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绝代花魁:被偏执夫君缠上了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刁子鱼丸 简介:绝代花魁竟是个弯道超车的老司机?长夜漫漫却总是喜欢白日狂飙车速?谁人知……花魁不过微微抬了抬眼,就让世人吓破了胆。震惊!杀人不眨眼的第一杀手落魄成花魁?这这这到底是人性的沦丧还是杀手的怪癖?靳泠玉无奈,才刚穿越没多久,还要为如何生存而打拼,她容易嘛!“系统莫坑……崖底躺着的‘黑脸阎王’真的是我求爷爷告奶奶要来的绝色夫君?”“黑...
“玉儿你糊涂啊,这么多年你在那‘鬼脸’磕磕绊绊,我也知道你想要逃离那处魔窟,不然又怎么会和李家那小子私奔……”
说完又像是不自知自己在说什么一样捂住了嘴,看向了锦如歌:“父亲不是那个意思,是你小妹……”
锦如歌微微摇了摇头,有些眼泛泪花:“父亲你别说了,女儿定亲时实在不知李公子与妹妹早已经互证誓言,还听闻那李公子为了妹妹茶不思饭不想,想来也是用情极深,若妹妹脱离‘鬼脸’,那我也愿意放弃这一纸婚约!”
说话也极为的不卑不亢,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愧疚,靳泠玉不禁咂舌,这么一个昨晚上还想要杀她的人说的话,还真是让人感动不起来呢。
锦老爷回头拉着锦如歌的手感叹:“委屈你了,如歌向来懂事。”
是啊是啊,锦如歌懂事,自己定了亲的公子都能拱手让人,那么她若是不应是不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巧了,她还真的是个不知好歹的。
“锦小姐大可不必这么敞亮,看小姐这样子想必也是对李公子用情至深,不知可听闻玉儿前段时间去了趟李府?玉儿已经与李公子断了关系,锦小姐不必介怀。”
靳泠玉顿了顿,将被牵着的手举起来在两人眼前晃了晃,希望他们俩没有眼瞎:“我与云白公子已经私定终身,花魁始终有诸多不便,但已经许身便终身只此一人。”
说完她还不自觉的看向了云白,这家伙可别关键时候拆台,却只见云白眼眸中似乎有异彩闪过,神色也是这段时间所没见过的认真,虽然他没说话,可是靳泠玉却浑身一僵,目光微闪看向了别处。
锦老爷没有说话,反而是锦如歌笑了笑打了个哈哈:“妹妹说那些见外的话作何?既然已经与李公子说清那便算了……”
“姐姐这话说的,没听见玉儿妹妹说的话吗?”
正说着就被打断了,正是换好衣服的锦安安,只见她一身红衣飒爽,相比于故作乖乖女的白衣,这身张扬的衣服却更加适合她。
“玉儿妹妹有了情定终身的人,又何必扯着一个人不放?”
锦安安走到靳泠玉另一边,和锦如歌面对面站着,此时锦老爷已经坐回了主座,却依旧没说什么。
靳泠玉站的近,能清晰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火花四溅,但她也没说什么,反而有些好奇这两姐妹究竟会怎么交锋。
不知是不是顾忌她在的缘故,锦安安忽然半掩着嘴娇笑了几声:“父亲,玉儿妹妹不过第一次来锦府,没什么归属感很正常嘛,也不要对玉儿妹妹太过苛刻了,还是先熟悉熟悉为好呢。”
锦老爷随即也是笑着大手一挥:“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安儿说的是,来人,给小小姐赐座。”
话音刚落,十好几个下人搬着桌子凳子还有花果茶点便进来了,就好像是早就准备好这个时候进来一样,靳泠玉观察了一下,放桌子凳子包括倒茶,整个过程丝毫无声。
一如刚刚进府时那些下人的模样,都在做事但都收手收脚的。
靳泠玉没有落座,反而看向了云白,示意他坐过去,云白松开手,冷着脸坐到了放在桌边的那独独一张凳子上。
锦老爷皱起眉头好若有些生气:“玉儿你这是作何?我是让你落座,没让……”
“那锦老爷又是作何?”靳泠玉挑眉打断,语气有些玩味:“既然赐座总没有要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的道理,难道是锦府穷到招待客人还缺一张凳子?”
顿了顿,这才有些恍然的笑了笑:“玉儿明了,锦老爷这是变相在说玉儿身份低贱不配坐您锦家的凳子,到底是玉儿讨嫌了。”
说完,就自觉的往云白身后一站,虽然刚刚那般说着,可面上却没有丝毫的不开心,嘴角却一直保持着微笑。
云白既是她带来的人,就没道理被人欺负了。
锦如歌柔声无奈:“不过是一张凳子罢了,玉儿妹妹又何必……来人,给小小姐再搬上来一张凳子。”
凳子是摆在桌子的另一边的,靳泠玉当着几人的面将凳子搬到了云白的旁边,坐好之后还主动牵住了云白的手。
“锦老爷担待,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冷玉这个身份,我这性子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靳泠玉另一只手从靴子里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抽了出来,拿在手中把玩着,然后叹息有些感慨,“整日装的柔柔弱弱的,我实在是难受。”
锦老爷表情很僵,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话又在内涵什么。
“玉儿,在自己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关系的,就是刚刚说的那件事……父亲我真的很想让你回锦府来住,在家不需要装成其他人,做自己就好,你也莫怕,‘鬼脸’我锦家也没在怕的。”
是啊,你不怕,你甚至还想覆灭这个组织呢。
靳泠玉扯着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传销组织,说的话看着好像是为了她好,但是其主要目的还是一样的,说什么可以做自己,不还是想要利用她身份的便利嘛。
这嘴脸还真是不敢恭维。
虽然掺着水分,但这话说的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靳泠玉吸了吸鼻子,眉头也皱了起来:“锦老爷,您……您对我这么好,我、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玉儿妹妹,父亲都这么说了,就不要叫什么锦老爷了,一家人,平白填得生分,还是改口为好……”
锦如歌温润性子又攀了上风,暗戳戳的使劲,想让靳泠玉‘就范’。
“改口什么?”
