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小说《密藏沉浮录》,是作者“老宏”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王祖业赵瑞文,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谁都想让故事里更有故事,可是王祖业听老爹的话,把祖产赎了回来,却招来了一个个的惊恐,但又不得不去掀开他陈封的往事,于是一个个的鲜活的旧人又重新走了出来,那曾经的爱,曾经的仇又随着亲人的入殓烟消云散了……这就是故事,故事里的故事还是故事……
第十九章:救人一命
冯老七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跑到了妹妹家,他进门就哭诉了起来,把压在心里的陈年往事都倒给了妹妹。
冯叶子一边听一边抺眼泪,她不知道哥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她只记得哥从小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里。原来有着沉重的负担!
这老公公真是个色魔狂,他绑架了哥的少年,让哥一生背着十字架,只到现在吐露了出来。冯叶子疑惑的问:“瑞文呢,他怎么没回来。”
冯老七只能如实的把前后的经过讲了个明白。事已至此,便宜不出外,哥拿到的只有两件五彩清代罐。
冯叶子当然相着娘家,一个小时后赵瑞文回来了,刚要开口大骂,确备冯叶子止住了。
进门一看,大舅子坐在那里,赵瑞文就明白了,这是搬救兵。他虎着脸点燃支烟,吸了两口,瞪着他说:“没法解释吧?你让我在他们两个面前丢大人了!”
“我不对,但也有原因。”冯老七低着头,声音细小。冯叶子叹了口气说:“还是我替他说吧!”于是从他小时候被赵瑞文的爹怎么绑架到这次先去了一趟,拿回了两个五彩罐,整个过程说了个遍。
刚开始时,赵瑞文还气哼哼的,等说到他爹的劣迹时沉默了,他也知道小北屋谁都不能进,那里有爷爷和爹的秘密。
“还有啥?”听到最后他问冯老七。
“我下去时光有家俱了,金银财宝没发现,就是博古架上还有两个罐子,我就顺手拿了出来。”
“那这次怎么连家俱都没了?”
“我也不知道。”
赵瑞文把烟灭在了烟灰缸里,瞪了他一眼说:“你早和我说,也丢不了人!看你这样!”
没办法他大舅子,玩过了火,冯叶子也是不好惹的!只好这样了,他得说破嘴皮跟袁术阶和蒋宜昌解释了。
赵瑞文叹了口气,他们四个人绑起来的心眼都不露王祖业一个儿心眼多,这也难怪他身上流淌着爱新觉罗的血。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王祖业的眼睛,这也证实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就是淑秀。
孙述怨也把他爹怎么救了淑秀说起,那可是超出伦理道德的可耻之举,令人发直。
那个小姑娘没有名子,是孙述怨的爹给起的,就为了把她好好隐藏起来,别再落入虎口。
这孩子就在地道里长大,长到十二岁还不知外面是啥样,说到她就明白了,在她的世界里,就见到过三个人,一是赵瑞文的爷爷赵匡迪,二是赵瑞文的爹赵家豪,再就是冯老七。
说到底她是王祖业的姑和赵匡迪生下的孩子,她又成了赵家豪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是赵家豪却鄙劣的把母女俩当成了他的猎物,只到让淑秀怀孕难产,昏死了过去。这才匆忙的把她抬出了大院。
也许命不该绝,当赵家豪和冯老七把她抬出大院时,正好碰上从窑场深夜回来的孙述怨。
孙述怨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扛着个东西走走停停,他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在走到峨眉山东坡时,小女孩活了过来,身子一动,把冯老七掀下来,吓的就跑了,赵家豪一看也慌了手脚,扔下就跑了。
孙述怨走近一看是个十三四的姑娘,一试脉还有心跳就背起她跑到了最近的报恩寺的对面,邵家中医门诊。
一阵砸门总算敲开了,邵老爷子认识孙述怨,边看病边听他说经过,忙活到了天亮总算救了过来。
看着瘦弱的小姑娘孙述怨就把她接进了孙家,渐渐地身体好了起来,可心灵的创伤越来越承受不了,晚上还时不时发出嚎啕的哭声,有时蹲在墙根一蹲就是半天。
孙述怨想尽了办法让她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给了起了个名子,叫淑秀。可是这姑娘似乎失去了合群,从来不和她们玩,总是一个人站在墙根。
她的身世还是她断断续续讲出来的,她说的那个老头当然是赵匡迪了,还有那个大人当然就是赵家豪了,那个小哥当然就是冯老七了。
淑秀的身世是一层层才结开的,还有那个己经无法行走的母亲,更让人揪心撕肺。
啥时候淑秀离开了孙家?孙述怨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太阳暖暖的照在大地上,他让家人带着淑秀到外边走走,没想到不大一会儿,家人跑来说:“淑秀不见了!”
他们发动了家里十几口人到处寻找,可连影子都没有,找了三天只有等待奇迹的出现。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个少女成了中年的疯女人,她又经历了什么?
无人知晓,难道真的没有说的清吗?这是还得从孙家出来后,她本来心情很好,孙家的佣人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可是走着走着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她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王祖业第二天打开了秋园的门,走了进去。他可不是神机妙算,袁术阶找他说事时,他就知道他们已经穿通一气了,明白着就是冲那财宝去的。
看来这四个人都虎视眈眈啊!可惜他们都晚了一步。王祖业打开小北屋的门,看到洞口就晒在那里,就知道这帮人来过了,这也让他们把心放下了。
他叫来施工人员把小北屋的地下室全部填死,把下水道埋上管子封死,即便钻管子他也把头用钢筛子焊死了,根本再也进不来了。
他现在胆心的是这可怜的表妹,去哪里了?已经半个月见不到她了。
王祖业那天把表妹的事讲给了娘听,娘含泪听完说:“这些恶魔该死!”老娘从不骂人,这次真火了。
“淑秀去那了?”老娘关切的问。
“找遍了鲁中城了,就是找不到人。”
“她能把两具尸体弄那里?”
“就为这我着急啊!”王祖业焦虑的说。老娘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深思中,两眼凝视着天空。
“娘啊,我有个问题一只想问你,但又不敢。”王祖业扶着娘坐到滕椅上说。
“说吧?”老娘似乎没有气力似的,很低沉的说。
“那副画是不是我奶奶?”王祖业直视着老娘。老人家沉默了很长时间说:“是,她是咱家最不能饶恕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