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逆袭:王府娇宠总想逃》小说章节目录肖氏,叶清莹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农女逆袭:王府娇宠总想逃 小说:古代言情-脑洞 作者:桃溪听云 简介:叶清莹偶然间获得空间,一气之下穿越重生,要使得一个备受欺凌的农家小女子从此逆袭。结婚算什么?与其托付于未知,不如快意人生,赚钱和弟弟祖母一同游山玩水才是正道。什么?当王妃?开玩笑吧。俊美王爷:“在想什么?”叶清莹:“我在想怎么报答你?”王爷:“那你想好了吗?”叶清莹:“只能以身相许了。” 角色:肖氏,叶清莹 《农女逆袭:王...

同是夜幕时分,王府内美人如云,扭动着柳条般的腰肢,歌舞升平。

自从上次宴会之后,翠音楼头牌崔莺莺便每日进永襄王府伺候王爷。

如今她椅坐在元赫的身侧,特意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柔媚的声线教人听了心里都泛起涟漪。 可这俊美刚健的脸颊仍是一脸笑意,从未变过。

崔莺莺见过许多公子哥儿,哪一个不是醉心于她的娇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倾心不已。

怎的到了这位王爷这里,总觉得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轻纱,教她看不清他的心。而这一颗心,自打见他的第一眼起,她崔莺莺便发誓要占有。

无论用何种方法。

想到那日艳压群芳的那个女人,就恨得牙痒痒。那狐媚样,竟然引得在场的男人那般追捧。

可那又如何,我崔莺莺是京城第一头牌,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不知哪儿来的通房丫头?

不就是一首曲子,引得王爷倾心,她弹得,我也弹得。

只见怀中美人忽而轻轻夺过元赫半举着的琉璃酒杯一饮而尽,缓缓起身,烟色轻纱退至两肘,笑颜如花,微微颔首。

“王爷可是乏闷了?莺莺现下给王爷弹一曲,解解乏。”

崔莺莺转身抱起琵琶,如诉如泣地再次展现宴会上的那首曲子,那首蝶衣女子弹过的曲子。

元赫皱了皱眉轻笑。他取回酒杯,拇指拭去琉璃酒杯上那一抹鲜艳的红。

身边的侍女为他斟满了酒,他却换了酒杯。

望着酒杯边尚未完全拭净的胭脂,以及拇指上的一抹红,又联想到了那日露台上蝶衣女子的樱桃小嘴。

倘若那一抹红,是出自那日那女子唇上的,又会如何呢?

不知是酒还是美人,他的心里燃起一把火焰,热血沸腾。冷冽的薄唇勾起一抹他不常有的笑意,再次将夜光杯里的美酒,一饮而尽。

一曲终了,崔莺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妒火。

他自顾自地微笑,喝酒,微笑,再喝酒,却始终没正眼瞧过她!

崔莺莺有些急了,仍不失婉转地娇声问道:“王爷觉得奴家唱的如何?”

元赫不动声色地起身,转过她的身侧,单手捏起她的下巴,一张俊脸凑近她那涂满脂粉的脸颊。

崔莺莺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举动吓得失了心神,暗喜道:即便是王爷,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男人,又如何逃脱得了她的诱惑呢。

看来,进入王府做宠妾的日子,也不远了。

此次,胜券在握。

半晌,从这娇滴滴的歌姬耳畔清晰地传来一股充满危险的寒意:“本王的酒杯不是谁都可以夺饮的。”

男人将那酒杯视若废物一般,一脸厌弃地摔在地上。

那晶莹剔透的琉璃杯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

冰冷的磁性声线隐含着无尽的怒火,这声音再次在这个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的歌姬耳畔响起:“东施效颦,污了本王的耳!滚!”

他大手一挥,崔莺莺惊叫一声摔落在地上。一手搓到地上的杯子碴,方才弹着琵琶的纤纤细手,此时鲜血直流。

她痛哭着喊道:“不,王爷听我解释啊,王爷,奴家是冤枉的,奴只想侍奉王爷啊......”

