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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隐蔽身世
“小娘子、两位宗主,这边请。”
才刚至商行门口,黎家仆从们便过来迎接,一人接过阳月手上杂物,一人前来领路,领路者正是先前在阳月房门外通报的涅里。
此时楚服与花琼瑶才是第一次见到涅里,肌肤黝黑、发色暗朱、目色浅灰,面部骨骼、体型姿态、身上服装皆非大国常见。
若说花琼瑶仅是衣物特殊,面容还是大国之色,但涅里却断然绝非大国之民。
“涅里为西方他国之民,现今则是舍下奴仆。”
见楚花二人看涅里有些惊讶,边跟着涅里走,边开口解释:“大国之外,尚有其他国度……,但两位宗门也是在大国境外,应也是见过诸多他国风光,恕我见识少,多嘴了。”
“蒙阳月姑娘撞爱,但我地处西南,却也从未见过如此面目特殊之人。”花琼瑶道。
“花宗主,身体面庞纵使不同,也由双亲所生。”楚服提醒道。
语未尽,花琼瑶便打断道:“呵呵,楚宗主,我明白啦,小兄弟,莫要见怪呀,我不是有意的。”
......
过了段小插曲,终是到了饭厅外,涅里侧过身子,拱着手躬身退下,出声喊道:“小娘子到……两位贵客到……”
一进饭厅,便见一长几,左右各是五席,前后末端各有一席,几上摆满了各式菜肴,菜肴来自大国国土各地。
天津郡之馄饨,魏郡之井栏酒、香豆干、茄烧豆腐,北海郡之桂花鸭,南阳郡之桂花酥、果干蜜。
热着至冷盘、美酒至茶水,色香味无一不俱,商行之财力、接待之殷挚,自不待言。
在主位上,一位身材精实的青衣男子早已坐定,向身旁奴仆们细声交待些事项,这人想必便是此商行行老黎玉了。
黎玉脸上有着数条大大小小的伤疤,卧蚕眉柳叶眼,黑发后缘以酒红色的细绳绑起,见三人入厅,退下左右,朝三人扯开了一个笑容。
虽然能知眼前此人并无恶意,且乍看下笑容温柔,但脸上那堆怵目惊心的伤疤,反倒显得不怀好意、狰狞之色大增。
“久仰二位,二位屈驾舍下,可方才在下俗事缠身,未能亲自恭候两位光临,望请海涵。”
黎玉自座位站起,抱拳对两位宗主拱手致意:“在下姓黎,单字玉,乃雁洄黑鹰商行行老。”
楚花二人也依序行礼自介,两三句言毕就座,黎玉便对两人示意动箸吃饭:“只单言论也是无聊,咱们就省了那些细枝末节,两位尽管吃,别客气!”
一旁奴仆走上,给在座主客斟酒,所用酒器杯皿均以白瓷所制,不论型态、纹路与边饰,其品质堪比贡瓷,实属上乘。
待酒斟毕,黎玉举杯说道:“这是我们雁洄最著名的白莲酒,酒质在整个大国也可说是数一数二,在下先干为敬!”
讲罢,仰脖饮净,转杯以示空底,而阳月身为小辈坐于末席,也随自己义父将酒饮下。
稍微抿一口酒杯,但并没有碰到酒液,花琼瑶放下酒杯,对黎玉施以略带歉意的微笑:“琼瑶素日不饮酒,不胜酒力,望行老见谅。”
楚服更是没有将酒杯拿起,只对黎玉拱手致歉:“家规明言,饮酒、荤食皆属不可。”
“义父您知道的,一些江湖人士总是会有些自己的规。”阳月说道,虽事前已告知义父,但真明面上拒绝对饮,怕是会让义父对两人有所不满。
可黎玉却对阳月摆摆手,表示自己理解,对两位宗主露齿一笑:“无妨,既然不幸无法品尝美味的酒水,那可得好好享用其他菜色了,这些各地的名产即便错过任一道都是相当可惜!”
