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神医很忙,忙着当娘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我逗是我 简介:初回浮生城,安隐就莫名其妙多了个未婚夫。 可怜的是,那未婚夫是个病娇,身贵又体弱,短命还薄情。 安隐决定,她要退亲! 退亲第一计——成为病娇的娘,温情引导,使之主动退亲。 一计不成,再来一计——成为病娇小叔女儿的娘,妄图以伦理道德教育之。 未曾想,一不小心发现病娇原来在扮猪吃老虎,人狠话多还想拽着她不撒手。 安隐拍拍狂跳不...
拍梅遥知屁 股,可谓下流至极,偏某人还歪着个脑袋,又无辜又正经的问,“好色之人一般都管不住自己的手,我只是遵循本心而已,你不介意吧?”
安隐知道的,梅遥知有怪癖,受不得人对他动手动脚,尤其是女子,甭管他燕瘦环肥,来一个灭一个。
这么多年以来,往梅遥知身上扑的红粉知己多了去,不是被梅遥知“下意识”的推出去摔坏了腰,就是被梅遥知“不小心”踢断了腿,总而言之,没一个能幸免的。
要说梅遥知不是故意,安隐第一个就不信。
所以,安隐不仅拍了梅遥知屁 股,还冒着缺胳膊少腿的风险,用力捏了两把,在梅遥知明显惊讶又很快复杂的“深情”注视下,淡淡定定的给出评价——“挺翘,挺有弹性,我摸过的人里边儿,就数六公子的手感最好。”
方踏进凉亭,见到此状,听到此话的梅子钰默默往后退一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屁 股。
这女的出门前忘喝药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轻浮永平公府六公子!轻浮过后还敢笑,还敢迎上梅六郎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笑……这,到底是何方妖孽?
“这位是?”安隐一下捕捉到凉亭中多出来的身影,自然而然将作怪的手收回,望着连连后退的梅子钰,如此问。
梅遥知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奈何一向稳得住的声音还是有点儿发紧,“这是小叔。”
“哦,小叔啊。”安隐点点头,盯着梅子钰的两只眼睛,逐渐眯了起来,她笑,“小叔好啊。”
那只不安分的手微微一动。
梅子钰眼皮一跳,声音一抖,忙解释,“是他爹的弟弟,不是他弟弟,是小叔,不是小叔子!”
两手死死捂着屁 股,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晚节不保。
“哦。这样啊。”
安隐看一眼,应一声,手一松,明显失望。
有了这么一出,凉亭中的气氛明显有些怪异。三人默契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下,上头空气俨然凝固。
安隐扭头看桥下游鱼,梅遥知扭头看安隐看游鱼,梅子钰扭头看梅遥知扭头看安隐看游鱼,你看我,我看她,久久无话。
“我长这样,六公子应该挺意外的。”
终于,安隐收回目光,将持续的僵局打破。一回头,自嘲的眸子恰好对上梅遥知的。
梅遥知丝毫不避,抿唇一笑,低声道,“是挺意外。”
不过,他不在乎。
他要娶的是尚书令的独女安隐,只要是安隐就可以,至于安隐长什么模样,是什么性子,当真没那么重要。
“六公子娶我,永平公府的人不介意?”
安隐瞥一眼梅遥知旁边坐着的梅子钰,看梅子钰那如坐针毡如鲠在喉的样儿,恐怕多看她一眼都担心折了寿,会期望她进去梅家的大门?
除却梅子钰,梅家上上下下百十来口人,莫不是将梅遥知当做宝,恨不能将世间珍宝悉数奉上,这样一个梅家,怎忍心让这样一个她去祸害了堂堂梅六郎。
“小叔说是吧?”安隐看向梅子钰。
梅遥知也暼向梅子钰。
梅子钰慌忙摆手,“我怎么可能介意。”
长得再磕碜,性子再粗鲁,横竖又不是他和她过日子,要是梅遥知就好这口,他也无话可说。
“那梅夫人呢?我可听说,梅夫人极力反对你我亲事。”安隐抚抚浓黑的眉毛,笑问梅遥知,“将来成了亲,若我和你娘吵架,你是帮我还是帮你娘?”
梅遥知动动唇,欲说话,被梅子钰一把抓住了手。
梅子钰摇头,这问题就是个死局,谁答谁死。
帮母亲么,那便是不在意安隐,心里都没装下这么号人,又谈何相守一生?
帮安隐么,那便是不孝,而安隐看得最重的,也是一个“孝”字。
梅遥知沉吟,不吭声了。
安隐心中一喜,刚想趁热打铁,说只要梅夫人不同意他们的亲事,她绝对不会嫁进去梅家,就听梅遥知说,“待成了亲,满满要我如何,我便如何。”
不只安隐,梅子钰都惊呆了。
从来我行我素,二十年来没对任何人低过头的梅遥知,竟然对一个丑女人说,她要他如何他便如何?
大丈夫顶天立地,何患无妻?
“六郎……”梅子钰拐拐梅遥知的胳膊,小声嘀咕,“你亲事迟迟未定,是你眼光太高,而非你不好。”
梅遥知正色,“我答应了老师要娶满满。”
话是对梅子钰说的,眼睛看着的却是安隐。
安隐被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气的。
真想一口唾沫啐到梅遥知脸上!
丫的,太会装了,说劳什子的都听她的,表面看去是对她服软,卑微到了尘埃里,实际是将她扔出去的烫手山芋塞回到了她手里。
听她的?
她和他娘吵架,已经是她大逆不道,她还能让他将他娘扫地出门?她还要不要良心,要不要脸了?
太可恨了!
还拿她爹说事儿!
答应她爹又怎样,又没有拜堂,又没有入族谱,一言不合可以反悔的嘛,大不了同她爹老死不相往来,有什么要紧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梅遥知说,“礼不可废。”
安隐太阳穴突突直跳,脑瓜子也嗡嗡的,有点儿疼。
这老迂腐……
看来,不给他来一副猛剂,他还不知道下雨是要打雷的。
安隐啪啪一拍掌,一袭红衣从凉亭上方翩然落下,云靴一顿,稳稳当当站在几人面前。
是个男子,是个个子中等、身材消瘦的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男子。
“这是怀春,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夜相随、一起长大的、我最最亲密、最最喜欢的、最最最好的师兄。”
安隐指着来人,随意又隆重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