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默然小说,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小说: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 作者:默然 类型:悬疑灵异 简介:炒股失败,穷困潦倒的我到一家古怪的养殖场搬砖,谁知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跟随她的脚步,我要寻找神的踪迹,发现神的墓地,目睹神的复活,迎接或者阻止神的审判,进入不可描述的世界,探寻文明的起源,接受人性的考验。我,是谁? 《我的女老板不是人类》免费阅读 路不平看着屏幕上的一片惨绿,重仓的股票一开盘再次死死压在跌停,已经四个跌停了,所剩无已的本金...

路不平吓的大叫,反手想要拨开脖子上的手,却被人一把抓住,那手感觉并不大,但力气却大得异乎寻常,路不平想要挣扎,却半边身体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这时,薛老板的声音传来:别动,动了就变猪头。

原来是薛老板在身后,也不知道她走路怎么会这么轻。

路不平心里不爽,转过身把薛老板的手拨开,说,帮帮忙,人吓人吓死人的。

薛老板哼了一声,说,谁给你开玩笑了,让你抹了药再去喂食,你怎么不听招呼?

路不平有点理亏,随即振振有辞地说,那药臭得让人想吐,我穿了防护,进出蛇房不是没事?

薛老板撇了撇嘴,手一翻,摊开白嫩纤长的手掌,一只蝎子弓背距足,尾螯弯得像一张弓,在她掌心一动不动。路不平反应过来:刚才它在我脖子上?

薛老板说,倒还不笨。你以为我的药只是防蛇的?我就知道男人好奇,给你说过今天把蛇喂了就行,但是你一定忍不住会去其他几间养殖房看看,害得我今天起个大早来救你。

路不平有些感动,但藏在心里的疑问不吐不快,他问薛老板养五毒不会是在养蛊吧?

薛老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右手一伸,搭在他额头上。路不平心里发虚,试探着说:是我想多了?

薛老板点点头,说,你说呢?

路不平惭愧地解释说,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

薛老板说,行了,今天我反正也起来了,就好好给你做个岗前培训,再有什么蛇虫鼠蚁找上你,受了伤就是你自己上医院了,不过我可告诉你,被这里的东西咬上一口,来不来得及上医院我可不敢保证。

那画面路不平不敢想,说,我保证好好学习。

这一天两人颇为忙碌,薛老板从蛇房抓了一条蛇回来,教路不平如何徒手捉蛇。要诀是尽量不动声色地移动到蛇头的侧面,一只手虚引,另一只手快速准确掐住蛇颈,或者直接从侧面出手掐住蛇颈。捕蛇之前,要多次引动蛇立颈扑咬,几次之后,蛇的耐力消耗极大,反应也会变得迟钝。但道理好懂,手上的动作却跟不上大脑。薛老板绝不是个好老师,路不平动作稍有走样,就被她一阵喝斥,气得路不平几次要当场辞职,薛老板却又好言劝慰,一阵安抚。

路不平意思是练习用的蛇最好抓条无毒蛇,薛老板雪认为只有按实战的情况训练,才能让路不平快速进入状态,掌握技巧,她信誓旦旦保证绝不会让路不平受伤。说也奇怪,有好几次路不平动作失败,差点被蛇咬倒之际,薛老板手一伸,随随便便就捏住了蛇颈,显然是熟极而流,该吃养蛇这碗饭。

也不知道几百次的练习后,路不平总算掌握一点要领。但要说绝不失手那是心中无底。薛老板无奈,只好让他找了个树叉,砍下来削成合适的形状,用树叉先固定蛇颈,再捕捉。其余蝎子、壁虎、蜈蚣以及蛤蟆,适当运用工具就可以捕捉,也没毒蛇危险,薛老板只粗略教了些常识。

第二天,薛老板给路不平布置了新的任务。每天挑两只健壮的公鸡,宰杀放血,鸡血分别饲喂各种毒物,杀掉的公鸡路不平本来以为薛老板要让他拿来炖汤改善伙食,谁知薛老板要他把公鸡连毛带肉扔到蜈蚣养殖间,民间传说公鸡本来是蜈蚣的克星,但成群的蜈蚣却很快爬满了鸡身,不消一天,足有十斤重的大公鸡就只剩了一堆骨架和鸡毛,蜈蚣吃剩的残余,按薛老板的吩咐,窖在一口大缸里沤肥,用来浇淋那一畦奇花异草,倒是毫不浪费。路不平却深感可惜,镇上买的鸡毫无鸡肉味,炖的汤淡而无味,路不平早就觊觎围栏里活蹦乱跳的乌骨土鸡,有一天就只作主张,把一只放血后的公鸡炖了,再炒了一盘香喷喷的鸡杂端上桌。瞧薛老板眼色,似乎也并不生气,只是冷笑了两声,一筷子也没动。浓厚的鸡香味让路不平厚着脸皮大快朵颐,那滋味儿生平未闻,要是放到市场出售,卖上小两百一只只怕会一抢而空。这薛老板却大手大脚喂了毒虫,真是暴殓天物。

他脑子里转念,薛老板忽然说,姐知道你在想什么?

