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默然小说,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小说: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 作者:默然 类型:悬疑灵异 简介:炒股失败,穷困潦倒的我到一家古怪的养殖场搬砖,谁知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跟随她的脚步,我要寻找神的踪迹,发现神的墓地,目睹神的复活,迎接或者阻止神的审判,进入不可描述的世界,探寻文明的起源,接受人性的考验。我,是谁? 《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免费阅读 路不平看着屏幕上的一片惨绿,重仓的股票一开盘再次死死压在跌停,已经四个跌停了,所剩无已的本金...

听声音,原来是薛老板到了。

路不平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薛老板说什么他立刻当成圣旨,一动也不敢动。压着喉咙说,老板,救命,你你你能把蛇赶走吗?

薛老板说,我能,我当然能,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养蛇?还开养殖场?

路不平高兴极了,说,老板英武,是我不会说话,请你立刻帮我把这玩艺弄开好吗?

薛老板说,不行。

路不平简直要疯了,压着嗓子气急败坏地说,你说什么?

薛老板平心静气地说,今天就算是你的岗前培训了。你必须自己把它弄走。

路不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是认真的吗?

薛老板点点头,说,我建议你尽快冷静下来,按我说的照做。时间长了,这种蛇很难保持冷静,而且据我所知,医院一般没有这种蛇的血清。

路不平的脑袋立刻更大了,看起来薛老板不象是开玩笑,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他明显感到小腿上被蛇缠得更紧了,蛇头紧贴着腿肚子,不时有一条冰凉的东西在腿上肌肤扫过,应该是蛇信在不停地试探,探索。路不平忍住眼睛的痛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薛老板伸了个大拇指,示意立刻开始培训。

薛老板点点头,说,好,决策冷静果断,是个苗子。其实你可以大声说话,蛇是听不到你的声音的。

路不平搜索自己的知识库存,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印度驯蛇人吹笛让眼镜蛇跳舞,其实靠的是脚下打的节拍。饶是这样,路不平仍然不敢大声说话,压着嗓子说,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薛老板说,你的乐感怎么样?

路不平说,一般吧?怎么?

薛老板说,我给你一个旋律,你用没被缠住的脚打拍子,这种节奏会让蛇以为有更强大危险的天敌靠近,也许就会离开了。但是你千万要小心,节奏一拍也不能错。

路不平六神无主,只能薛老板说啥做啥。

薛老板哼起一段从未听过的好听旋律,似乎是民乐风格,路不平全神贯注,努力找准节拍,但几句之后,紧张之下,节奏不禁乱了,但那蛇并没有立刻攻击,只是缠得更紧了。

薛老板哼了一声,说,笨得可以,你这节奏是母蛇求偶的节奏,你说它想不想跟你更亲近?

路不平又气又急,也无暇跟薛老板地嘈讽争锋相对,绝望地感到,自己身陷缓刑,这一口似乎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

薛老板摇头说,不行不行,你节奏太差,这个办法行不通,还是另想办法吧。

路不平还来不及询问是什么办法,眼前忽然一亮,原来薛老板打开了蛇房内的灯光,一条五彩斑澜的毒蛇盘距在自己腿上,头部昂起,颈部扁平膨胀,蛇信咝咝不停,竟能发出呼呼的声音。路不平大惊失色,生怕灯光刺激毒蛇暴起伤人,心里对冒冒失失的女老板恨得牙都痒了。

薛老板说,这样吧,我教你捉蛇手法,你左手离蛇头一段距离作诱饵,右手突然抓它七寸,轻松搞定。

路不平心里明知事情决不会像她说的这么轻松,犹豫不决。

薛老板叹了一口气,说,这蛇呆得久了,现在又受灯光刺激,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随时会暴起伤人,温馨提示,一般医院没有血清的哦。

路不平心一横,心里存想薛老板说的捕蛇动作,左手一引,右手全力一抓,竟然成功控制了毒蛇七寸,心里不禁大喜,用力拉扯要将毒蛇从腿上拉下来。

薛老板急道,不要。

路不平哪里等得,已经全力一拽,哪知道那条蛇缠得很紧,蛇皮又极滑,他右手手心又因持续紧张出了不少汗水,一拽之下,不仅没能把蛇从腿上拽下来,手反而从蛇颈滑落,把虎口端端正正送到蛇口边上。

