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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寻宝

一提发财当然都愿意，袁术阶就勾着头说：“那有财可发呀？”在一旁的蒋宜昌叹了口气说：“这鲁中的钱都到了王祖业的口袋里了，还有那里能找出财来？”

赵瑞文笑了笑说：“就是把王祖业的身上掏财呢！”

这一说把袁蒋二人的胃口调了起来，两人把脸凑了过去，蒋宜昌说：“赵哥那王祖业可不是好玩的主。”

袁术阶也点着头说：“咱还是另想发财的门路吧！”

冯老七哈哈的笑了起来，他说：“咱是把咱们爷爷们留在王家大院的宝贝顺出来，管他王祖业吊事！”

“啥宝？”袁蒋二人又凑前了一步。

冯老七晃了晃脑袋说：“我是亲眼所见，就藏在小北屋，你们也知道，那间房里谁都不能去，而且深夜里发出女人的哭声。”

两人点了点头说：“是呀，小时候我也听到过！”

“那小北屋里一个两层的地下室，里面盛着咱们四家的财宝。”赵瑞文说了出来，袁蒋二人瞪大了眼睛，小时候从来不敢去那里，大人们说那里关了个魔兽，专门吃小孩。

现在突然明白了，可是已经晚了，全部卖给了王祖业了。两人象泄了气的皮球，坐回了沙发上。

“咋办？”袁术阶的热情一下子没了。

“这不就请哥们来了想办法吗？”赵瑞文笑笑说。

冯老七摸着自己的光头说：“术阶你不在王祖业的公司干吗？”袁术阶点点头说：“你就求求王祖业把你调到古建队里，跟他说，王家大院熟，为了不损坏古迹必须一个人跟着。”

“这道是个事，术阶行不？”赵瑞文关心的问。

“行到是行，就看他王祖业咋想的。”袁术阶说。

四人最后就定了这办法，让袁术阶找王祖业要求。没想到袁术阶一说，王祖业就同意了，顺利的进了王家大院。

赵瑞文高兴了，能进的去就成功了一半，冯老七更是欣喜乐狂，他们四个又凑在了一起，解决了进的问题了，那出怎么办？

四人想了好多办法都感觉不脱，蔣宜昌突然笑了，他望望他们说：“忘了在外玩野了，咋回家的了？”

他一说大家都亮了，小时候在外玩晚了就从南墙外一个排水沟里钻进钻出。

他们立即行动，来到王家大院东南角的一处排水口，一看还在，就己经看到了财宝了。

即早不即晚，立刻行动，他们四个人就定在了当晚。回到家各自准备了该准备的东西，定在晚上十一点在排水口这儿见。

袁术阶悄悄地事先把挡在水沟上活动的铁栏挡移到了一边，就躲在了秋园的假山后面，等待着晚上他们仨的到来。

晚上六点半，保安吹着哨子每个院子清场，躲过后他从假山后面出来，满园子转了一圈，原先他们四家临时搭建的小屋棚子都清除了，原始的露出了设计的风格，真是大家人家啊，凉亭假山，石桥小河，池塘。

袁术阶的爷爷在他的几个姓的同辈中是算跟班，也就是跑堂的，他们吃剩下的才有他的份。

所以很多事他家是靠不上边的，就拿这王家大院，因为做了帮凶，才被分到在春园里的东屋三间。解放后划了个中农，没有受到多大的波击，也算安稳。就是运动一开始，把他们赶到了秋园。

秋园里的故事他家和蒋家知道的很少，他们两家都住在春园，冯家是住夏园的。

赵冯两家才是这大院的角，轮翻上演着人间活剧。别看冯老七瘦小，可他祖上可都是人高马大的主，帮着赵家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冲在了前头。

