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半仙 类型:悬疑惊悚 作者:一个落难者 角色:金灿一个落难者 简介:收拾我父亲的遗物,偶然发现床底下的暗格,一本破旧的手札本,一枚铜制虎符 原以为是收藏品,却没想到怪事接踵而至 一路披荆斩棘,发现了更大的秘密 书评专区 我的朋友不可能那么少:请假条已看 候补圣女:发现是中古时期的作品,中篇,第一次看变身流,很给力,给评仙草 数据生物观察日记:题材不错,开头像《冒险都市》的设定。后续乏味,弃。...
第10章 第十章
黑暗没有给我选择思考的时间。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追上那个怪物,以及如何不被它发现的时候。
还是之前那个拐角,感应灯突然熄灭了。
我不知道应该相信我的本能还是潜意识,又或者是智商。
正常人这时候都应该会选择拐角处,因为感应灯熄灭,说明那里没有生物。
我实在是没有理由相信本能,去追什么怪物,那样太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被它发现。
思量片刻,我毅然决然的扶着墙,慢慢的朝着拐角处走去。
要不怎么说,我这人不适合动脑子,想事情太过于天真。
就当我快到拐角处的时候,一个黑影跟我迎面撞上。
我本身这时候就虚弱的厉害,这一撞差点没把小命撞没。
脑瓜子七荤八素的,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
“阿...阿灿?你怎么在这!”
我惊了一下,抬起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我老姐,金佳佳!
“姐!我还想问你怎么这儿!我老爹他们呢!”
我喜出望外,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上去就给她来一个大大的拥抱,述说这些天的遭遇。
可抱紧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好像冰冰凉凉的,我皱着眉头,摸索我姐的后背...就感觉...感觉跟我爷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僵硬,冰冷。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生根发芽。
我又握紧她的手,一样冰冷。
她忙抽回手,逃避我的视线,拖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阿灿,别再往楼下走了...一直往东走...”
我一愣,东边...
那个怪物消失的地方...
我十分不解,但是又好像冥冥之中抓住了什么。
“老姐,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感应灯亮了,一瞬间我就看到我姐头顶上纸扎的帽子和衣服!还有她那泪眼婆娑的表情。
我心里一沉,就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扎的我好疼。
我不相信,我想一把抓住我姐的胳膊,但是感应灯又熄灭了,右手扑了一场空。
我急忙喊了一嗓子:“姐!”
感应灯亮了起来,可是哪还有我姐的身影。
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迫切的想知道拐角处下一层,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是死是活!
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丁宁说过的话:“0997,我们找到了金佳佳的头颅...”
等我到了第4层才发现,这里没有什么不一样。
别无二致的走廊,昏暗寂静中透着诡异。
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我猜测这层楼应该是存放生物标本的地方。
我没敢轻举妄动,我猫着腰贴着墙面慢慢移动。因为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两边门牌上写的是什么,没办法确定是科室还是病房。
越往里走,我就越感觉被黑暗笼罩一样,黑漆漆的一片,偶尔会冒出个小绿光在脚底下。
我心想,要不还是算了吧,这层楼看样子没什么事,去看看二楼怎么说。
我慢慢原路返回。
这时候我才发现,为什么第4层走廊有窗户,而第5层却没有?
我记得我那个房间斜对面是50几来着?
大脑隐隐作痛,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心惊胆战的走到第四层西边的尽头,一路上除了我的脚步声以及呼吸声,还好没出现别的状况,我深呼一口气,刚准备继续往楼下走,直接去二楼寻找我姐的踪迹的时候。
好巧不巧,一阵阴风吹过,打在我的脸上。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哈...欠!”
整条走廊的感应灯都亮了。
我害怕的要死,总感觉怪物会追回来要我的命。
但是灯火通明的感觉,确实让我放松了不老少,始终悬着的心终于安静落地了一会。
我向两边张望,等我看到西边的尽头房间时,上面的电子屏上赫然写着:手术中。
我不由得心里一愣。
正在手术中?
很少见过精神病院给做手术的。
一般都是药物治疗比较多,除非是人体实验。
我对这并不是太感冒,因为我是学中医的,看不惯那些开膛破肚的画面。
就当我准备继续下楼寻找我姐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其中还掺杂着哭啼声和哀嚎声。
我心里苦不堪言。
“怎么又撞鬼了!”
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直接去二楼哪有这些事!我发誓这次逃出去,一定买几斤黑狗血泡澡,去去霉运。
我心想别多嘴,容易惹祸上身,低头继续往下走。
谁知走着走着,我面前多了一双纸扎的鞋子。
由于我是低着头走路的,并没有抬头看清前面是谁,我就让了一下,绕开他。
结果旁边也是一双纸扎的鞋子。
我心骂一声晦气,跟楼上的一样缺心眼。
抬头看看是谁。
这不看还好,一看又起了一身白毛汗!
眼前这群人,赫然是金家村里的村民!
我余光往楼下看,密密麻麻,都是村民!
他们个个面无表情,脸色雪白,死气沉沉,身上穿着纸扎的衣服。
最主要的是,他们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头皮发麻,只好退回4楼,这群村民也跟着上了4楼。
完了!这他么是什么情况!
想起那一双双怨毒的眼睛,我恨不得和他们拼命。可是现在,我连他们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怎么拼?
我已经分不清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了!自从丁宁说是金家村的村民给我送进来的,我就对他们产生了一种恐惧。
好像故意要置我于死地似的,
身后的哭丧的队伍已经把后路封死,我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就听她们哭嚎着,两旁的唢呐吹得愈发起劲。
后面几个目光涣散的男人扛着一口棺材,放到我的面前。
明白了!我她妈的是明白了!
这原来都是给我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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