薛老板手一摊,说:哦嚯。

那蛇毫不客气,就势一口,路不平只觉虎口犹如火炙,倒不是很痛,但薛老板提过的一般医院没有血清这事,却足以让人心寒胆颤了。

毒蛇咬了一口,身子一扭,从容游走。

路不平大喊让薛老板抓住毒蛇,被蛇咬了一定要带蛇到医院,以便确定蛇的种类,适用对应的血清,路不平有这个常识。

薛老板却纹丝不动,任那蛇游走。

路不平又是绝望又是气愤,大脑里一阵眩晕,进了毒液的左眼肿得睁不开眼,虎口的鲜血直流,手臂似乎也开始麻痹了。

他踉踉跄跄走出蛇房,在身上胡乱掏摸手机,想要自已打120。

薛老板走近扶住他,她生得娇俏,看起来弱不禁风,这一握住路不平手臂,路不平居然动弹不得。路不平大惊,心想怎么她连120也不许自己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薛老板啧啧两声,说,想不到你这么怕死,放心,死不了的。

路不平将信将疑,说,你不是说一般医院没有血清么?啊,对了,你有血清是不是?

薛老板说,我也没有!

路不平气急败坏地说,那那那......

薛老板白了他一眼,说,这蛇没毒。

不可能,那颜色这么艳!

这种蛇叫大眼斜鳞蛇,就是靠摸拟眼镜蛇吓走敌人的,放心,咬一口会肿上几天,死不了,不是毒蛇,医院当然不会备这种血清。

路不平大悲大喜,浑身有种虚脱的感觉,没了生命危险,这才觉得薛老板在面前益发模糊,又担心起眼睛来,惊惶地说,我不会瞎了吧?

薛老板淡定地说,当然不会,有我在,

她示意路不平跟她回屋,路不平一瘸一拐要往屋内走。薛老板却又冲打开的蛇屋门努了努嘴。

路不平抱怨说,我都这样了,你有没有同情心?

薛老板不说话,路不平心想她没有。无奈忍着不适和担忧,胡乱把门用铁丝拧上。

转身看时,薛老板已经施施然回屋去了。路不平忍不住大喊,你不扶我一把吗?生气之下,连老板的尊称也不叫了。

薛老板没有停下脚步,只悠悠地说,快点哦,眼睛娇嫩,担搁不起。

路不平挣命般走回屋里,瘫坐在沙发上。又想人家说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走不过五步就会毙命,现在走了几十步不止,似乎没有毒发攻心的迹象,虎口也没继续流血,也没变黑,心里安稳了一层。

薛老板拿过一瓶矿泉水,令路不平坐好,用棉签替他擦拭干净,水沾到眼睛,痛得钻心,浑身肌肉绷紧,下意识扭头躲避。

薛老板啐了一口,说,是不是男人?你以为你是小孩子打预防针吗?再动来动去,姐姐我可不管了。

路不平忍住气,端坐不动,但眼睛最是护痛,怎么可能一动不动?

薛老板说,你这人真是麻烦。起身走开。路不平忍不住叫道,我不动就行了,你快回来。

可是路不平枉自伏低坐小,原来薛老板只是拿了个垫子,放在沙发上,命令路不平侧身躺下,方便清洁眼睛。

路不平鼻端被一股淡淡发香包围,眼前的女人肌肤细密雪白,离自己不过尺余距离,脸上不禁微微发红。想要说些什么缓解尴尬,话不经大脑,傻乎乎地说,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

话一出口,心里又懊恼,觉得自己轻浮。

薛老板倒毫不在意,一边擦拭一边说,想要知道?这可是姐姐独门配方,自己配的,皂角打底,其余嘛,一共有十七味本草精华,不是那些名牌洗发水比得了的。你要想用,卫生间里有。

路不平说,这香气恐怕不适合男人用吧?

薛老板说,这个倒不用担心,你不知道我这洗发水的妙处,不同体质,激发的香气不同,放心用吧。路不平不信,心想这个姐姐很会吹牛。

这时她已擦拭眼睛完毕,拿出一瓶亮晶晶的药水涂抹到路不平眼上。路不平问她是不是涂上蛇药就好了?