路不平不信,说,有了这口鸡肉,一碗浓汤,我还想个啥。老板,我什么也没想。

薛老板又冷笑两声,不再说话。

连着吃了一周,路不平只觉精力旺盛。薛老板安排的活计越来越多,也教了路不平取毒蛇、蝎子、蜈蚣毒液的方法,每日挑分健壮的毒虫取一次毒液。蛇毒还好取,蝎子和蜈蚣则要按摩胸腹间关节,费力耗时才能取毒,是个极费心神的工作,但路不平忙忙碌碌,也不觉得累。

这天吃饭时,路不平陪着薛老板喝点啤酒,薛老板穿得十分性感,路不平虽然天天和他相处,心中也不禁一阵燥然,强抑心神,不让薛老板觉得自己猥琐。忽然发现薛老板看他的眼神有异,路不平正在惶恐,忽觉鼻中一股液体滴落,啤酒杯也给染得殷红,心里知道不好。

薛老板不声不语地递给他一面镜子,路不平一照,不禁尴尬极了。鼻血汩汩而出,看上去十分猥琐。

路不平讪笑着给自己解围,说,天太热了.....

薛老板白了他一眼,说,关天气什么事?这段时间你天天吃鸡,知道那鸡吃了什么吗?

路不平又是好奇又是惶恐,问,吃了什么?

薛老板让他到二楼的储藏室自己去看。二楼那个房间路不平从未进去过,他找纸巾塞住鼻孔,好奇地走到二楼,门锁是暗锁,没有反锁,轻轻一拧就开了,路不平打开灯,入目是一排排药柜,大多中药他闻所未闻,但人参、雪莲、虫草、何首乌、藏红花这些名贵药材他是知道的,不禁吃了一惊,这储藏室原来是个药材库,只怕价值不菲。原来薛老板定期交给他掺杂在鸡食里的粉末,竟然是无数种名贵药材碾磨混合而成。

他回到客厅,薛老板说,知道我为什么不吃鸡肉不喝鸡汤了吧?看你脸色,本来就肾虚,虚不受补,流鼻血算你运气好。再吃几天,只怕要爆血管中风。

路不平又羞又愧,只觉满脸发热,纸巾堵不住鼻血,一阵心浮气燥,连辩解几句也没了心思,仰躺在沙发上止血生闷气。

薛老板一声轻笑,好了,姐不说你了。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只不过接下来你的青春痘估计会很茂盛。

路不平气鼓鼓地说,我早过了长青春痘的年纪了,别想骗我,你明明比我小很多,一口一个姐姐姐的,好意思吗?

薛老板笑吟吟地说,姐乐意,姐是老板,你得听我的。

路不平说,嘿,老板,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你这养殖场透着古怪,虽然说你出钱,我出力,不过好歹你得把名字告诉我吧?改天你这没上户口的养殖场给森林公安查封了,连累了我的话,我好歹得知道是谁连累我的吧?

薛老板说,呸,我这正经养殖场,有证的。

路不平说,给我看看?

薛老板脸一沉说:你是森林公安还是我的伙计啊?你要是森林公安我马上给你看。

她起身站起,说,我遛弯去了。

走到门口,停下来对路不平说,好吧,告诉你名字吧,免得你天天老板老板地把我叫老了。记住了,我只说一次,我叫薛雪。

路不平说,鲜血的血吗?

薛老板说:姐呸。扬长去了,留下路不平收拾碗筷。

至此两人朝夕相处,干活儿之余,谈谈笑笑倒不寂寞。只是仔细回想,路不平摆的都是自己的人生经历,薛雪听的多,说的少,说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但路不平倒很愿意陪她聊天,总是搜索枯肠找出各种话题。

不知不觉过了月余。

这天路不平在蛇房里抓蛇取毒,蛇笼里引来的毒蛇几乎装满了蛇笼。路不平抓起一只大蛇,这一月来他跟这些蛇朝夕相处,抓蛇的手法练得纯熟了,胆气也壮了,徒手抓蛇虽然没有薛雪那么快如闪电,但也不会失手。路不平看见抓起的这条蛇颜色似乎隐隐透出红色,心中一怔,他记得这条蛇来得较早,一直是青黑色的。他把蛇拿到户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条青黑色的毒蛇,居然真的变成了红色,只是红色似乎隐隐透在蛇皮下,还没有通体殷红。他忽然想起薛雪提醒过他,如果发现有毒虫开始变红,要告诉她。路不平检视完各毒虫房间,发现其余毒虫也有一些长大的开始变红。路不平连跑去告诉薛雪。薛雪脸有喜色,带路不平到各房检视了一下,确认之后,心情似乎大好。她让路不平自今天开始,不要再取变红的毒虫毒液,要加大喂养各种毒虫的鸡血份量,同时,鸡血里掺入香灰和熬得极浓的药汤,这么饲喂,最多两天就,毒虫就会变得全红,一旦全红,立刻捉了去放到楼上新收拾的空房,房内布置五个大木箱,每个木箱内各种类型毒虫都放一条,时机既不可延误,也不可提前。