“既然行老大力推崇,再推辞就是不给行老面子,这便恭敬不如从命。”花琼瑶除去不饮酒,在其他方面倒是再无禁忌,说毕便拿起桌上一双筷子享用着餐点。
楚服则并无再回话,只点点头,接着便开始用膳。
约莫到了尾声,能看出两人的用餐习惯明显不同,花琼瑶喜辣,反观楚服礼仪做尽,只小口细嚼自己碗中白饭,一概荤臊菜色却是分毫未动。
黎玉看着两位各有喜好与禁忌的客人对菜色皆无不满,面带微笑,看来十分满意。
又是饮下酒一杯,与阳月说道:“月,这几天我要去武阳,这次的会议蛙玄商行主办,顺便和昌毅叙叙旧去。”
他看了下阳月面容,语气转为有些担忧:“我会尽量在阳家使者来前回到雁洄,纵使赶不上,也会亲至南京护你周全。”
“绝不会让你独自入宫受害。”黎玉眼神坚定地说道。
阳月思索片刻,放下碗筷,决定和黎玉道出自己心中所想,她正色道:“义父,我能代您去这次会议吗?”
但黎玉言下之意,就是那陛下圣旨确实不好办。
“您不是之前答应要让我出去外面闯荡闯荡的吗?且馱婚一般于秋后或初冬举行,朝廷应不会急于此时派人,定是阳家使者自南京前来,此时出发,正能藉这个名头拦他个三天五夜。”
“先前您不也听闻过有一妾,因自北方往南看顾亲朋,因此错过诏书,直至过了整整三个月才得知自己被召入宫?”
“可因她不明其中事理,故无法及时备婚,而她最后也及时赶到南京成婚,陛下最后也未惩处。”
“请予我两个月时日,安危有两位宗主护着,您也别操心了,若寻不着阳家子绶害缘由,我便死心乖乖往金陵阳家随他们入宫。”
“义父也别担心朝廷问题。”阳月再道:“说到责罚,也应先自阳家罚起,怎么着也轮不到我们。”
黎玉先是深深地锁紧眉头,接着用左手拇指与食指捏了捏自己的眉间,看来有些苦恼。
明白阳月想力求一丝机会之心,可他也担心阳月所举乃是特例,此次情况定是无法相提并论。
场面沉寂片刻,接着黎玉左手重重拍向桌子,发出“碰”的一声:“好罢,月儿就去吧,阳家使者就由我来跟他们解释。”
阳月见大事已成,展露笑颜,激动地走到黎玉身边握住其双手:“谢谢义父!”
黎玉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但也未说甚,只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楚花二人:“我这人其实不太会说什么漂亮话,因此我直接拜托两位。”
这位呵护着女儿近二十年人生的中年起身肃立、双手抱拳,微向上举高齐额,向两人深深一敬:“万事拜托,这一路上多照看小女。”
“嗯,咱们肯定会好好保护阳月姑娘的,还请行老放心!”
“既已受托,一路上必定遵从阳月姑娘指示。”
两人先后说道。
黎玉谢道:“此恩切谢,来日黎玉必登门以报。”
待几位言毕,阳月便拉着楚花二人离开:“义父,那我们先去准备,失陪了!”
待三女风风火火地离开后,黎玉闭上眼,挥手示意仆从离开:“哎,终归是小姑娘……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主人。”
“你的女儿,我只能帮到这里了。”闷声叹气,偌大饭厅如今只空剩黎玉一人。
斟了两杯酒,自己饮了一杯,另一杯仅只置于桌而不动,盯着那酒杯,却是眼神空荡。
原只是受托照顾阳月,可这一顾,便是十多年过去,黎玉回顾一生无妻无女,早已将阳月视作自己爱女,决心无论如何都得护好阳月周全,就算最后被朝廷使者拘回南京,他也心甘情愿。
深深一吐,好似要将整个脑里的哀愁全部吐尽:“唉……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