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业赵瑞文《密藏沉浮录》完整版阅读_王祖业赵瑞文全文阅读

悬疑惊悚小说《密藏沉浮录》,是作者“老宏”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王祖业赵瑞文,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谁都想让故事里更有故事,可是王祖业听老爹的话,把祖产赎了回来,却招来了一个个的惊恐,但又不得不去掀开他陈封的往事,于是一个个的鲜活的旧人又重新走了出来,那曾经的爱,曾经的仇又随着亲人的入殓烟消云散了……这就是故事,故事里的故事还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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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找茬


王家没有想到这仇恨的种子埋下了,而且是致命的。

县里把这件事列为了最大的案件,王家当然是首当其冲了,王尚庸被叫去问话好几次,一次次都很严厉,仿佛是他指示干的,但王尚庸最后拿出了郑益堂写的遗书才算洗出名子。

这只是在**过了一关,赵家可不是省油的灯,把棺材抬到了王家的大门口,在王家正门出殡丧,对王家可是极大的不敬和污辱。

王尚庸忍了,他的这一忍也把宏大的王家最后的颜面忍没了。弱肉强食,在鲁中城中算得上的人物都开始登场了,除赵家外还有冯家、袁家、蒋家,当然还有孙家,但孙家很低调,乎让世面上的有头有脸的人忘了。

虽然低调但在几大姓里没人去招惹他们,主要是在**里有几个大员是他们子孙,谁也不想惹一身骚。

孙家也不张扬,从不抛头露面,极乎和外姓断绝来往,唯一就和王家年年走动着,除此之外就不合群了,过着孤单自乐的生活。

就是军伐要捐也只有站在高墙调堡外,那乌黑的枪口可是指着你的。不多也不少的银子会给你端出来,如果不知好歹楼门的枪就会喷出火舌,让你看着办,当然识趣乖乖的走人。

他们就是一群狼,闻到了腥味,都张着口向王家扑来。王尚庸没有兄弟商量,他们王家四代单传了,就连最亲近的郑叔也离他而去了。

他表面上还淡定,可内心己经有点不宁了,从大门外唢呐的尖叫的声响,王尚庸的心提的很紧,他不知怎么才能渡过这一关,更不知下一部怎么办?

他一生都在别人的呵护下长大,没有了父亲和郑叔,他看不清眼前的路怎么走。

他只好大门紧闭,不理不问。让外面闹腾吧,只要进不了王家大院他就不吱声。

赵家在外面摆了七天大殡,满城的人都知道这是在污辱王家,你想想不在西冶街扎灵棚,跑到大街王家的门前,啥意思明白着欺你民国没人,要是在大清,甭说扎灵到王家,就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就是弱肉强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没人感觉不应该,而且还添油加柴,让他烧的更旺。

王家就象一叶小舟漂在鲁中城里,最先遭到痛击的是在山头河南瓷窑场的货,遭到了一伙不明来历的人的打砸,满院的窑货被砸的稀巴烂。

损失最少也得五万大洋,紧接着烧的好好的窑塌货了,三座馒头窑,就没消停过,不是这里倒窑了,就是那里倒坯了,再不就窑工把窑货烧过了。

原先这些事都是郑叔管着,这一下子接过了手,真不知咋办呢!他对窑场上的事一窍不通,甭说管了,就连怎么拉坯的都不懂,这陶瓷窑端得就是火里饭,窑烧的如果也就是你火里求财多少!

王尚庸晕了,这三个小窑场把他治的上蹿下跳,这还不算玩,在城西的西寨的五只玻璃炉又出事了,三个琉璃炉跑料了,一炉炉的药水怎么就跑出来了,那可是白花花的大洋啊!

王尚庸欲哭无泪的看着滚淌的炉料,心象是被人在撕裂着疼的难受,但也好无办法。

王尚庸真真的感到了孤立无援,内心多的是恐惧,回到家里他还得不让玉怡看到他落迫的样子,强打精神。

玉怡是何等聪明能看不出来吗?她也在裝出一副未知的表情来应合丈夫,每当丈夫把痛苦的脸上挤出笑容时,玉怡就象被人刀刺的难受。

为了不让丈夫增加心灵的负担,她就象每天演戏一样,当丈夫沉睡后她起床,坐到外面看星星看月亮。最近京城的姐姐来信说:“家里大不露从前了,存下的那点积蓄己经用光了,开始变卖东西了。”

玉怡的心里也是越来越沉重了,外面的世界都是靠儿子的保㑄宋婆讲给他的。

特别听说郑叔死的壮举后,她伤心了好一阵子,她为郑叔的忠所感动,而也为王家失去了支撑而不知所错。

玉怡知道丈夫的弱点,就是善良软弱。特别遇到现在的世道,从心里为他担心啊!可是她又不能为丈夫多一点的分担,只能尽量让丈夫回到家,感受到家还是温暖的。

王尚庸刚回到王家大门前,就看到同窗的赵匡迪站在那里,王尚庸想躲开他已经来不及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了。

“啊,匡迪兄多日不见了?”他忙双手一恭。赵匡迪翻了一下眨皮,冷冷一笑说:“我爹在你家门口发葬,你不知道?”

“匡迪兄,我为老大爷的意外辞世深表悲痛,管家的行动与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希望你也不要误会。”王尚庸正色的说。

“怎么没关系,他是你们家的管家?”赵匡迪瞪起了眼。

“看来你真误会了,自从我爹去世后,我就辞退了管家了,你可以调查,他的老婆孩子早被他藏了起来,我们也是满世界的帮助找。”

赵匡迪冷着眼说:“我不管是不是己经辞退了他,这仇我记下了,但你们王家这发葬费用你们的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这是讹诈!”

“我告诉你,不是看在同窗的份上我早就围你们了!交钱咱各走各的道,不交等着瞧!”

说完一招手,一帮人把郑叔的尸体挂在了门上的旗杆上。赵匡迪挂满后嘿嘿笑了两声,背起手迈着四方步走了。

王尚庸扑向了旗杆,想把腐烂了的尸体放下来,可是被六个壮汉堵了回去,根本就靠不过去。

王尚庸只有绝望的看着郑叔的尸体挂在那里,王尚庸哭了,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

不知啥时玉怡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两眼泪湿。王尚庸看到玉怡出来了,这让他很心疼,当初对玉怡说,我家里就是一个世界,你不会走出大门的。

“回家吧。”玉怡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他站了起来,握着玉怡那柔润的玉手,回了家。

他刚进了卧室又止不住哭了起来,玉怡把他轻轻地揽在怀里,柔润玉葱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就象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哭吧,哭出来好受些。”玉怡趴在他耳朵上耳语道,这让王尚庸似乎有了靠山,满肚的苦水象开闸的洪水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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