薛老板大大地摇了摇头,说,你这个人就是喜欢自以为是,谁告诉你这是蛇药?眼睛娇嫩,我倒是很多灵验药物可以拔除蛇毒,但都需要时间,你眼睛沾染毒素久了,难免视力受损,所以,得用其他法子。你眼睛闭上,千万不能睁开,否则功亏一篑,就怪不得我了。

路不平如聆圣旨,乖乖闭眼不敢稍动。

耳中听见薛老板轻轻吟唱,手指跟着有节奏地敲击桌面,这曲子古韵悠然,跟刚才她哼唱的似乎又有不同,令人陶然心安。不一会儿,一股寒气逼近脸庞,紧跟着什么东西爬到脸上,冰冷刺骨,犹如一条扭曲蠕动的冰线,路不平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他忍不住就要用手拂去。手指刚动,已经被一双柔嫩的纤手抓住,原来薛老板早有准备,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力气大得异乎寻常,再次给路不平留下了深刻印象。

“你敢动,敢动小心小白把你眼珠子吸了出来。”

路不平强行忍住,冷得浑身血液似乎也要凝固了。感觉那叫小白的动物细细长长,绝对也是一条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蛇为冷得象从急冻室里拿出来一样,连眼俭上也微微挂了一层白霜。小白在他受创的眼睛上蛇信舔来舔去,忽然一口咬在他眼前,路不平一声惨叫,下意识要做出各种反抗,但被薛老板牢牢钳制,过了一会儿,路不平觉得被咬的伤口并不疼痛,原来周围的皮肤早已冻得麻木了,冰冰凉凉中,反而麻痒痒的有点舒服,再过一会儿,感觉眼睛竟然一片清凉,又似乎感受到眼睛周围快速在消肿,不到一分钟时间,小白离体而去。

薛老板说,好了。

路不平睁开眼睛,薛老板递上一面镜子。路不平抹去眼俭上的白霜,发现眼睛周围红肿消了一大半,只有眼角有极思密的牙痕,受创的眼里还余有一点血丝。

路不平又惊又喜,薛老板说,好了,该做晚饭了,去吧。

路不平看看虎口上血迹殷然,说,手呢?

薛老板白了他一眼,说,柜子里有酒精,这儿有棉球,自己擦擦消消毒。

路不平说,有些痛,要不再麻烦小白出来帮帮忙?

