公子哥的未婚妻或正妻,围场是不欢迎女眷进入观赛的,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可沈宁却说要接我进去,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他大庭广众之下将我接走,想必也不敢伤我毫厘,胡相爷乃文官之首,哪怕太尉府凌驾武官之上,也会忌惮当朝宰相三分。

我心下略宽,如果没有危险,去去又有何妨?就当逛街了。

连着好几天,我都被母亲叫到跟前拜佛念经,她总是一脸慈善,对待下人亦很和气,我极少见她发脾气,她修缮了一座佛堂,里面供着我叫不出名的佛祖还有菩萨,她叫我诚心拜佛,往后便都能逢凶化吉,佛堂里焚着供香,常听人说供香礼佛,能凝定心神,如今看来此话不假,这香虽然不香郁,却异常清雅耐闻,伴随着母亲手中缓敲的木鱼声,仿若置身另一个世界一般,可我跪了一会儿,觉得膝盖酸痛,情不自禁地驮着背往后瘫坐了去,她听到我发出的声音,忽然叹了叹气,放下手中的木鱼抬头望佛道:“娘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你要是每天开心,就够了。”

我难解其意,心猿意马地捏着膝盖,又听她道:“里里,你自小便乖巧顺从,没有主见,从不会说出自己的感受需求,现在变了许多,反倒让我放心了不少,腊月就要满十六了,再过两年... ...娘就见不到你了... ...”

我正听着这话有点奇怪,她又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也许多年没有见过我的媛儿了,你们就是我的命,等你满了十八,我这最后半条命也没了,这人人向往的相府,竟是由我两个女儿撑持起来的,想起真是心酸... ...”

母亲潸然泪下,我有点感同身受,我想我爸妈了,我可能这辈子也见不到他们了,妈妈可能也像她一样,在为我的离去凄怆流涕,唯一能让我欣慰的是妈妈还有妹妹,希望在我不能陪伴她的日子里,妹妹能带她走出来。

“沈公子信说以你是他未婚妻的身份接你去围场,要是以你以往的温顺脾性我也不说了,如今你说话行事不计后果,我不得不叮嘱你,你要是撞到他与旁人亲昵,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总归是为你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们两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伤不到你。”

我低低地回答:“知道了。”

母亲起身,道“媛妃娘娘探亲的日子临近,从围场回来你也别再外出了,一切都等她回来了再说。”她又看了看地上的我,摇头轻道:“起来吧,瞧你,才跪了小半个时辰,生生一副累坏了的样。”

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说的话我半句也接不上,直到门外有人敲门,怯道:“夫人,那二房的五小姐又生事端了,又把人打了... ...”

母亲闭眼一叹,问:“她不是禁足吗?难不成她把她自己给打了?”

门外断断续续道:“您... ...您还是亲自瞧瞧去吧... ...”

外头传来的话令母亲颇感意外,越不明说,说明事情越发严重,母亲鲜有地疾行出门,倒是没交代我,正好,我回去再睡一觉,真是累死我了。

我对府里的事情大多不感兴趣,既不好奇也不打听,云柳倒是会提几嘴,听说飞扬这次不仅把六妹妹打了,还牵出了一桩丑闻,胡府六小姐与下人司青肇私通,相爷夫人勃然大怒,欲将司青肇打死了事。

这不可能,司青肇与郁惠情投意合,怎么会与绾绾有私情?

我觉得事情蹊跷,如果飞扬存心与司青肇为难,也不该将六妹妹牵扯进来,难不成他们之间真有那么点苗头?

我眯了会儿直到夜半,眼下已经毫无睡意,夜里有一丝凉意袭来,便披着罩衫在廊子里走了走,云柳睡眼惺忪地跟着我,眼睛都没睁开,一个劲儿地打哈欠。

不知不觉溜达到了绾绾的闺房,这才觉得怪,房里的烛火还亮着呢,守夜的丫头说绾绾哭了一晚上,这会儿还不肯睡。

云柳问:“可是老爷夫人罚得重了?”

那丫头摇摇头,沮丧道:“六小姐倒平安无事,只是平白无故连累了司青肇那狗奴才,小姐心里难受。”

云柳点点头:“六小姐心软又善良,定是要保司青肇的。”

“这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传出去始终不好听,有可能就... ...”那丫头欲言又止,最后一叹,闭口不说了。

云柳看了我一眼,又望了望四周,道:“劝劝六小姐,大不了就是一个下人,为了他难过总归不值。”

我轻轻推了下云柳,淡淡道:“行了,回去吧。”

云柳扶着我又往回走,道:“这司青肇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肯定只能私下处决了,现在五小姐六小姐都在替他求情,不好说。”

“天亮了就好说了。”我不再听云柳的唠叨,又吩咐她:“卯时记得叫我。”

云柳有点意外,问:“卯时... ...这么早... ...”

