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依鹤余问溪《【穿越】碰瓷江湖大佬后》小说在哪里看?

小说:【穿越】碰瓷江湖大佬后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不归只想咕咕咕 角色:俆依鹤余问溪 简介:【带记忆转世+穿越+江湖+狗血轻松】 徐依鹤年纪轻轻,做的好事上千,没曾想熬夜猝死在二十五岁(所以说好好睡觉啊!!) 带着咸鱼的灵魂,转世到了下辈子,本以为家世显赫,财大气粗,能够摸鱼一辈子,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有一个事业心老爹?这个世界还是一个江湖本? 江湖副本+事业型老爹=被迫咸鱼翻身! 失去梦想的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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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因原委


余问溪还是那样子,瞧不出什么神思。

“师父就死于青竹林的竹屋里头,一剑封喉,与那快刀刘安不同的是,浑身内力被抽干。”似是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一向冷静的人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死之前,师父给宁家送去过一封信,只写了四个字。”

信?一听到信徐依鹤心里不好的感觉又涌上来了,暗暗留了个心眼,“写的什么?”

“恕不奉陪。”

这倒是有点奇怪了,慕老向来都为江湖中人称赞,是个老好人一般的存在,几乎江湖上众人都受过慕老的帮衬,他说话也是极为客气。

宁家是同她商量了什么事儿能让她回复的如此决绝?

“大佬,你不是也在青竹林内吗?没有异样?”

徐依鹤这脑子一旦接受了信息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余问溪这功夫不至于青竹林有人进来都感觉不到啊。

“……”青年不答,只是神色冷凝下来,“去前头绛州找到住处之后不必跟着我,若有危难通过这个找我。”

岔开了话题,徐依鹤从那人手接过一块漆黑的玉石,被人打了个洞穿上了穗子。

这……

不会是通讯玉牌吧?

“注入内力,我便知晓了。”

一句话,将徐依鹤的猜想锤得死死的。

她干干笑了两声,把那玉石放在了怀里,“好的大佬。”

这还真是开挂了一般的存在。

三人行路快,夜色沉下来时就已经入城了。

绛州与缃州隔的不远,却繁华不少,几人入了城后就找了客栈住下。

几人离开缃州后“快刀”刘安身死的消息就传出来了,只是找不到下杀手的人,江湖上这些日子本就不安稳,眼下好了,愈发乱了。

“怎么好端端死了?近些日子也未曾听说过他有什么动静啊?”

“不知,许是得罪了什么人?”

“江湖上真是一天安生日子也没有。”

“可不是么。哎,过上一旬记得去中原啊,听说有个什么大会?”

“有何稀奇?”

三人在大堂角落处用膳,远远听见了别人小声的嘀咕,徐依鹤竖起了耳朵。

“这你就没见识了吧?虽说这江湖上时常有什么大会,可一旬后的大会可是宁家所办。”

“宁家?江湖第一的庸州宁家?”

“可不是么,去凑个热闹也好……”

熟悉的地名让徐依鹤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微微一愣,不是吧,又是宁家?

怎么事事都和宁家有关?

宁家是名门正派之模范,江湖上有名的几人大半都是宁家子弟或是门徒,且它还有百年根基,更是叫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如今倒好,自己到江湖上来抛头露面了?

怀里的信也要送去宁家,慕老就是给宁家送了信后逝世的,徐依鹤咽了咽口水,她就是想简简单单躺平一下,不会把小命交代了吧?

或许是少女停着一动不动太久了,引起了余问溪的注意。

“用膳时分心,是不饿?”

徐依鹤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不不不,饿的饿的。”

她闷头吃饭,这顿还是自己开的钱,为何她如此憋屈?

徐依鹤悄悄撇了眼说了一句话之后便安静吃饭的人,举止不凡,仪态优雅。

很好,真就老古董一个。

三人用完膳之后便分开了,徐依鹤在屋内百无聊赖。

余问溪就在旁边那间屋子,只是如今细细听来也没什么动静,不知道人在不在。

“通讯玉牌?”

徐依鹤靠在榻上,手里把玩着那块玉石,普普通通的瞧不出什么奇特之处。

前一世她看的小说还是很多的,能把灵器带到这儿,这余问溪要么是穿越,要么就是跟自己一样开外挂转世。

她闷闷地将玉石抛到空中又接住,长长叹了口气。

“人家怎么着都比你牛,徐依鹤啊徐依鹤。”

上辈子连马路上捡到一块钱都会给**,快要迟到了还会扶老奶奶过马路,自己好事做尽怎么就熬夜猝死在了二十五岁?

一开始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直到十岁左右她才肯定自己是带着记忆转世了。

家里财大气粗,父母和谐恩爱,自己头上还有两位姐姐,大姐武功高强、才情卓越,连继承家业都不用自己操心,还真以为能躺平一辈子呢。

上辈子死前好歹还许了愿呢,现在看来许了但又没完全许……

“我应该只是个炮灰,让我安安稳稳躺平不好吗?”

“姑娘瞎嘀咕什么呢?”

耳边幽幽传来一人的声音,惊的徐依鹤一拳挥了上去。

“啊!”叁时捂着自己半张脸,眼泪花花看着自家姑娘。

徐依鹤拳头还在空中,手里还攥着玉石,怒骂道:“叁、时、你来的时候不能出点声?下次再这样姑娘我给你把牙都打掉!”

“不是姑娘,你自个儿把门开着,一个人躺在榻上嘀嘀咕咕的,活像个疯子。”叁时也是无意经过少女房门口,虽然自家姑娘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见着余问溪之后一个人自言自语愈发严重了。

“行了,把门带上,找我什么事?”

徐依鹤把那通讯玉牌揣在了怀里,没规没矩地盘腿坐在了榻上。

“姑娘你干嘛不和余少侠说家主给你的信啊?再说本就是同路,互相有个帮衬也不错。”叁时一路憋到现在了,好不容易只有二人了才问出口。

“嘘!”徐依鹤瞥了一眼自己大敞的窗口,“你还真是一点警戒心都没有,太实诚的人啊,容易短命。”

少女神情狠恶,抬手在脖子上朝着叁时比划了两下,随后解释道:“也不能说瞒着他,他总有一日会知道,到时候我把信送到宁家了,自然会向他道歉。我现在就是觉得,这一切像个阴谋。”

“不会吧姑娘,那宁家可是名门正派。”叁时摆了摆手,满脸质疑。

徐依鹤嗤笑了一声,天真。

她用颇为老成的话语,苦口婆心道:“傻孩子,正邪都是人分的。何为正?何为邪?人人都说宁家是正派,你就信了?反正我是不信,好端端的叫我一个钦州的跑去中原送信?估摸着这事儿还有很多人掺和了,偷偷摸摸,这叫名门正派?”

叁时瞧着她满嘴抱怨,悠悠道:“姑娘你就是记恨人家把你从家中唤出来吧?”

“别胡说,正经的。”徐依鹤一脸正色,她是真对着宁家没什么好感,她向来相信直觉。

“罢了,我不同你说了。”有了余问溪给的通讯玉牌,徐依鹤也不怂了,大摇大摆朝着窗口去,一跃而下。

以前不懂为何他们会武功的喜欢跳窗子,如今她自己学了,跳窗跳的比谁都利索。

“姑娘我寻乐子去了,你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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