薛老板冷笑说,你手上伤口没毒,不过小白要是舔上一口哇,嘿嘿。

她没说会怎么样,路不平不敢再问,自己去收拾伤口,然后乖乖地进厨房做饭。

今天遇到这些古怪事情,路不平连日亏损的苦闷心情反而淡了。第二天股市居然反弹,给了路不平逃跑的机会,他忙里偷闲操作卖出,还保全了一些本金。

第三天,路不平正式进入了工作状态。原来薛老板很会使唤人,路不平一天的工作忙忙碌碌,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反而感觉好久没有过的充实。早上六点起床要给鸡喂食,除了加入谷物之外,还有周边野地里割来的嬾草剁碎,再加上一小瓢不知名的粉末,熬煮之后才能投喂,那粉末打开之时一股浓重的药味,路不平只认识一些常见的中药,闻不出成分,但全是中药确然无疑,用来喂鸡,估计也不是什么名贵中药,多半是些大路货,为销售增加噱头;鸡喂了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休息一会儿,陪刚起床的薛老板喝喝茶,聊聊天,又要去照料蛇房,薛老板有种蛇药,自我吹嘘驱蛇灵验无匹,只要抹上,你把手送到蛇口蛇也避之不及。路不平终久不敢全信薛老板的话,紧急去附近的超市买了养鱼人穿的那种连体塑胶背带裤和塑胶手套,才敢进入蛇房。昨天遇险时,路不平来不及仔细观察蛇房。今天才好好看了看,这房子是上世纪那种典型的乡镇小学教室,前后各有一道木门,面积大约七、八十平米,左右两边墙上有连续的窗户,窗上有竖条铁栏杆,室内周边摆放一圈蛇笼,中间摆放三排蛇笼,均是二三层不等的蛇笼码放而成。路不平隐约觉得有安全隐患,蛇身细长,要是从养殖笼里逃了出来,窗户上的竖条铁栏杆可拦不住蛇逃跑。随即又想养殖笼都是木板和密铁丝网做成,如无意外,蛇恐怕很能逃走。可是昨天攻击自己的那条毒蛇又怎么逃了出来?路不平颇不愿在蛇房工作,但他胆子一直不小,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蛇房的工作主要是隔天给蛇投喂小鸡雏或鸡蛋。并不是所有蛇笼都装有蛇,而且蛇的种类似乎都不太一样,很少有同样的。过了几天,路不平发现蛇笼里的蛇变多了,而且每次进去蛇房,几乎总会发现地上盘距有不同的蛇。路不平稍一推理,蓦然发现这蛇房的蛇其实不是薛老板养的养殖蛇,而是附近自己爬进来的野生蛇,再一仔细研究,蛇笼的口子设计得十分巧妙,野蛇入笼后,如果吞食蛇笼里事先放置好的食物,食物上有细线和笼门相连,牵动机关就会把觅食入笼的野蛇关在笼内,无法逃脱。路不平小心翼翼地跟薛老板问及这事,薛老板歪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这引蛇入笼是我祖传秘技,姐姐有没有偷?有没有抢啊?

路不平说不出话来,嗫嚅着说,哪里有这样养蛇的啊。

薛老板说,那你还干不干呀?

路不平一言不发,灰溜溜地回去干活儿。

蛇房旁边是蝎子房,从有窗户的外墙向中间留出两米左右的距离,起一堵砖墙,地面用瓦片层层累叠,布满整个地面,蝎子便栖息其中。路不平留意到室内并没有小蝎,而且前几年不想打工的时候,爱看中央电视台农村频道的各种养殖节目,里面讲到养蝎很难,很多骗局,凡是宣称有成熟的室内人工养殖技术的基本都是骗局,因为室内人工养殖必须用加温设备保持恒温,但保持恒温的成本早超过了蝎子收购价格,所以真正赚钱的都是摸仿自然条件的人工养殖。路不平见这间蝎房并没有什么加温设备,猜到蝎房的蝎子应该也是薛老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引来的野蝎子。奇怪的是,窗户铁栏杆处,不时就有各种昆虫钻了进来,掉在地上成了蝎子的食物。

路不平愈觉惊异,心想,薛老板做的可是无本买卖,这本事可相当了不起啊。

蝎房旁边一间养的是蜈蚣,准确的说,应该是一间蜈蚣诱捕室。跨过中间的楼梯,右边第一间养的则是壁虎,墙壁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地面甚至没有搭建任何人工巢穴,看这情势,无疑也是设法引诱聚集的野壁虎。

路不平愈看愈惊奇,只差蛤蟆,养殖场就聚齐民间传说的五毒了,传说中这五毒齐聚可是用来养蛊的材料。路不平虽然是一直信奉无神论的大好青年,但拜各种流行文化所赐,这五毒炼蛊的说法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既不相信,也从来没在生活中真正有所接触。

两层的教学楼,每层只有四间,难道养蛤蟆的在楼上?

他跑到楼上,楼上三间房却是空的,剩下的一间,里面尽是蝼蚁蚯蚓蚊虫之类,想来应该是给楼下毒物们招引来的食物。他正在疑惑,忽然看见楼后面有一个十几平米见方的石砌水塘,塘壁上没被水淹的地方,密密麻麻爬满了大如巴掌的赖蛤蟆,直叫人起鸡皮疙瘩。路不平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笨,蛤蟆两栖,怎么会养在室内水泥地上?这下子五毒齐了,难道薛老板真在搞什么养蛊之类的封建迷信?她还真信养蛊有什么超自然的作用?那可不太傻了么?

路不平摇了摇头,忽然感觉脖子上一片冰冷,一只冰冷的手无声无息摸上了脖子,路不平吓得大叫了起来,他明明感觉自己小跑上楼,没看见有人跟在他身后,摸到他脖子的是谁,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