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汉朝开嘴炮雨墨爸爸小说,我在汉朝开嘴炮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小说:我在汉朝开嘴炮 作者:雨墨爸爸 类型:历史 简介:一纸诉状,上抵天庭下入地,铁嘴银牙,有理无理辩三分。法学博士穿越汉朝,成为悬河葫宿主,由一个李家呆儿变成玉衣状师的传奇故事。 《我在汉朝开嘴炮》免费阅读 “悬河葫宿主绑定,李言辩,男,十八岁,身高178公分,体重120斤......绑定中......绑定成功”“恭喜您已经成为悬河葫使用者,我是你的助手,你可以叫我悬河葫,也可以叫我小葫。”李言...

小说:我在汉朝开嘴炮 作者:雨墨爸爸 类型:历史 简介:一纸诉状,上抵天庭下入地,铁嘴银牙,有理无理辩三分。法学博士穿越汉朝,成为悬河葫宿主,由一个李家呆儿变成玉衣状师的传奇故事。 我在汉朝开嘴炮

《我在汉朝开嘴炮》免费阅读

“悬河葫宿主绑定,李言辩,男,十八岁,身高178公分,体重120斤......绑定中......绑定成功”

“恭喜您已经成为悬河葫使用者,我是你的助手,你可以叫我悬河葫,也可以叫我小葫。”

李言辩很郁闷,身为地球法学科博士生,一次陪驴友出外游玩,失足跌落山崖,醒来的时候就从李涛变成了李言辩,而且看眼前这情景,似乎还不是他生活的那个时代,更让他懵逼的是,没等弄明白怎么回事呢,脑海中便传出这么一道声音。

话说绑定是不是也需要按个指纹,录个虹膜或者面部识别啥的,再不济也应该来个滴血吧?这货压根就是自娱自乐型,直接就绑定上了,完全没得到李言辩的同意,就在他准备从只铺了一层被褥,有点硌得慌的木床上起来时,记忆如潮水般突然涌入脑海。

一个小时后,如果刚才李言辩是懵逼,那么现在就显得有点傻逼了,眼神呆滞无光的他,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场景,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一切并非梦境,因为他压根做不出来这么离奇的梦。

汉朝,还非史书中的汉朝,繁荣程度是两个大唐鼎盛时期摞一块都赶不上的朝代,至于版图更是有意思,就是个方块形,而且非常规整,想来汉帝一定是个重度强迫症患者,至于他所在的地方是北部青云郡青州城,人口三百五十万,搁地球上也妥妥是个地级市。

这汉朝崇文尚武,讲求综合发展,不偏科,所以才这般鼎盛,而他所在的家族叫做李家,是青州城响当当的大户,从事的行当也很有意思,状师,如果放在地球上,跟律师没什么区别,但在汉朝,状师的地位则全然不同。

汉朝崇文分两种,一种为治理型人才,也就是传统的文官,文人,一种为善辩型人才,主要从事的行业就是外交和状师,之所以衍生出这么一条线,是因为汉朝的版图太大,内部治理需要大量能言善辩的人才。

所谓外交不单单对外,也对内,比如这个城市和那个城市有点争端,两方都属于汉朝,又不能拔刀开打,找皇上定夺基本没个猴年马月是得不出结果的,毕竟汉帝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所以就有了善辩人才大展身手的平台。

与传统文官不同,善辩,讲求无礼争三分,谁的嘴炮功底更强,谁肯定就能笑到最后,输者也只能打碎门牙肚里咽,久而久之,这些能言善辩者让状师的行业也兴盛起来,有事没事就鼓动人家打官司,赢的一方自然喜笑开颜,输的一方还得给他们钱。

但在律法极其完善的汉朝,遇到点什么事情不找状师也是不行的,所以这个行业也迎来了鼎盛时期,而李家,便是青州城最有名的状师家族之一,至今为止已延续三代,在青云郡也算小有名声。

如若成为这般家族子弟,做个纨绔少爷,倒也算是穿有所得,但李言辩的背景可没有那么乐观。

“言辩,你怎么起来了,快快躺下,大夫说你邪风入体,估计是染了寒毒,需要好生静养才是。”说话间,一位三十余岁,身着素衣的中年女子便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她身高约莫能有一米六上下,模样尚可,体型略显富态,只是双眼肿如桃核,脸上除了关切还有浓重的悲伤。

李言辩闻言乖巧躺下,生怕被人看穿,至于这女子便是他的母亲罗氏,刚刚的记忆虽未消化完全,但人物关系和背景还是非常清晰的。

罗氏把铜盆放下,用热水打湿毛巾,便坐在床边敷在李言辩的额头上,看着李言辩那双漆黑的眼睛,罗氏一个没忍住,眼泪疙瘩又掉了下来,转身拂面,带着抽噎的声音,罗氏边哭边道:“吾儿,你是咱家唯一的顶梁柱了,可千万别垮下去,娘和你妹妹还要你来撑着家呢。”

虽为母子,却物是人非,但结合先前的记忆,看到罗氏如此,李言辩仍旧心绪难平,权衡再三还是忍不住出言宽慰道:“你们尽管放心,家里一切有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欺负了。”

似是没有想到李言辩会说这番话,罗氏身形一怔,转身看去,确定是自己那痴儿无异,在其错愕之际,李言辩暗道一声坏了,他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就是个呆子,此呆非愚笨,而是为人木讷,不善言辞,心智还是很健康的。

若换先前,在怎么李言辩也不可能说出这番话,所以罗氏才满目震惊,片刻过后,罗氏忍不住直接抱着他放声痛哭:“吾儿知道心疼娘了,吾儿长大了,从言,你看到了吗,言辩长大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了。”

父亲离世备受打击,因而一夜成人,这个理由罗氏为他找的恰到好处,不过李言辩此时也许是被记忆融合所引,整个人也陷入了悲伤之中。

李从言便是他的便宜老爹,也是李家仅次于大伯李从文的状师,出场费价格三百五十汉币,能在青州城繁华地段买房十平。

因和李从文争夺李家掌舵权,也就是从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的老爷子那争权,误入了大哥布下的圈套,一场青州城备受瞩目的官司输的一塌糊涂,至此一病不起,不消半月便郁郁而终,只留下这寡母带俩孤儿,在李家是备受排挤欺辱。

就说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罗氏,现在都混到和下人差不多的行当,就知他们这一房是个什么处境了,四九寒天,李言辩都没个厚衣服,生性寡言却好动的他非穿着薄衣去外面耍票,染了风寒又买不起好药,一个没挺住就追随他爹的脚步而去了。

恰巧旧体换新魂,上演了这么一出狸猫换太子,所以说,他的背景并不那么乐观。

在罗氏痛哭一场离开之后,李言辩捋顺了记忆,突然想起了刚才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轻生唤道:“小盆?你还在吗?”

“你丫才是小盆!你全家都是小盆,我叫小葫,小葫!”

“咳......”

“主人,我是你的助手小葫,请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