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憨小谋女,满朝文武都宠她》小说章节目录傅羽,何楠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娇憨小谋女,满朝文武都宠她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海山嫣客 简介:身为江南大富商的千金,八岁拜在御赐金匾的老师门下。每日吃吃玩玩,风格总是“笨笨的”。有朝一日情窦初开,和清寒公子谈起恋爱,白月光却在她心头插了一把刀。此时的京城朝堂,风云诡谲。她一小女子卷入其中,夹缝求存。朝廷人才迭代,她的师兄们陆续登场。各路大人:师妹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各路大将军:师妹莫怕,我护着你。那人沉冷的眼眸掩饰慌乱,...

小说:娇憨小谋女,满朝文武都宠她 小说:古代言情 作者:海山嫣客 简介:身为江南大富商的千金,八岁拜在御赐金匾的老师门下。每日吃吃玩玩,风格总是“笨笨的”。有朝一日情窦初开,和清寒公子谈起恋爱,白月光却在她心头插了一把刀。此时的京城朝堂,风云诡谲。她一小女子卷入其中,夹缝求存。朝廷人才迭代,她的师兄们陆续登场。各路大人:师妹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各路大将军:师妹莫怕,我护着你。那人沉冷的眼眸掩饰慌乱,红着一张绝世的脸蛋:那女子娇憨无双,我甚是心悦。 角色:傅羽,何楠 娇憨小谋女,满朝文武都宠她

《娇憨小谋女,满朝文武都宠她》第1章 空中阁楼免费阅读

身为“江南第一”的玉石商,何楠广为人知的不是他遍布江南的百来间铺子,而是他在城郊府里的一座楼。

一座空中阁楼。

传闻何大小姐幼年读百喻经,读到三重楼喻一文,对文章中描写的空中阁楼无比向往,画出图样给父亲,何楠遍寻天下巧匠,竟真造出了一座悬空阁楼。

节气过了惊蛰,江南接连下了好几场雨,空中阁楼叫雨雾裹缠隐匿了身姿。

楼内房中,炉香袅袅,地板上铺着厚实的栽绒地毯,毯子上三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在一处。

一旁地上零散落着几张绣花样。

何家大小姐何琅冉正伏在案上凝神作画,“好了,”过了会儿她抬头,一张娇嫩的圆脸,上头乌漆的一双大眼睛,下巴略尖,身上穿着半旧锦缎衣裳。

画的是“鹤鹿同春图”。

阮如月一拍手掌,“这幅好,六合同春,天下太平,肯定称老师的心。”她是何琅冉的姑表亲姐,一张鹅蛋脸,眉眼弯弯,形容温婉,穿着和琅冉一式的锦缎衣。

莘瑶琴侧着脑袋端详画作,“这头鹿卧眠花间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她是何楠的友人遗孤,年纪比其他两人稍长一些,瓜子脸上一对凤目,生得冰肌玉骨,也是一式的穿扮。

其余两人一齐问:“谁?”

“去年五月,园子里槐花开了,有个人趁着别人午睡的时候,拎着一杆竹竿去打槐花吃,吃饱累倒睡在槐花里头的,可不同这个一模一样!”

如月捂起帕子偷笑。

琅冉上前一把抱住瑶琴,说:“你这张嘴牙尖嘴利的,今天叫我好好修理修理。”伸手在她嘴上一拧。

“哎哟!”瑶琴吃痛逃窜,一头撞进如月怀里,三人滚作一团。

旁边有人唤,丫头桃儿神色焦急。

琅冉乱着发髻压在瑶琴身,抬头问:“什么事?”

桃儿急急说道:“傅先生来了,老爷叫姑娘这就去书院!”

“什么!”琅冉脸色忽变,“你说谁来了?”

“傅先生来了……”

如月听的真切,连忙拽着琅冉起身,对桃儿说:“你来替姑娘梳头换衣裳。”一面朝外间喊:“春兰你进来,翠儿去把冉姑娘的披风和雨伞找出来。”

外头两个女声一齐答应了。

丫头们娴熟地替主子收拾妥了,琅冉带着桃儿出门。

一推开门,料峭春寒扑面而来,才将将转绿的远山平林尽收眼底。

琅冉拢了拢披风,提脚下楼。

阁楼由几十根合抱粗、十来丈高的木桩充当地基挑空建造,引一座木梯通往地面。

下楼走过一段繁花小道,沿鹅卵石小道一路往南,就出得门来。

琅冉问桃儿:“父亲现在做什么?”