“噢?”男人的剑眉微扬。

那女人见元赫停了下来,心想或许事情仍有转机:“是,都怪奴家太喜欢王爷了,一时昏了头脑想方设法取悦王爷,用错了法子。是奴家的错,可奴对王爷可是一片忠心的。”

只见他鬼魅一笑,浑身散发着黑色的寒气,似是织成一张带着毒液的网笼罩着她:“噢?一片忠心?那贾业勤,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崔莺莺心底一惊,为着继续稳住头牌的位子,少不得要些银钱买上好的钗环脂粉和衣裳。

为着进王府做妾室,尽享荣华富贵,她需要前期投入资本。

贾业勤这个无头无脑只知道花银子的冤大头,便是最好的垫脚石。

她愿意与之交换一切,包括身体和尊严。

野草野花想挡她的道路,她也有法子斩草除根。

于是崔莺莺给贾业勤吹枕边风,撺掇他去玷污了那日宴会上的那个女人,好断了王爷的念想。

现下,该成功了才是。

只要矢口否认,便万无一失。

崔莺莺忽而又转念一想,兴许是王爷吃醋了也说不定,想要知道自己和其它男人是不是有纠缠。男人的占有欲,总是这样的。

果然,王爷虽然骂了一句,可心底里还是爱我的。

思及此,她轻咬下唇,柳眉一蹙,眼中含泪:“王爷明鉴啊,奴家和贾公子,并无关系。他不过是偶尔来翠音楼听小曲儿罢了,奴家......奴家仍是守身如玉的。”

“噢?果真如此?”

看吧,他只是在意。崔莺莺再次笃定她的设想,揪着帕子点了点头。

“你可知我为何丢掉那杯子?”

她愣了愣,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懵懂无知。

“本王不碰脏东西,人,也不例外。”

说罢,元赫将信件丢在她的脸上。信件上的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她便知早已百口莫辩。

信件上字里行间,除了她和贾业勤的郎情妾意,还有密谋玷污那蝶衣女子的事情。

字字句句如同石锤,锤死了奸情,锤碎了她的美梦。

崔莺莺疯了似的抓着信件,泪水流落在涂满脂粉的脸上,犹如沟壑一般,使人见之惊心。哪里还有半分红遍京城的头牌模样。

她爬到元赫的面前,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紧紧抓着那华贵的紫黑色袍子的一角。

“王爷,王爷听奴家解释啊,王爷......”

身居高位的王爷摆了摆手,淡淡道:“拖出去。”

不等崔莺莺狡辩,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便拖她到了院子外。咿咿呀呀的哭喊声,没多久就了停了。

一屋子的舞女和侍女都吓得不轻,泪眼婆娑地,被府里的管事遣了出去。

屋子里清净了些。

还是,这屋里本就该清静些?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元赫的身后。

“事情都办妥了么?”

“是的王爷,都已办妥。”

第二日清晨,在城门外。

一个舔着糖葫芦的小娃娃扯了扯身边妇人的衣襟:“阿妈,阿妈,快看呀,树上有个人。他不穿衣服,难道他不冷么?”

妇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瞥了一眼,便觉得得长针眼。

她赶忙捂住孩子的眼睛:“走走走,别看了,什么人啊竟然如此腌臜下流。”

周围的人听了,也往树林子看。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挺着肚子躺在老树的树杈上,身上除了红裤衩,再无别的。脖子上还挂着:“左联:胡话满篇 右联:糊涂人间 横批:该死。”

众人哈哈大笑。

妇孺老少自是不敢再看,路过的书生和商人也就着有伤风化一事议论不停。

有一卖货郎路过,走近看了看,惊呼:\"那人不是城北贾家的大公子贾业勤么?\"

另有一人应和道:“是啊,这可不正是么?怎的贾公子这副模样,别是在青楼赊了账,被人家赶出来了吧。”

相识的,不相识的都在看着这场城门外的热闹。茶楼饭馆,街坊府衙,处处都在议论此事。

直到正午过后,贾家才派人来将他接回。

过不久又传来贾业勤欺骗翠音楼头牌,还让说书先生乱说一通,企图毁人家名声,引得那女子和说书先生投河自尽的传闻。

一时间京城富商贾家名声风雨飘摇,京城里倒是比以往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