也就是打手吧，每次大事小事自然他们两家抱的更紧。蒋宜昌的祖上是赵家的账房先生，自然好处的有一份。

袁术阶打开了小北屋的门，一个套间，可里面空空如也，没有看出藏财宝的迹象。

三个大院子，除春园大门楼的过道房里有三个保安外再也没人了。

每个园子都上了锁，只要别放炮，谁也听不到。还好赵瑞文、冯老七、蒋宜昌三人准时钻了进来。

冯老七直奔了过来，他熟，四人中只有他下去过，自然在前面。

“哥们都到了？”袁术阶跟他们打了照呼，又说：“这院和夏园没人，只有春园门楼过道房里有三个保安，在这里只要别放炮，他们听不到。”

赵瑞文抬手拍了拍他肩头说：“干的好！”

四人很快到了小北屋。冯老七左瞅瞅右看看，就是想不起地道口在那里，也许那时候直顾紧张了。

记得那时醒来他光着身子躺在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和十二三岁的姑娘中间，赵瑞文的爹赵家豪提着棍子说：“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就懂耍流氓，你是私了还是公了？”

冯老七害怕，他只记得脑袋一阵疼就不知道了，醒来就这样了。

“叔，俺没干啥？”

“没干啥还和她们光腚！”

这下冯老七无言了，的确他光着腚，他要哭被赵家豪训斥住了。

“你哭我把你送大牢里！”

他害怕就不哭了，望着一往和爱可亲的赵叔，突然成了凶神他的确害怕。

“啥叫私了公了？”他颤抖的问。

“私了，就是看到的一切忘了，公了是送你到**局！”他一听就选了第一条，就是忘掉。

本想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恐惧在后面呢！

冯老七的愣神让赵瑞文很不满，他冷冷的说：“咋啦，你不下去过吗？”

冯老七从回忆回到了现实，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让我想想。”

他在这小套间里转了两趟，目光定在了南墙角说：“大约就这。”

袁术阶拿过铁钩就撬起了地砖，一连撬起来六块，没有洞口，冯老七抓了一把实土看了看说：“新土，有人动过？”

赵瑞文蹲下了身，也抓起了一把土看了看，他没有说话，而是直了直腰一脚把冯老七踢倒了。

“干嘛？”冯老七望着他问。赵瑞文哼了声说：“你是否来过？”

“没，我没来过。”冯老七硬硬的说。实际上他来过，而且也下去过。

就因为赵瑞文的爹的所做所为，他也不相信赵瑞交。虽然是妹夫，但凭这妹夫的霸道他是不会相信见面分一半的，所以他就在回家第三天又潜入了进来，就是从下水道钻进来的。

很快就掀开钻了下去，满屋的家俱还和当年一样，就是金银古董没了，博古架上还有两个清将军罐他拿着钻了出来。

这因为他受不了触景生情，那恐怖的场面又扑在他面前。

记得他第二次进来己经半年多了，那天赵瑞文的爹在王家大院门外等他。那年他刚过十六岁，初中毕业后在锻造厂学徒。

赵家豪拦住了他说：“你强奸的那个小姑娘难产快死了，你说咋办？”

他慌了，他以为这事只要不说就过去了，没想到成这样。赵家豪硬逼他到了地下室，看似那姑娘没气了。

冯老七吓的躲在角落里打哆嗦，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家豪把床上的草席掀了下来，把她包裹住后，对冯老七说：“咱俩把她扛到山里埋了，”那声音是命令的。

他们过了十一点就抬着出了大院，刚走到峨眉山的东坡时，就听到后面有声响他扔下就拔腿跑了。

他一口气跑到单位，再也不想回家了，在厂的宿舍住了下来，整日的提心吊胆，半年里听说赵家豪在峨眉山的崖头上摔了下来死了，他这才悄悄地溜回了家，小北屋就是他的魔咒他连抬眼看都不敢。

赵瑞文气乎乎地又给了他一耳光，用铁钩弄开了他堵住的洞口，黑幽幽的洞里，赵瑞文打开强光灯钻了下去，袁术阶、蒋宜昌也钻了下去，上下两层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赵瑞文完全不相信会没有一点东西，爹死的突然没有告诉他家里的家底，但他记得说：“记得咱家的财产就是不干活两代人也吃不完。”

不可能啥也没有，他越想越气就蹿上来找冯老七算账，可冯老七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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