靳泠玉打断她的话,怎么就不知好歹呢?怎么就不知道循序渐进呢?
她原本还想顺着演呢,这马上就要被占便宜了,搞什么?
若是换在别人身上,这还没确定胎记是真是假,还不知道身世是不是真的呢,证人也没有,只有一面之词口头承诺,就让改口了?
真就觉得做杀手的都没有脑子?说几句掏心窝子话就能传销完成了?
你们锦府若真是在乎这个‘被丢掉的小小姐’,早就应该能闹得人尽皆知了,哪里还等的到现在?
“锦小姐,绕了这么多弯子也挺不舒服的,我便实话说了,若你们真想让我回来,同时脱离‘鬼脸’,我也有一个条件。”
顿了顿,靳泠玉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只好解释:“并非不相信你们,而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若是轻易信人,早不知怎么死了。”
锦老爷笑的眼睛只剩一条缝,高兴地搓搓手,微微站起又坐了下去,轻咳一声:“正该如此,玉儿这么多年在外辛苦了,身为父亲是该做些补偿,别说一个要求,就说一百个,也绝对答应!以后回到锦府,也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好家伙,她这才刚刚把糖摆出来,这锦老爷就甜的看不见眼睛了。
“我只想知道,当年我是怎么流落出去的,责任在谁,又是怎么处理的,三日之内一五一十全数告知,余下的我会自己去查。”
靳泠玉弯弯的笑眼露出一丝睿智的光,眨眼又没了:“若是没问题,三日之后,我亲自给鬼主传信脱离‘鬼脸’。”
“自然。”
两人一拍即合,今日来锦府的目的也达到了,靳泠玉自然不会继续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锦府。
“锦老爷,既已说定,我便先行告辞了,在锦府呆了这么久也算涨了见识。”靳泠玉顺手把匕首收回,然后笑着抱了抱拳,站起身,左脚重重落地,目光有一抹流光闪过,“锦府的构造是极好的。”
靳泠玉与云白相携,抬脚就要出去,身后的锦安安却有些坐不住:“父亲,不如让女儿去送一送玉儿妹妹吧,嫡姐去送……怕是玉儿妹妹会因为李公子与嫡姐定亲,内心隔阂。”
锦老爷沉默了一下,看了眼锦如镜,到底点了点头。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靳泠玉已经走出去有一段距离了,锦安安连忙起身小跑着往前追。
三人的身影渐远,锦如镜和锦老爷才收起脸上的假模假式。
“父亲,这冷玉今日一见可不同寻常,语句听着好似没什么问题,实则处处带刺,依女儿看,李家那日发生的事十有八九为真,既然已经打草惊蛇,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锦老爷板着脸,手背到了身后:“她想套我们的底细,我们又何尝不想从她身上捞出一些有价值的,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按她说的准备当年的‘事实经过’,上下都打点好……谁?!”
头顶的瓦片已经被放好,但那轻微的声音却没能逃过他的耳朵。
……
刚出锦府,靳泠玉就看见头顶跃出黑压压约莫十数人,朝着一个方向狂追,不一会就看不见了身影。
她有些好笑,那个屋顶上趴着的货现在才被发现?从她刚进到书房就有所察觉,可真能沉得住气。
看这追击的架势,说不定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锦老爷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二小姐,锦老爷的暗卫还挺多的,不比李府的少啊。”
锦安安没听出来这话中的讽刺,反而轻哼了一声:“那是,父亲可是正三品大臣,李家最高的官职也不过一个员外罢了。”
靳泠玉干干的笑了笑,没有继续附和,这才扯到了正题:“二小姐追出来不是要与我共赏暗卫追人的吧?”
“自然不是。”锦安安皱眉,很嫌弃的又瞥了一眼暗卫离去的方向,又鬼兮兮的看了一眼府内,这才继续开口,“你当选花魁的事是嫡姐的主意,师语林去做的,她想让你失贞,这样李家就不会看上你了。”
说完,还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杵着的云白,仿佛在说,你看,失贞了吧。
稍等,这话有点意思,若是她没记错,花魁是她自愿要做的……
不不不,往前推,若不是师语林跳出来直指她没有参加花魁选次,她也不会和她互呛,那也不会打她巴掌,最后为了让那些公子哥闭嘴不提当晚的事,她才做的花魁。
花魁当选那夜是要淸倌儿破身的,所以云白才会夜夜留宿屋顶。
若锦安安说的是真,这件事是锦如歌撺掇师语林搞的,不会只留这一手,所以大概率那晚的公子哥里很大可能就有锦如歌安排进去的人,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失身?
那这么说来,她打的那一巴掌锦家没理由不知道啊,虽然师语林的老爹一口咬定是她做的,可看那神情却好像并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不然也不会听见李家两个字就直接把她放走了。
锦家知道,师家却不知道。
嘶,锦家和师家的关系有些不对劲啊,但她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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