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金灿荣难民在线阅读

小说:半仙 类型:悬疑惊悚 作者:一个落难者 角色:金灿一个落难者 简介:收拾我父亲的遗物,偶然发现床底下的暗格,一本破旧的手札本,一枚铜制虎符 原以为是收藏品,却没想到怪事接踵而至 一路披荆斩棘,发现了更大的秘密 书评专区 我的朋友不可能那么少:请假条已看 候补圣女:发现是中古时期的作品,中篇,第一次看变身流,很给力,给评仙草 数据生物观察日记:题材不错,开头像《冒险都市》的设定。后续乏味,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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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0997,有人来看望你了!”

丁宁朝病房里喊了一嗓子,我木讷的转过头,看向同时正在观察我的丁宁。

我能从她嘴角的笑容看出,她很满意这接近一个月的**。我报以傻笑,口水从嘴角流出。

我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我能出去,我一定要这些折磨原数奉还到她的身上!

来看望我的人缓缓从丁宁身后出现,推开铁门,微笑着说道:“好久不见,阿灿。”

我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是姚兴!他怎么在这?!他知道我被送进精神病院?!”

我想跟他说好多事情,这些天我遭受的苦难。

但是我怕病房里摄像头或者是监听器一类的东西,所以我只能按耐住心里的冲动。继续装傻,想听听他今天来这的目的。

他走过来在我头上反复安抚,就像摸小狗一样,我也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他嘴角上挑,裂开一丝微笑,看玩具一样看着我。

“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丁小姐你们的科研项目很成功呐。”

“这也只是一部分成果而已,我们并不打算强行控制他。”

“你们怎么做我不管,但是这个人我肯定要保下的。”

丁宁丝毫不诧异姚兴的措辞,只是柳眉淡淡的一挑,双手环抱在酥胸前。

这种里外不是人的事,是她最爱看的戏码,主人公是谁都无所谓。

“你这么做,就不怕养虎为患?而且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何必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你们不也一样没痛下杀手不是吗?还是说你们有其他的秘密?当然,说不说都无所谓,我不感兴趣。”

然后顿了顿,稍微用力拍打我的脑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挣,越靠近他的脸我就越觉得陌生。

尽管心如死灰,但是我仍还在咬牙坚持。

“至于说放过我的话,一群废物而已,连檀君虎符都没能找到,有什么脸提放过我?”

说到檀君虎符,丁宁明显愣了愣,我余光看得真切,态度上也是180℃大转弯。

“车先生说笑了,我们没有秘密,同样抱着一颗真诚的心想和你合作。”

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认真的把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暗自记了下来。

姚兴松开了手,踱步打量四周,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在看什么。

来来回回最后到了病房门口。

“人我也看见了,该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丁宁本想例行惯例,对我检查**一番,但是又迫于其他的秘密,回头看了我一眼,狠狠跺了一下脚,就匆忙关上铁门追了上去。

安静的听着脚步声走远,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像狗一样,又蹦又跳的闹腾了一会,然后精疲力尽的趴回病床上。

躲在死角,小心翼翼地打开手里的纸条。

上面写着:二楼向西尽头,右手第一间,活体解剖,有人接应。

附带一节细铁丝。

我暗骂他神经病,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没狠到,靠一张纸条和一节铁丝就能逃出去的地步!而且时间也不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连个大致的逃跑计划也没有,半个月以来,天天注射艾司唑仑已经让我有种恍惚如隔世的感觉。

全凭我坚强的意志抵抗睡意,硬撑了下来。

看着窗外,暮色暗淡,残阳如血,窗台边上金边泛红的落日,刺人眼膜。

我蜷缩在床上,不免有些惆怅。半个多月前家里余粮富裕,添砖加瓦皆不在话下,就是养个两媳妇也是绰绰有余。

如今我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危机四伏,家里人更是下落不明。

时常就会想起她们在我身旁时的场景。

这心,就像落日一样下沉,像在油锅里的麻花一样煎熬。

并且我根本没有逃跑的动力,我的身体好像适应了这里,这才是最让我惶恐不安的事儿。

还有1-2小时的样子,她又该来折磨我了。

每天都是变着法玩游戏,然后给我注射乱七八糟的药物,还好没有冰毒这些东西,我感谢她八辈祖宗。

话说她怎么叫姚兴为车先生?

车姓在金家村是大姓,同样是是大姓的还有:金,李,文,朴,万。

也没听说他家有姓车的亲戚啊,难不成是娘家?

我记得他娘人长的特别美,贤淑端庄的那种,从来不像东北女人那样大声说话,也不生气。

路过他家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娘在院子里忙活,一年四季都不闲着。

姚兴小时候跟好阵我炫耀,他娘是朝鲜族人,具体是朝鲜族人还是朝鲜国人那就不清楚了,看长相确实不像汉族人的样貌。

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直到落日彻底没落在地平线,黑暗与光明开始正式交替,病房里慢慢地变得阴郁,看不见的东西在角落里蠢蠢欲动。

“她没有来...”

我长舒一口,原以为会休息一天。

突发奇想一个问题。

这有没有可能是姚兴给我争取的机会?

我的内心涌现一股不成熟的念头,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

逃出去!逃出去!!

事不宜迟,我握紧铁丝,猛地从病床冲到铁门前,寻找锁头。

还好是普通的挂锁,我回想起电视机里演撬锁的镜头。

把铁丝掰成曲别针的样子,直接怼到锁眼里,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就是用力怼。

我一下一下用力挑弄着锁芯,感受每一次微小清脆的颤动。

汗珠顺着我的鼻尖往下流淌,右胳膊别着铁栏杆开始麻木,连带着肌肉都隐隐有些抽筋的迹象。

“慢点,慢点,慢慢的,就差一点儿...”

就听“咔嚓”一声,锁头开了!

我咽了口吐沫,来不及放松,蹑手蹑脚的托着锁头,一点一点的拿下来,不能再让它发出一点声响。

然后慢慢推开铁门。

眼睛贴着墙面,缓缓地向外看去。

光线昏暗的走廊,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里面夹杂着某种哀嚎。

我四处张望,正好发现斜对门就是503号病房,我突然意识到这层是5楼,需要找下楼梯的入口。

在确定没有红外线摄像头后,才敢贴着墙根小步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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