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依鹤余问溪《【穿越】碰瓷江湖大佬后》小说在哪里看?

小说:【穿越】碰瓷江湖大佬后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不归只想咕咕咕 角色:俆依鹤余问溪 简介:【带记忆转世+穿越+江湖+狗血轻松】 徐依鹤年纪轻轻,做的好事上千,没曾想熬夜猝死在二十五岁(所以说好好睡觉啊!!) 带着咸鱼的灵魂,转世到了下辈子,本以为家世显赫,财大气粗,能够摸鱼一辈子,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有一个事业心老爹?这个世界还是一个江湖本? 江湖副本+事业型老爹=被迫咸鱼翻身! 失去梦想的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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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外挂坦白


几乎一瞬间,拂衣的寒刃贴上了徐依鹤的脖颈,温热跳动的血脉似乎一瞬间凝固。

“等等!等等!别动手!”

徐依鹤仿佛被定住一般,眼睛也不敢乱瞟,丝毫不意外余问溪听懂了她的话。

“我和你一样!一样的!我就是好奇所以问问你!”

徐依鹤打出生以来就在找有没有同自己一样的人,可找遍了都找不到,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能理解她说的那些白话,不能理解她的行为。

好不容易让她逮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了。

余问溪冷眸瞧着眼前的少女,似乎在分辨她有没有撒谎,只见她被长剑贴着要害还死死抱着那几袋糕点,静默了许久把剑移开了。

“说说。”

“……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徐依鹤思索了片刻,简单解释道:“我从一个很发达的世界来的,但是在那里我已经死了,所以这应该是转世了,就是我还带着上一世的记忆,比较特别一点。大佬你呢?你是穿越还是转世?”

“穿越是何意?”

余问溪收了剑,只是一只手还搭在剑柄上头,整个人靠在树上等着少女解释,似乎只要一不对劲那长剑就能出鞘取人性命。

“啊,怎么解释……穿越就是身体或者精神从一个地方到了另一个地方?”

徐依鹤也不知这样解释她听不听得明白,索性问道:“大佬,你们那边是不是有很多人能在天上飞?还有什么御剑的,还有精怪什么的?”

这话问出来,余问溪便信了个大半,毕竟连自己师父都说,御剑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但是少女却能信誓旦旦说出来。

“你如何知晓?”

“哎呀,不就是修真界嘛,先前我那个世界有人写在……话本子上面过,没想到还真的有。”徐依鹤咂了咂嘴,怎么就自己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穿来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余问溪,好奇道:“大佬,我看你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你不会是带着原来的身子到这儿来的吧?”

只见青年微微颔首可又摇了摇头:“睁开眼时,只有六岁。”

“这样啊……”徐依鹤找到了同自己一样的人,稀罕的不行,“知道了就好了,说不好我俩是世上独二的,大佬你可得护好我。”

少女笑嘻嘻靠上前来,丝毫不记得方才颈间冰冷的寒刃。

余问溪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说了句夜深了,带着少女回了客栈。

徐依鹤跟在余问溪后头,嘴里咬着糕点瞧着余问溪,这人……确实不是习内力的,瞧不出路子。

也难怪江湖上的人叫她“林下神仙”,这样的人物不是神仙是什么?

徐依鹤还在发呆,眼瞧着就要跟余问溪进屋了,半只脚踏入了门口。

余问溪微微蹙眉,站定,却不曾想身后少女愣愣撞在了他身上。

“!”徐依鹤回过神来,抬手去给他拍身上的糕点渣子。

一旁屋的叁时听到动静,刚开门就瞧见了自家姑娘一只手搭在人家胸膛上,耳尖微红。

“不是,姑娘……你你你……”

“不不不!叁时,你别误会!”徐依鹤赶忙把手从余问溪身上拿下来,“意外,意外啊。”

叁时可不这么想,自家姑娘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徐老爷子说江湖儿女就应当如此,这二十多年来也就没有男子靠近过自家姑娘,这下莫不是……

“姑娘,要不我传个信给家主大人?”叁时那迫不及待的模样恨不得下一瞬就拿出信纸来写信,徐依鹤白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糕点扔到她怀里。

“闭上你的嘴,大半夜的回去安寝不好吗?”

叁时又看向另一位当事人,只见余问溪还是那幅雷打不动的模样,遗憾地摇了摇头。

“大佬,见笑啊见笑,她有点……跳脱。”

徐依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准备开溜,还没踏出去就被余问溪的声音惊到。

“你我之间的事不可外传,以免招惹是非。”

徐依鹤当然知道,连忙点头,“明白明白。”

“我们需得在此处多逗留几日。”

徐依鹤这步子还没迈开,听到他这一句话整个人又转了过来:“为何?”

余问溪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一件无比平常的事儿:“今日有人死了。”

徐依鹤微微瞪大了眼睛,怎么又有死人?

“你怎么知道?这与我们何干?”

少女垂在身侧的手不安地捏着衣角,若是可以她希望他们能一夜之间到庸州宁家去,路上最好不耽搁。

“方在街上走时听到那些人说,死的是绛州乌家的长子,喉咙被切断,深可见骨。”

不用余问溪提点,听到那人怎么死的了徐依鹤就知道这事儿慕老的死有关,她挪动了一下仿佛生根在地上的腿,干干笑问道:“大佬,我们…只是去看看对吧?那人,下葬了吗?”

余问溪沉默着看了她半晌,一句话劈在了徐依鹤心上,叫她直接石化。

“并未下葬可已封棺,我们得去看一眼。”

看一眼。

看一眼?扒开棺材看一眼?

徐依鹤内心泪两行,面色丝毫不改,“大佬,我现在同你分别,还来得及吗?”

她欲哭无泪瞧着余问溪,可青年腰间泛着寒光的长剑给了她答案。

徐依鹤如同木偶一般一卡一卡地回了屋,躺在榻上时才垮下脸来。

送上门的大腿,没那么好抱啊。

直至第二日清晨,鸡还未打鸣,徐依鹤就站在棺材旁瑟瑟发抖时,她终于是败给了现实。

阴气森森的灵堂,不知从何出来的风卷起白色轻纱,在空中飘动着、缠绕着,最后归于沉寂。

“大佬,你难道不觉得这里……有点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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