我又盯着她看了一眼,嘱咐道:“记得啊!卯时。”

卯时,早上六点的时候,天刚微亮,我要赶在母亲处置司青肇之前,将郁惠带到她的跟前。

飞扬和绾绾比我们更早,早早地跪在了母亲的厅苑,母亲正无奈地坐在正厅,撑头闭目,大有心力交瘁之态。

四周静得出奇,似乎正等着母亲发话,见我与郁惠来了,这才扭头发出声响。

郁惠咚地一声膝盖直直跪地,抽泣道:“夫人,我与司青肇早已私定终身,五小姐六小姐也是知道的呀... ...”

母亲抬头看她,眼神疲乏尽显,悠悠道:“可相府的脸面都让他们给丢尽了!”

绾绾吓得一抖,断断续续哭道:“绾绾不敢... ...不敢了... ...都是我的错... ...母亲饶了司青肇吧。”

眼见人命关天,飞扬也怕了,小声道:“其实,其实我没看清楚,我随口乱说的,他们没有... ...没有抱在一起... ...我不知道事情会闹这么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

“好了,事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怎么解决,堂堂六小姐与一个下人有染,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母亲气不过,又用手指向飞扬,道:“你一天到晚太闲了,你被你娘宠坏了,以后除了吃饭睡觉,你都跟在我身边!”

飞扬弱弱问:“跟多久啊?”

母亲没有回她,半天才悠悠开口,向郁惠道:“你与司青肇相识相知,我亦有所耳闻,现在事情出了,大家都不想这样,你要保人,我要保胡府名声。”

“那就顺水推舟让他们拜堂成亲吧。”我看准时机开口,在场众人皆一惊,我又继续道:“媛妃娘娘省亲的日子临近,不宜惩治下人,他们一成亲正好保住了绾绾的名声,堵了悠悠众口。”

郁惠听罢顺势向我叩首,道:“谢谢小姐成全。”

“我也不想闹出人命,你们若是两情相悦,成亲也无妨,只是这胡府你们不能待了,绾绾你叫管事择个日子让他们拜堂,府里下人们跟着热闹热闹,越快越好,然后... ...”母亲望向地上瘦弱无助的郁惠,坚定道:“然后你们另谋出路吧。”

绾绾听罢呆呆傻傻地瘫坐在地上,郁惠脸上不知是喜是忧,只有飞扬松了口气,能保住司青肇的命已是庆幸,被赶出府已是其次了吧。

母亲吃斋念佛,肯定也不愿意手上沾上人命,如今让他们成亲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这件事情算是解决了,可绾绾却像失了魂魄一般,心不在焉起来。

府门管事办事麻利,就随口说了句‘明日大吉,易嫁娶’,然后草率定了他们的婚期。

我敢打赌,他肯定连黄历都没看胡口乱诌的,而他这恰如其分的敷衍正中母亲心意,她要越快越好。

云柳说府上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虽然只是在后府简单走个过程,但仍比民间的寻常婚娶奢靡热闹,听说请了戏班子,酒席也是按富贵人家的标准,我没有见到当新娘子的郁惠,她一定很漂亮吧,云柳说绾绾和飞扬都私下送了贺礼,彼时我正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到身后的几匹绸缎,便说:“沈宁送来的料子应该很名贵吧,你替我转送给他们,算我一点小小心意。”

云柳觉得不妥,问道:“都送给他们吗?那可是沈公子送的... ...”

“就是因为是他送的,所为我才不稀罕... ...”我又叹:“司青肇和郁惠也是一对苦命鸳鸯,希望离开胡府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桩好事。”

云柳欲言又止,低头替我梳着头发,我道:“你明说,这个样子我看了烦躁。”

“被府里赶出去的奴仆,外头是不敢轻易雇佣的,除非他们离开这里,否则生计困难。”

还有这等事情?我哑然,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帮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云柳忙道:“只要他们二人两情相悦,在一起就算有天大的困难也甘之如饴吧。”

云柳说完,我更是不确定了,轻声反问道:“如果他们不是两情相悦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