路不平犯了难,说,我怎么知道那种红才是刚刚好?

薛雪说,你放心,不难。品种不同,红的颜色也就不同。比如毒蛇是赤红,蝎子是暗红,壁虎是朱红,蛤蟆可能是殷红,也可能是朱红,但都有一个特点,那种红似要透体而出,一见之下,马上就能明白,绝对不会搞错。

路不平如听玄学,当下没见到实物,多问无益,于是也不多费口舌,心想我最多多来问你就行了。

但心里总有什么不踏实,索性问了出来:各种毒虫放置一处,彼此没有分隔,免不了争斗?那跟民间传说的养蛊岂不是很像?

薛雪不动声色,问路不平信不信养蛊这回事?

路不平毫不犹豫地摇头不信。

薛雪点点头,说,你既然不信,那有什么问题,就算真是养蛊,在你眼里也不过是迷信而已,那我是不是养蛊,是养的石头蛊也好,金钱蛊也好,还是情蛊也好,甚至是夺命蛊也好,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分别,对不对?

说到夺命蛊的时候,眼睛勾魂摄魄地直视着路不平眼睛。

路不平瘪瘪嘴,表示不信,总觉得哪里不对,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那你不是在养蛊对不对?一定是在培育一种罕见的药材,对吗?

薛雪轻轻一笑,倒底没有回答,说,是还是不是,等你成了我的老板,姐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你就自己猜去吧,傻蛋。

不到两日,毒虫陆续红透,薛雪说的不错。那红果然一见便令人印象深刻,不会弄错成熟的标志。路不平依薛雪吩咐,把红透的毒虫放在同一笼中,他初时担心房间内不过五只木笼,不够盛放。其实毒虫红透非常难得,十条二十条里也不见得有一条能红得刚刚好。两天后才堪堪凑齐一笼。路不平本以为五种毒虫同笼,必定斗得你死我活,专门搬个小板凳抽烟观察,但这五只体形硕大的毒虫竟然各自小心戒备,并不无脑厮打,路不平看得无趣,也就走了。第二天再去,一向晚起的薛雪却已到了,路不平打个招呼,薛雪看也不看他,举起手摆了摆,以示招呼。路不平观察笼内,却发现笼中只有蛤蟆活着,毒蛇、壁虎、蝎子、蜈蚣尸骨全无。那蛤蟆肚子鼓胀似欲爆裂,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试探地问道:全吃了?

薛雪点点头,说,该小白用餐了。

路不平心里一凛,那天小白救了他眼睛,他还从来没见过小白什么样呢,听名字估计是一条白蛇。

薛雪从包里取出一只厚厚的棉布袋,从袋里掏出一只长约尺余的白玉管来,那白玉管制作得很精巧,整根管子光素无纹,但玉质腻滑,微似骨节,拔开塞子,缓缓地探出一只小小的蛇头出来。蛇头莹白如玉,质地仿类玉管,如果不是蛇头微微晃动,再加上周围空气迅速凝结成白气,几乎要让人以为蛇头是玉管上的微雕纹饰。

那蛤蟆吃饱了懒洋洋地一动不动,浑身有种战胜者横行无忌的气势,但小白缓缓爬到盆中,它周身雪白如莹玉,只有蛇颈上还有几圈淡淡的青色。随着小白接近,一股白色的寒气迫近蛤蟆,朱红的蛤蟆蓦地一惊,弓背曲肢,僵立不动,看似知道危险来临,已经打算放弃抵抗了。

小白从容不迫地爬去与大蛤蟆面对面,头颈一昂,蛇信吞吐,立时就要向蛤蟆背颈咬去,这时候,那似乎吓傻了的大蛤蟆犹如闪电一般弹出一条满是粘液的肥舌,卷住了小白头颈,一口吞没了小白的半截身体。路不平吃了一惊,原来这大蛤蟆作为五毒共处的幸存者,终究不是善类,虽然忌惮小白,但还是奋起一搏,竟然一击即中,转败为胜。

路不平略显惊惶,心想这么宝贝的小蛇,再不救就完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小白的尾巴,想把它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