“府里来了客人,老爷正在厅里会客。”

雨势渐渐小了,琅冉脚步一顿,落了伞解下披风,一股塞进桃儿手里,“你先去书院,我去去就来。”

“姑娘你要去哪里,傅先生正等着呢!”桃儿急得跺脚。

不等她说完,琅冉早就跑没了影子。

转过两道山屏,一排雕梁大屋出现在眼前,琅冉走到近处,提裙踮脚,轻轻巧巧走到门边,伏门窥视。

堂上坐着个四十来岁的清俊男子,正是父亲何楠,旁边陪着的是管家卢才,和管家的儿子卢石。

堂下站着个蓝衣男子,只看见个背影,琅冉的头往里探了探。

“谁!”管家呵斥一声。

数道目光齐刷刷射向门外,琅冉躲避不及,怏怏地走了出来。

屋里的人似乎颇为意外,何楠道:“叫你去跟着先生上课,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女儿原打算顺路瞧瞧父亲,没曾想父亲在此会客,打扰各位了。”

何楠暗叹一声,“快去吧,叫先生等你成何体统。”

“是。”琅冉退出来,余光察觉两道温润的目光,那蓝衣公子容貌朗俊,形容翩贵,很是耀眼。

想来是城里的世家子弟,琅冉心想。

书院辟在东边一座单独的院落里,屋宇明净,院中堆假山引溪水,遍栽枫竹兰。

早年何楠聘请名儒吴源格入府教书,姑娘们在这里读书,后来学成就空置了。

几个月前,何楠从翠玉轩请来一位管账先生专门教琅冉账务,复启用了。

这名管账先生名叫傅羽,秀才出身,此刻正面无表情背手站着。

身后屋中,琅冉正屈膝行礼,明显体力不支,身子微微打着颤儿。

直过了两刻钟时间,傅羽转过身,一张清秀的白脸,上头一双单睑黑眸,他开口:“坐吧。”

“是。”琅冉忍着腿酸落座,一只手暗地捶麻掉的双腿。

“这几天一直下雨不得来,怕耽误了你的功课,趁着今天雨小特地赶过来。”傅羽的声音带着一股懒意,同他脸上一丝不苟的神情对比鲜明。

“有劳先生了。”琅冉恭敬地回话,心里却怨恨外头的雨下得不够大。

“今天要讲的内容在你面的桌上,你先抄写一遍,我再逐一讲解,最后出题考你。”

“是!”琅冉提笔。

外头春雨下得急了,打得竹叶沙沙作响。

傅羽走到桌旁,琅冉闻见他青衣上一股皂荚清香。

手下一停顿的功夫,傅羽已经接过笔去,“这一条还好这么记,同上回讲的第一条好相互转换。”傅羽在纸上写下一条,讲解一遍。

琅冉凝神听着。

“懂了?”

琅冉正蹙眉思索,一抬眼对上他沉冷的脸,“懂了……”

傅羽点头,“我出道题你照着做。”

琅冉提起笔,却迟迟没落下,一滴墨汁支撑不住滴下来,乌了一小片。

脸涨红了。

“你要是真不愿意学,我去和老爷说,或许看在我的薄面上就准了你。”

“先生不要!”琅冉急急说,“学生自知天资愚钝,叫先生多费心了,还请先生宽限些时日,我必定有所长进。”

前几天她去求父亲免了她的账务课,不想一向宠爱她的父亲竟然训斥她一番,还告诫如果再胡闹,要禁足她在房里一个月。

这才过了几天,要是傅羽去和父亲说,自己势必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琅冉禁不住拿眼睛偷瞧傅羽。

沉默。

“十天以后我会出题考你,如果还没长进,我必定去同老爷辞了这份差事。”

“是……”琅冉赶忙答应了。