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神文里种田养娃》小说章节目录杨思月,杨思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在战神文里种田养娃 小说:种田 作者:小葱饼 简介:一朝穿成战神文里的极品养母,自私恶毒,又蠢又坏,还爱作死犯贱,结果战神一怒,死无全尸。  杨思月长叹一声,这算什么事?  不过来都来了,只能撸起袖子大干一场,养养娃,种种田,经经商,也能儿女出息,金钱满钵,实现人生圆满。  唯一的不满就是某将军诈尸了,还总申请要个亲生的娃儿。  杨思月一脚把人蹬下床,梦里啥都有! 角色:杨思月,杨思 《在战...

“可怜我的二郎,拼死拼活挣了点家产,都给你败光了,你还嫌不够,居然还想卖他孩子养外面的野汉子,你是要害死我的儿子啊!你个毒妇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你这害人的玩意儿,当初为什么缠着我家二郎,我可怜的儿让你害惨了!我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吗?你要这样报复谭家?”

……

这人是谭仲银的母亲,也就是杨思月名义上的婆婆李氏。

杨思月把两小只打发到后院喂兔子,然后就冷眼看着她表演。

演技不错,看着挺像那回事,可惜生不逢时,若是投胎到后世,妥妥是奥斯卡影后。

李氏又骂又哭又跺脚,动静闹得颇大,尤其还有偷人这样劲爆的消息,一会儿功夫就把左邻右舍吸引来了。

“这是怎么了?”

“谭婶儿,你别哭,先把事情弄清楚了。”

“你一把年纪经不起折腾,要保重身体才能给二郎讨回公道!”

来人纷纷劝说,主要不是怕李氏哭出好歹,而是按捺不住那颗八卦的心。

总哭算什么事儿,赶紧说说养野汉子的事啊!

李氏胡乱抹了把泪,哽咽着说道:“二郎这两年没往回传消息,她怀疑二郎没了,就偷摸找好了下家,她年轻,我同意她改嫁,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卖二郎的孩子,那银子拿着不烫手吗?”

“我可怜的二郎,当初我想拿银子免了他的兵役,可他说好男儿就该保家卫国,谁知就落了这么个下场!”

改嫁本身没什么,但卖了前面丈夫的孩子当嫁妆就丧心病狂了。

哪怕和人沾点边都干不出这样的缺德事。

“我只当她好吃懒做,没想到还有这层隐情。”

“太过分了,这种品行不端行径恶劣的女人必须沉塘,以正碧水村风气!”

“别的我不敢说,但思月对二郎的心绝对没得说,每回和我聊天都想二郎早日归来。”

一片指责声中只有桂嫂一人帮着杨思月说话。

她和谭家住得近,杨思月偶尔去她家串门,她自问还算了解杨思月。

李氏当即反驳:“她是做戏给你看的,她要是心里有二郎,能把家败成这样吗?家里米缸都见底了,她还整天大鱼大肉吃着呢!”

她一边说一边从推车上翻出大棒骨和瘦肉,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指责声瞬间淹没了杨思月。

“不年不节又买骨头又买肉,不怕噎死!”

“吃也讲究,穿也讲究,以为自己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呢?都是二郎的卖命钱,你怎么忍心这样霍霍?”

“我早说她是克夫相,逮着男人吸他精气运气,吸干了就换,就跟害人的狐狸精一样!”

一片嘈杂声中,一位老爷子敲了敲拐杖,让大家安静下来。

“杨氏,你有要说的吗?”

女人的清白名声关乎性命,不能只听一方的言辞就给另一方定罪。

杨思月一字一顿地说道:“全是污蔑。”

“呸!你昨天孩子没卖成,今天一早又把孩子带出去给人相看,我哪儿污蔑你了?你进谭家门,却没把自己当做谭家妇,我管不了你,但大宝二丫是谭家的种,我要把他们接走,我这当娘的要给二郎一个交代!”

杨思月嘴角微扬,原来是冲孩子来的。

可她上蹿下跳的是为了孩子吗?

明显不是,但凡她在意孙辈,原身假怀孕就糊弄不过去,更别说谭仲银偷偷抱回两个孩子李代桃僵了。

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想分一杯卖孩子的羹,甚至是独占。

在杨思月思考短短的时间内,碧水村的村民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都认为杨思月应该把孩子交还给谭家抚养,因为孩子身上流着谭家的血,谭家定会把他抚养成人。

“我承认我当娘当得不合格,两个孩子全仰仗我娘养大,可这个娘不是你,而是我娘家的母亲,我的孩子没吃过你一口东西,没穿过你一片布,也没得到你半句关心,你凭什么要孩子?”

“你是说我没帮你看孩子就不该说话?你们说说有这道理吗?我辛辛苦苦养大五个孩子,到年纪大了不该歇歇吗?”

李氏看向旁人。

“带不带孩子都有疼孩子的心,你当娘的不好,怎么说不得?”

“你娘再管孩子也占着外字,怎么都没爷奶亲近可靠。 ”

“那你知道孩子的生辰吗?”杨思月突然来了个急转弯。

李氏想也不想便答道: “四月初八。”

“不对,二丫是过了子时出生的,她的生日是四月初九,在场的爷爷奶奶还有不知道孙女生辰的吗?”

这个年代生辰八字很重要,三书六礼里的纳吉就是合双方的八字。

亲奶奶把这个弄错了,不得耽误了孩子一辈子?

杨思月乘胜追击:“还有你们见过谁家卖孩子带桌凳瓢盆的?”

众人有点懵,怎么又有桌凳瓢盆的事了?

对了,是小推车,上面东西堆得满满当当,不只是肉和骨头。

“还有许多碗筷,带着这些东西不像是卖孩子的。”

“这个小瓷罐里是调料,木桶里还剩有豆腐碎,是做买卖了?”

“前些日子我娘摔了一跤,她满头是血,却只说不放心我和孩子,那时候我就决定痛改前非。”

“我没什么手艺,只是幼年跟姥姥学了做豆腐脑的手艺,今天刚做了一些去试试,谁知进门就让一顿指责,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改嫁一事更是无稽之谈,我生是谭仲银的人,死是谭仲银的死人,从我嫁给他的那天我就认定他了。”

杨思月期期艾艾地说着。

原本坚定站在李氏那边的人摇摆不定。

杨氏以前对孩子不好,可至少生养了,她也承认错误并开始改正,怎么看都比连八字都不知道的李氏好一点。

“你说她有二心,你有证据吗?”那位老爷子又问李氏。

“我亲耳听到她和姘头商量的,只是天色太黑,我没看清那人的模样。”

李氏笃定地回答。

老爷子摸摸胡子,一个说是亲耳听到的,一个说没有,又没实质性的证据,实在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